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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起第九根柱子上。”
熟人!我的熟人,怎麼可能!
我疑惑的看向了布扎說的那根柱子,一個胖胖的女孩,她是……,是羅花溪的大丫!是那個心靈無比美麗的姑娘梅朵!是那個問我眼中的天是否比她更藍的梅朵!
我的身體在顫抖,我的心在顫抖,我的靈魂在顫抖……。
“重生”組織啊!你們為惡實際上與我無關,萬物生靈自有定數,我從來不自詡是濟危扶困的俠者,也不自詡是救苦救難的神佛,從某一個角度講,我覺得自己更接近邪魔,做邪魔沒什麼不好。
我所求不多,我只想留存在我記憶中的人能過得好一點,能不被打擾,能平安度日,能不遭受罹患。
歸根到底,只要罪惡沒有觸犯我的底線,只要罪惡沒有發生在我的眼前,只要罪惡沒有傷害我記憶中的人,就算了,我眼不見心不煩,更不願意多事。
可你們又去了羅公村,可你們還是沒有放過大丫,為什麼?為什麼?
天地不仁啊!為什麼總讓我的傷口流血不止?為什麼總讓我的心悲傷不止?為什麼良善不彰?為什麼邪惡不禁?
大丫,我北星一定要救你,你等著……。
我的臉色陰沉無比,我周圍的空氣在暗湧,我的能量有些不穩,我身體的表面有電光閃爍,噼啪個不停……。
布扎被電了,他暴閃後退,晃了幾晃。
佛魔也雙眼一縮,知警而動,他以為我要偷襲他。
正當我陷入無邊憤怒的時候,半空中,一個人影切入了聞靈和奎讚的戰圈,寒光閃爍,光芒四射,奎贊身受重創,撫肩踉蹌而退。
現場多了一箇中年女尼,她麻衣素服,冷眼冷麵,不怒而威,一串煞氣很重的咒珠在手,一看便知絕非凡品。
其實她長的國色天香,一絲絲成熟的風韻誘人無比,彷彿歲月沒給她留下任何的痕跡,不過她很冷,冷的拒人千里之外,冷的似乎無血無淚。
聞靈此時皺著眉頭,卻又無奈的看著突兀現身,又幫了他一把的女尼。
“聞靈,你真讓人不恥,‘海外三神’,原來是這等貨色!”
奎讚的話,說的聞靈有些面紅耳赤,啞口無言。
要知道在青嵐大陸,尤其在上位神修界,圍攻,以多欺少,擅自插手別人的決鬥是犯大忌犯眾怒的,是受人唾棄的陋行。
沒有人比聞靈更清楚這個了,他品性高潔,傲骨嶙峋,一直是遵規守矩的典範。可唯獨對眼前的女尼,幾百年來,他毫無辦法,“藍靈尊”的清譽,基本上讓她毀的差不多了,真是相見不如不見。
“‘半心神尼’,你的這一記咒珠,奎贊必有回報。”
“暗魔”在那邊撇狠話,可人家中年女尼根本拿他的話當放屁,看都不看,理也不理,只是一眼不眨的盯著聞靈,盯著她心目中那個三生三世也無法忘記的人。
“靈哥,二十年零七天沒見,你的兩鬢又多了十一根白髮,告訴我,為什麼躲著我?”
這,這,這是什麼人啊!梵尼、布扎、魅爾等人徹底的傻了,記得離別多少天沒什麼奇怪的,可數得出離人多了幾根白頭髮,這簡直不可思議!
這個功高絕頂,奇詭莫測的尼姑原來是個花痴,幾乎所有的人都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她。
可我卻因她的一句話壓下了滿腔的憤怒和齎恨,她是個苦人,是個在情海迷茫的至苦之人,她數的不是聞靈兩鬢的白髮,她數的是寂寞啊!
記得與水柔分別的那天,我萬念俱灰的立於天道峰瓊臺東側的小峰間,一遍又一遍的數著天上的繁星,錯了就從頭來過,再錯再來,直到那滾滾的寂寞侵入我的軀體、血脈、靈魂,我才發現原來人生最可怕的不是死亡。
“半心神尼”,他為什麼叫“半心”,我明白了。
天黑了,銀月如盤,繁星點點。
八十一根鎖魂柱上熊熊燃燒的火把,加上那金色的封印之光,把“魔鬼峰”的後峰照得亮如白晝。
“奎贊,夜路走多了終遇鬼,你與基蘭王國的高層沆瀣一氣,抓了二王子桑拓,設下鬼蜮陰謀,想在‘魔鬼峰’埋葬梵尼諸人,還有什麼狗屁天魔重生,這些爛事我本懶得理睬,真刀真槍放馬過來就是了,誰死誰命短,無可厚非。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擄了一個淨潔的如一張白紙的女孩,一個只想讓自己眼中的天變得更藍的女孩,你,該死。”
我平靜的訴說著心中的鬱結,至於奎贊聽與不聽沒有關係,因為在我心中,他已經是個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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