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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
我回頭掃了一眼靈心的**,轉而貪婪的說道:“這麼好的貨色,給你糟蹋了,還是小爺我來享用吧!”
我祭出強大的神識和磅礴的至邪黑芒,以萬鈞之勢壓向二羅,逼他與我硬拼。
“小子,你記住,爺爺這輩子跟你沒完…沒了……。”
二羅跑了,他不敢跟我硬拼,打過打不過另說,他最怕的是招來搜山的高手,他膽子太小,難成氣候。
我對他的心態瞭如指掌,才能一步一步的誘他入局,才能完整無缺的救下靈心,如果硬來,他有人質在手,保不齊會選擇破釜沉舟。
“猶有三分情未忘,一分輕薄二分狂”。
我沒有打算給靈心披上衣服,我站著,她兩腿叉開赤身**的躺著,我們就這樣對視。
不能不承認,靈心的美是冷傲絕世的,她膚若凝脂,吹彈可破,她身材高挑,增減皆損。
於峰巒起伏間,我心如鹿撞,我有一種衝動,第一次看美女的**,說沒有遐想那是騙人的。
她認出了我,她的臉紅如彤彩,她的眼中有驚詫,有不解,有忿恨,有屈辱,有黯然……。
“畜生,爾敢?”洞外傳來一聲驚天的怒喝。
一股至邪黑芒出手,我解了二羅在靈心身上的魔力禁制,不過她想恢復過來也絕非一時半刻。
身影一幻為三,我躲過了天巖的攻擊,虛空遠遁。
“靈心,你還好吧?”
天巖顧不得其他,匆忙脫下外衫,蓋在了靈心的身上。
“滾…滾出去。”
靈心很虛弱,可她的聲音有種不容置疑的**。
洞外,天巖拉住匆匆趕來的童桐,衝他搖了搖頭。
洞內,靈心一點一點在溫養著元嬰,執行著靈力。
她此時滿腹疑問,是他!那個早已判定死亡的人,那個水柔念念不忘的人,那個天道院最恥辱的存在,那個記憶中敏銳機智、情深意重、性格堅韌、寧死不屈,具有非凡人格魅力的人。
危難之際,他橫空出世,攜驚天秘功,驅逐**,救自己於水火,可為什麼自己毫無感激之情,反而充滿了憤恨,為什麼?為什麼?是他的眼睛,是他那戲謔的眼神,是他那高高在上冷漠的眼神,深深的傷害了自己。
這一刻,靈心的心中有太多的恨,有三個人必須死,一個是邪魔二羅;一個是冷漠的看遍她**的北星;還有一個就是魯莽衝入洞中的天巖。
只有用這三個人的血,才能清洗屈辱,找回尊嚴。
“靈心師姐,你沒什麼吧?”
童桐的問題很蠢,這讓靈心更加的怒火中燒。
“哼!你太多事了,管好你自己。”
衣衫不整的靈心狠狠的瞪了一眼天巖和童桐,騰空祭劍,倏忽而逝。
“大…大哥,她怎麼披著你…你的外衣,你沒把她怎麼樣吧?哎呦!疼死我了。”
天巖沒有二話,抬手就是一頓“爆慄”家法,彈得童桐狂飆絕塵,嚎啕盈野。
“該打!”幾里之外,我笑罵著收回了神識,童桐這臭小子,一腦袋鬼馬骯髒的想法,著實該打。
一抹掛在嘴角的笑意,淡淡的散去,我的心重歸軀體,現實的問題接踵而來。
我究竟屬於哪裡?我要到哪裡去?
思緒、念頭,還有一種噬心的寂寞,滾滾襲來,我突然發覺天大地大,竟沒有我北星的容身之地。
根已飄零,親人隕歿,我如一粒蒲公英的種子,處處是家處處非家啊!
今天的我,修煉已至瓶頸,境界擺在那裡,想突破很難,儘管我有信心遇到任何人都可能全身而退,都有一拼之力,但我更清楚,距離真正的絕世強者,我腳下的路依舊漫長,挑戰疊伽、億耳、昊天真人、逍遙子、灰鶴之流,我的級數不夠,又無法一蹴而就。
去口岸城吧!去找那些流血流汗,胡吃海塞,瞎聊神侃,睡覺放屁咬牙打呼嚕的漢子們,去入世悟道,去拉縴扛包,去鍛打本體,去尋找快樂。
大道至簡,這也許才是我喜歡的生活。
茫茫的迷圖山脈,一切照舊,一切如常,誰會在意一個渺小的人,正抉擇於命運的岔口。
……
“扈中行,你真不怕死嗎?”
面對糾纏,靈心不厭其煩,加之心有鬱結,她幾乎處於暴走的邊緣。
“我可以為你去死,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曾經儒雅風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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