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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枯敗的老者點了點頭,轉而冷漠的說道:“冷無庸,不管你曾經為冷家,為潮汐做過什麼,然而凌虐一個幼童,逼死童母,其心可誅,你以死謝罪吧”
話音未落,滿堂譁然,冷無庸目光一凝,他站起身來,冷家人也跟著有學有樣。
“聖祖可否詳細說說當年如何跟冷家結緣的?”
被懷疑了老者詭異的笑了,皺紋疊加,更見醜陋。
實際上他根本沒打算冒名頂替,之所以這麼幹,是不願意跟某些人敵對而已,然而冷無庸在涉及生死大事之時,斷然選擇跟這個所謂的聖祖決裂,足見其心機之深。這更堅定了老者的心意,冷魄這個身份在他的眼中,不值一提。
“既然你有所懷疑,那這面信物也不需要存在了”
詭異繼續,虛空中的手形金牌突兀的化成了齏粉,四散飛揚,引起了一片驚呼。
歷邪等人再度訝然,這太他**的詭異了,他是個變戲法的不成?靈力沒有絲毫的異動,不捏法訣,說話間隔空粉碎純金金牌,這根本是妖孽
滿場的人中,只有一個古吉爾神情驟變,心神搖曳。
心念力不可能龍翼修者不可能有人修持“心念力”,就是青嵐神修界,也只有少數的兩三個人懂得心念力,本初佛疊伽聖師也是在晚年才有所堪悟,而新晉的出世佛群配堅贊都不曾研習的東西,一個醜陋的龍翼修者竟然造詣高深,這是古吉爾不能接受的。
“你們聽了,我不想跟你們任何一方發生衝突,我只要冷無庸和冷仇,識趣的靠在一邊,不然別怪我辣手無情。”
“好大的口氣,星宗闢塵長老被你以卑鄙的手段暗害,足見你是奔著星宗而來,不要遮遮掩掩了,劃出道來吧厲某接著就是。”
“歷宗主誤會了,闢塵其人,心xiōng狹窄,xìng情乖張,不是久甘雌伏之人,星宗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我之所以殺他另有嫌隙,與星宗無關……。”
“住口胡說八道,闢長老根本不認識你,哪來的嫌隙?你欺我歷邪智嫩嗎?退一步說,即便真有,可你說殺就殺,何曾給過星宗半分的顏面,這如果我歷邪都忍了,天下豈不恥笑星宗無能。”
“哦那依照歷宗主的意思,我是不是要以死謝罪呀?”
老者戲謔的話語令歷邪勃然大怒,出手在即。
“等等等等,嘿嘿,受故人所託,有一樣東西轉給歷宗主,箇中因果,你自會了然。”
一本黑氣纏繞的書籍飛到了歷邪的手中,他觀之大驚。
“你…你是……。”
一段蒼桑的密語同時響起在歷邪的耳中。
“歷宗主猜對了,我的故人就是北星,他往生前將此書交給了我,指名轉贈於你,這只是上中兩卷,以它交換闢塵的xìng命,你看星宗是否有面子了?”
同樣是密語傳音,“北星真的死了?我不信。”
“信與不信不重要,北星跟我說過,龍翼魔門三宗,他感覺有所虧欠的就是你們星宗,闢塵是他要殺的,與我無關。”
歷邪聞言沉默了,北星與闢塵的恩怨他非常清楚,北星所說的虧欠在於倫巴度,他也非常清楚,這樣的解釋合情合理,《魔神典》在手,他有一種難掩的jī動。
“北…北星還有什麼…什麼其他交待?”
“沒有了,北星已死,所有的恩怨、承諾煙消雲散,從此龍翼魔門星宗獨有《魔神典》,這份大禮你如何謝我?”
“你…你什麼意思?”
“嘿嘿,我要冷仇,這也是北星的交待,他原是密域的弟子,沒想到跟你們星宗也有千思萬縷的聯絡,你要謝我就用他的命……。”
“不行冷仇是我苦心造詣的星宗魔子,豈能給你。”
“哦這麼說歷宗主不要《魔神典》下捲了?”
“你敢威脅我?”
“呵呵,威脅談不上,交易而已,以下卷換冷仇的xìng命,行與不行,一言已決。”
歷邪再次沉默了,他在心中衡量著得失,按理一個魔子換《魔神典》最為精華的“天卷”,這想都不用想,可冷仇實際上跟冷家沒有半點關係,乃師弟普巴桑的兒子,這是讓他最為難的地方,他儘管心有定計,卻不得不跟普巴桑商量、溝通和陳明利害得失。
望著嘀嘀咕咕的歷邪和黯然的普巴桑,老者知道星宗沒有問題了。
緩步走向堂前,惹起了眾人的一陣恐慌,冷無庸見狀sè變,他瞅向了他全部希望所在的大梵天神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