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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給家母瞧過病,都過去十多年了,家母仍然身體很健壯,也極少得病,都是大師的醫術精湛啊,陳某再次謝過玉竹大師!”
“免了,免了。”牛二揮手示意,微笑道:“過了這麼多年還記得玉竹,玉某實在榮幸。武兒乃是我老家的表侄兒,因為家道中落,父母身體都不好,就由我來撫養。我看此子聰慧過人,便有意讓他前來書院深造,不想打擾了各位,抱歉,抱歉!”
“原來是玉竹大師的侄兒,那我們就放心了。”尖嘴猴腮的中年人哈哈一笑,即刻喝令一旁的人等說道:“兄弟們,退下,退下!”
在此人的吩咐之下,那些呈半包圍姿態的一二十人,紛紛掉轉回頭,走開了。不用問,他們就是那清平道人在東陽書院的眼線,而他們所展現的氣勢要強於普通計程車兵,看來在人員安排上,管松還是下了一番功夫。
待他們都消失在此處,牛二對藺長風說道:“藺院長,這些人都不足為懼,武兒稍作遮擋,他們不能怎麼辦,但那位名義院長,我確實要會一會的,我要看看他究竟是什麼來歷,若是對武兒不利,也只好將之偷偷的除去……”
桑雲在旁不住的點頭,他自然是知道牛二的底細,就算清平道人是結丹期的修為,也只怕不是牛二的對手。隨著牛二煉化兩種異火,桑雲對這位桑家的少主更是另眼看待。
自此後三年,牛二和趙武都留在書院,牛二正像藺院長所說的,地位比一般的老師要高,待遇也好,並不需要每天給學生上課,輕鬆愜意的很。也因此有了更多的時間修煉煉體術,憑藉著身體的先天優勢和勤加努力,牛二的大夯師境界得到鞏固,還有不少的提高。
相比牛二,趙武的進步更加驚人,他的進步是全方位的,隨著年齡的增加,他的身體越加強壯了起來,三年間就順利的達到了煉體士三級夯士的水平。而同時悄悄修煉中,藉助牛二的指點,已經把修士的境界提升到煉氣期後期的階段,這也是不小的進步。最為出色的還是習文,也可能出自遺傳,他的成績始終都是他那個年齡段最優秀的,其領悟能力甚至強於一般學生的數倍。
牛二眼看著趙武健康的成長,心底那積攢了十餘年無形的壓力頓減,此子的前景非常不錯,桑隱師傅和趙崢夫婦的遺言有望實現。
不過三年間,唯一令牛二遺憾的是,未能見到管松那位坐鎮東陽書院的清平道人,也許是此人太過勤奮,或是此人過於低調,來到書院整整三年,也沒有見過這位恐怕已經修煉到結丹期境界的修士。其實,這也是牛二最放心的地方,若是那位神秘的清平道人一出現就責難趙武,情況會很不好收拾。但在心裡,牛二仍然盼著能見到他,有十幾年沒有與人交手,藉機領教一下倒是不錯的選擇。
機會總是有的,在三年後的一天,牛二從學堂出來,正慢條斯理的走在書院的林蔭道上,這時原本清涼的環境,突然覺得陰冷起來,而身體也感受到一股奇特的寒意。
下意識的環顧四周,此時依舊是豔陽高照,乾燥的熱風吹的樹葉嘩嘩作響。不過稍微警覺,牛二就找到了異常現象的根源。在他身前十餘丈外,一個身穿著青色道袍的中年道人正目視自己,眼中射出的是兩道陰厲的寒光。
雖然兩人距離有十餘丈,但牛二的心裡極為不舒服,這是那人帶來的無形威壓。能在十餘丈外給人以如此強大的威壓,可見此人不俗。而看到那人的眼睛,牛二頓時如墜冰窟,渾身不自主打了一個寒戰。以牛二現今強悍的身體,即使在酷寒之地也不會有這樣的反應,由此可見,從青袍道人眼中射出的寒光並非真正的寒意,應該是其人修煉了至寒至陰的功法,才讓牛二如此不舒服。
稍作調整,牛二已經適應過來,對方的念頭雖然強大,但不至於形成實質,只是起到一定的震懾力罷了,況且以牛二的能力,單憑一個念頭就將他擊傷,那太離譜了。
鎮定下的牛二面露微笑,探手自腰間掏出一柄摺扇,慢慢的展開,將那人的視線擋在外面。透過摺扇下邊扇骨的縫隙,但見青袍道人眉頭一皺,臉色陰沉下來。
青袍道人周身微微一晃,身體外邊形成一股濃厚的灰色霧氣,而隨著霧氣陡增,那人的身體變得虛幻起來。正在這時,臨近牛二的身前,一絲灰霧漸漸凝聚成形。
面對這個奇怪的現象,牛二冷哼了一聲,雕蟲小技,也敢拿來恐嚇人!他迅速的把摺扇收回腰間,雙臂一抖,在手掌心處各亮起一片白光,白光略顯耀眼,開始只有托盤大小,而眨眼工夫就變成為小號鍋蓋模樣,厚度足有半尺。若是此時有煉體士的高手看到,一定會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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