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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攝魂鈴’?……”大驚失色之下,天脈道人飛快的奔逃,可鈴鐺卻如同站立眼睛一樣,緊跟其後,雖受限於“遲緩”領域,但對天脈道人仍是窮追不捨。
看著天脈道人猖狂遁逃的樣子,雕風元嬰眼中怒火更勝,他的眼裡恨不得射出火來,直接燒化天脈道人。
“攝魂鈴”作為本命法寶,乃是保命的手段,他可不希望“攝魂鈴”也對付不了天脈道人。壓制住幾乎要衝昏頭腦的火氣,雕風元嬰盤膝打坐,掐訣唸咒,開始竭力的操控“攝魂鈴”。而今,天脈道人設定了禁制大陣,短時間內很難逃出接天峰,這“攝魂鈴”作為他如今唯一的賭注,誓將天脈道人控制住,才能使自己有一絲生還的轉機。
全力操控之下,“攝魂鈴”威能盡顯,並漸漸的縮短與天脈道人之間的距離,這使得天脈道人更加狼狽不堪。沒有辦法,“遲緩”領域雖然作用明顯,但極為的耗費法力,天脈道人被動之下,只得收回領域,全力去應付“攝魂鈴”。
不過,撤去“遲緩”領域之後,天脈道人更加處於被動。速度是他的弱項,修為的增高卻不能消除他先天劣勢。幾經輾轉,最後,他被懸浮於半空中的“攝魂鈴”鎖定。這時的天脈道人的身體急劇的縮小,在“攝魂鈴”控制之下很快的打回原形,露出寒武龜的本體模樣。
寒武龜速度不行,可是具有天生的防禦手段,頭與四肢一縮,便趴伏在地上,讓背後堅硬的龜殼抵擋“攝魂鈴”。
萬道金光從“攝魂鈴”射下,照射在龜殼上發出“嗤嗤”的響聲。那厚厚的龜甲只是發生一些水紋樣的波動,根本無法對它造成實質的傷害。
相互焦灼的場面持續了一段時間,雕風元嬰終於沉不住氣了,他操縱“攝魂鈴”在不停的消耗,可是天脈道人仰仗龜殼之利,根本沒有任何消耗。此消彼長,如此損耗下去,對他極為不利。
若是說起來,那禁制大陣也有利弊,沒有禁制大陣執行的話,天脈道人原本土屬性的靈根,早就遁地逃出禁制大陣了,可是他無從遁地,只能說明禁制大陣結成的是一個全方位的結界,他自己也沒有生門可走,要想出得禁制大陣,只有先撤去大陣再說。
那麼,形勢就是這樣,禁制大陣之內的二人,不是魚死就是網破,兩人最後只能留下一位。當然,天脈道人忌憚雕風的大哥蛟宏和三弟牛易,不會輕易滅掉雕風的元神,他只需將其封印起來,禁錮其身,讓其永無翻身之日便可。
雕風元嬰前後思量,一骨碌起身直奔天脈道人。他走動中間急不可耐的一拍後腦勺,張口噴出元嬰真火。這令天脈道人大急,身體陡然一晃,龜殼外面立刻附著了一層深青色的氣罩。
雕風施展元嬰真火與“攝魂鈴”兩面夾攻,可天脈道人卻有對應之策,場面再次處於焦灼狀態,天脈道人不落下風,雕風佔不到什麼便宜。
牛二瞪大了眼睛,觀賞著難得一見的炫麗場面,他這時才覺得,自己和兩位相比,真的是井中之蛙,目光短淺。自追隨空空道長踏入修仙界,成為一名修仙者以來,他還沒有真正的看到元嬰期以上的大修士之間的打鬥,今日一見,非同尋常。他們幾乎可以運用出劈山斷峰的威能,讓他相形見晦。而元嬰期大修士就能如此了,那傳說中的地仙之境該是何等的厲害……由此可見,修仙之路任重而道遠。
半個時辰之後,僵局終於被打破。那雕風元嬰眼見情況越來越糟,回天乏術,當下來了個破釜沉舟。他渾身上下繚繞出元嬰真火,用元嬰之體猛然撲向天脈道人。寧可自爆元嬰,他也要天脈道人遭到重創,而他不惜魂飛魄散,正是讓遠在千獸山的蛟宏和牛易得到資訊,為己報仇雪恨。和永遠被封印在一個密閉的空間,永無出頭之日相比,自爆元嬰乾淨利索,更少了痛苦折磨,權衡利弊,他只有取此下策。
天脈道人龜縮在厚重的龜殼之下,靈識早已探知雕風元嬰的舉動。危險降臨,他也不得不在關鍵時期放棄肉身。肉身毀了可以重塑或者另尋一副合適的肉身,但本命元嬰不同,他雖是元嬰,可乃是本體的精華所在,一經受損,後果不堪想象。
所以得知雕風元嬰意圖之後,天脈道人的元嬰果斷的冒出天靈蓋,小腳在龜殼上輕輕一踏踩,飛出“攝魂鈴”的輻射範圍。
天脈元嬰飛出之後,那雕風元嬰才有所警覺,當下後悔不迭。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雕風元嬰依然撲將過去。
只是臨到天脈肉身之時,卻下意識的一收,元嬰立刻蜷縮成球狀,並急劇縮小。等重重轟在龜殼上,雕風元嬰已身化核桃大小是一枚火丹,外面元嬰真火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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