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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聚賢客棧外面,以確保那位殺人要犯不會偷偷溜掉。
陳掌櫃皺著眉頭看著被鬧得雞犬不寧的客棧,心裡一陣悲哀。這一番折騰,估計會驚走許多客人,本來客棧規模就不大,生意不如大客棧,此次過後多半要門廳蕭條,生意慘淡了。可不知是哪位大爺惹了這麼大的亂子,一下便驚動百十號人,真是無法無天的主啊。
正在陳掌櫃暗自猜忌的時候,樓上傳來一陣騷亂,隱隱有兵器相碰的聲音傳出。打起來了嗎?
“轟”的一聲,二樓的一扇窗戶橫飛出去,緊跟著窗戶扇飛出的卻是一個人,這人飛在空中,身體上便暴出一團鮮血,等人落到地上,連掙扎都沒有,胸前露出一個巴掌大的血窟窿,已經氣絕身亡。
見到這一慘劇,陳掌櫃差點沒背過氣去,壞了,真有殺人犯!他頹唐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腦子裡一片空白。
在一人掉下樓之後,不長的時間,又有幾人摔下樓來,雖然摔下來之後有些面目全非,可是依稀可以辨認的出,這些人都是前來搜查的那些人,而殺他們的那個人,卻至今沒有露面,仍然在樓上不停的進行著殺戮。
時間不久,進入聚賢客棧搜查的所有人無一倖免,全部慘死,死屍也無一例外的從樓上拋下來。直到這時,才緩緩從樓上的過道里出現兩個人。兩個人一樣的身材高大,頭戴斗笠,但從他二人身上的血跡看,二人經歷一場大戰,卻是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唯一��說氖撬�撬�嶙諾母值渡匣乖諏髯盼堊��
二人中的絡腮鬍子站在過道上,冷冷的看向客棧外,突然詭異的發笑起來,他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饒有興趣的說道:“老弟,好久沒有這麼大開殺戒了,回味起來,血腥的味道實在是不錯,這讓我想到了從前我們兄弟浴血疆場的時候,很刺激啊!”
絡腮鬍子身旁的紅臉大漢輕輕搖搖頭,他細眯著雙眼看著客棧之外那蠢蠢欲動的人群,低聲道:“我們兄弟不能太過招搖了,雖然解決他們在我們兄弟看來十分簡單,但這裡是曹國和陳國兩國交匯之地,很可能被人發現我們的存在,還是不要因小失大,我們速速的離開此地吧。”
聽到紅臉大漢的話,絡腮鬍子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們的身份就是秘密,決不能讓人知道他們的存在。於是絡腮鬍子重重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好了,我們衝出去吧,記住,出了客棧我們兵分兩路,然後各自甩掉尾巴,等到晚上我們在蒼松嶺匯合。”紅臉大漢輕輕一縱,身體就像一隻大鳥飛起,待身形開始有些下落,雙腳一挫,藉助雙腳之間的蹬力,再次拔高,當順利的落到偏房的屋頂上時,輕靈的快速奔跑,如履平地。他所去的方向並不是客棧的大門,而是聚賢客棧側院的馬廄。
尾隨在紅臉大漢身後,絡腮鬍子同樣也是如法炮製,二人的功夫,相差無幾,幾乎就在伯仲之間。當二人先後跳下馬廄,一人拉出來一匹高頭大馬。
此馬生的十分彪悍,論塊頭不比駱駝小,站在那裡就顯得威風凜凜,氣勢非凡。與普通馬的打扮不同,這兩匹馬渾身上下裹著軟甲,那包裹的嚴密程度甚至連馬的顏色都看不清楚。
二人翻身上馬,單手提拉馬的韁繩,另隻手持著厚背的精鋼寶刀,雙腿一夾馬背,兩匹馬前腿猛然抬起,隨著發出嘹亮的嘶鳴,在空中打了一個立戰,兩匹馬風馳電掣一般的衝出客棧。
客棧外頓時亂作一團,吶喊聲,金戈交會之聲,慘叫聲,彼此混雜一起,可見場面極為血腥。但即使包圍聚賢客棧的人多勢眾,也架不住兩匹馬的衝擊,兩匹馬如同虎入狼群,勢不可擋,一通的踐踏,加上馬背上兩位大漢的瘋狂攻勢,簡直就像絞肉機一樣橫衝直撞,他們迅速的殺開一條血路,一左一右,兩位各自揚塵而去。
醒過味來的惡漢們自然不肯罷休,也分為兩路在其後緊緊追趕,只是那二人的馬太過出色,和林鎮最好的駿馬跟在後面,不過十幾息的工夫便再難覓見身影,剩下的跑步的人更是無可奈何的收下腳步。
這些人的頭目鬱悶的頭都大了,考慮再三,決定返回客棧,向陳掌櫃調查兩人的登記資料。若是一無所獲的回去交差,那和林鎮的張家、周家、田家……他們的公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打死,家族中早已暴跳如雷,如今又是損兵折將,狼狽不堪,總得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
夜色漸深,月上枝頭。清冷的月光灑在幽靜的山間,好像披上一層銀霜。而白日裡躲在各處角落的小動物們現在開始歡快的活動起來,在靜謐的山間,閉目傾聽,大自然所帶來的美妙感覺讓人心情舒暢,陶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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