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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歌女為什麼只會唱歌?
如果她擁有本來的智商,又有變成鬼的優勢,想要嚇死一個人,用不著十幾天。正因為她丟失了自己的記憶與智商,只能靠本能來做些簡單的事情,當然,即便如此,也足夠讓心虛的人吃虧了。
那纏靈就是這樣。他只記得那種怨恨的感覺以及自己怨恨的物件,但是不知道該如何報復。因此,他只好跟著這個男人,他去哪裡,纏靈就跟到哪裡,死纏著他,可能有一天,真的能用本身自帶的陰氣剋死這個男人。可是這男人另有本事,找到了閒雲道長,一開始就付夠了工錢。閒雲道長一向是辦事拿錢,頭一次拿錢辦事,自然不能讓主顧失望。既然主顧覺得恐懼,他就替他消除這種恐懼。
閒雲道長雖然名叫閒雲,但做事一點都不閒雲野鶴。
甚至,相當的陰。
他直接用了轉移**,跟那個男人問明當時他們追求的那個女學生的名字,身份,住址,直接把纏靈空降到了她身邊,也將他的怨恨,全部轉移到了她身上。事實上,這兩個男人真的愛那個女學生嗎?自然不。如果真的喜歡,真的深愛,哪肯讓她面對那麼多次尷尬,那麼多次糾結?
所以,當那纏靈死時,便免不了怨恨,他死了,是因為與另一個男人爭奪——她。
他自然會怨恨,自然會遷怒,只不過當時直接的殺人兇手拉走了最大的仇恨。
不過,想要矇蔽一個鬼的怨恨,太容易了,尤其他還有些低智。
於是閒雲道長直接坑了那個女學生,男人徹底擺脫此事,從局中跳出。至於女學生就倒了黴,被一個自己根本不喜歡的異性纏靈纏上,無論做什麼都感覺到有個對自己充滿怨恨的鬼在身邊,恐怕並不是那麼愉快的事。後續的事,大約閒雲道長也覺得不適合吹噓,是孫小喬不斷追問,他才透露了一點。更之後,那個女學生的結局如何,她就不清楚了。
等孫小喬說完,溫頑默然片刻,問:“這麼說,那女學生豈不是飛來橫禍?”
孫小喬點點頭:“聽說她怕鬼呢。”
“為什麼非得是她?”
“纏靈有怨氣的物件只有兩個,一個是直接殺人兇手,一個是被他遷怒的。不是這個,自然只能是另一個。”孫小喬說。
“……”
這道理,仍然是聽起來似乎很對,但一琢磨好像還是有點不對勁。
孫小喬已經說故事上了癮,又迫不及待開始說起了第三個故事。
第三個故事,胎夢。
這次找上閒雲道長的是個女人。
這女人握著小小的紅皮包,穿著一身鮮紅底繡暗色紋的長裙。
不知道以為她才是厲鬼上門。
事實上,她不僅不是,而且還是倒黴被糾纏的那個。
這紅衣女人的故事挺複雜,她曾經懷孕,三個月滿後才敢告訴孩子他爹——自有隱情。雖然是二十一世紀了,可是她的思想卻像是古代人,打的主意是母憑子貴。至於孩子他爹的身份嘛,等見了閒雲道長也不敢透露分毫。要麼是說不出口,要麼是不敢說,但究其根本,其實是一個意思。閒雲道長也不執著於聽八卦,治追問那個女人她到底是被什麼糾纏。
反正他辦事拿錢,錢管夠,事辦好。
女人說,糾纏她的就是那個孩子。
當時,礙於政策,她只能透過正常進醫院的方式得知自己懷孕。但她當時並不清楚是男是女。如果她真能登堂入室成為孩子父親的妻子,倒有可能去檢驗,但她不是,所以事情才麻煩。等到七個月大的時候,她終於找到辦法去檢驗,得知肚子裡的小孩並不是她期盼的兒子,而是女嬰。雖然宣傳說男女平等,可對於她而言,這砝碼太輕。
她乾脆心一橫,拿這個女嬰去賭一把。
“就像狗血劇裡演的那樣,她大著肚子逼宮,再順其自然地‘被害’流產。”
最終,孩子沒了,她自己也元氣大傷,不過由於醫學昌明,還是養好了身子。
她那位的那位,也並不是什麼好欺負的出身。被這個女人坑了一把後,一怒之下直接將將她那位蹬了,臨走還不忘給兩人使個絆子。現代女和古代女的鬥爭結局是,現代女放棄這個坑,也順便留下一個爛攤子,讓那個女人和她那位慢慢還。古代女至今也沒有成功登堂入室,卻先被女鬼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