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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的事情。
“瑪德，什麼時候這成聖也成為一件非難度的事情了？若是讓這天元大天地中的聖者們知曉一二，那還不得被氣瘋了？”
感受著體內的力量依然在瘋狂的飛漲，凌道天此時卻饒有意味的神思著其中的‘殘酷道理’，沒看錯，就是殘酷的道理，在其他聖者只能永生掙扎在聖者這個境界的時候，那西方二聖，那三清聖人，甚至包括他和羅帆這天定主角在內，已經擁有了‘輕易’證道的實力了。
殘酷麼？殘酷耶！
若是此刻有旁人問他，恐怕凌道天的回答絕對會出乎常人的預料，作為這種‘天命’在身的擁有著，他的回答絕對是那麼的‘正常’，那麼的‘可笑’——這殘酷麼？這不殘酷！
天地之間，茫茫混沌，自有定數，諸如盤古大神開天洪荒，斧劈三千混沌神魔，最後撐天而死，最後造化三清，讓三清擁有了成聖的‘資本’，如此清算一下那三清的成聖難道不是必然麼？
一位高階聖人的‘自願’死亡，三千混沌神魔（堪比聖人，甚至是高過尋常聖人的存在）陪葬，這種代價換來三個註定成聖的聖人，代價真的是灰常灰常殘酷啊，沒錯，相對比三個聖人的註定成聖，那被埋葬的三千混沌神魔與自願身死的高階聖人盤古大神，這難道價值對等麼？
再說那西方二聖，西方二聖本身就是混沌神魔轉世（這是一個假設和猜測，可凌道天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其真實！），想想作為兩位開闢了八百旁門大道的存在，這兩位‘前世’是中階聖人的機率，或者說是可能性有多大？
兩位中階聖人（也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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