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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阻止白不語繼續向他靠近。
“看起來你好像更怕我一些。”當夏竹卿搖手阻止自己的時候,白不語總覺得自己並不存在的心臟被刺痛了一樣。
“不是。”夏竹卿很快就努力搖頭,“感冒會傳染,不能靠近。”
“……”白不語剛才一時間忘記了人類的這條常識,想起來之後才苦笑著說,“那你怕我害怕什麼?”
“我看見那道光從你的身體裡出現,那種感覺應該就像我之前踢斷了那棵樹。”夏竹卿很少會說這麼長一句話,所以這一次他的語氣也特別認真,“我會害怕,你更會害怕,也許會有人把我們帶去研究,那一定很可怕。”
“那你會保護我嗎?”白不語輕笑出聲,“我好像沒有卿卿你這麼可怕的力道,如果有人來抓我的話說不定真的很可怕。”
“好。”夏竹卿按了按自己的紅鼻子,看向白不語的眼神卻特別深,“保護你。”
白不語就這麼帶著感冒了的夏竹卿向救援人員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然後就在八樓的宴會廳附近看見了身穿制服的救援人員。
何必看到他們夫妻兩個都安全回來之後,就放手讓夏棋小朋友向爸爸媽媽撲了過去,自己則向那邊的救援人員解釋說白不語和夏竹卿和剛才那幾個人一樣找地方解決五穀輪迴的問題去了,所以那邊的救援人員就沒有再繼續追問。
已經裹好了毯子的夏棋小朋友緊緊抱著小鬼狐,雖然表情依舊木木的,但抿緊了的雙唇卻是不是顫抖,眼眶周圍有些微紅,顯然小傢伙有在什麼地方偷偷哭過。
雖然夏棋在白不語的眼中是最特殊的,但他本身依舊還是一個不怎麼懂事還被全家人寵著的小孩子,這次的事情真的讓他嚇壞了。
夏竹卿不敢讓兒子靠近感冒的自己,所以白不語也不顧周圍何必和其他救援人員詫異的目光,直接伸出手將夏棋抱了起來,讓裹緊毯子的小朋友可以靠在她看起來特別纖弱的肩膀上。
對於身材嬌小的白不語而言,就這麼輕輕鬆鬆地抱著一個已經上小學的孩子,畫面看起來確實有些引人關注。
“他們全家力氣都挺大的,可能是吃得好。”何必在一旁很勉強地解釋了一句,然後分別為夏竹卿和白不語送去了防寒的毯子。
“……”
“白學姐。”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非常狼狽的身影裹著毯子喚了白不語一聲。
“常平!”白不語看到常平的時候也忍不住吃驚,畢竟她離開宴會廳的時候他們的隊伍還沒有出現,“你們隊伍也完成了遊戲?”
“……”常平的身上有傷,就好像是回到了被恐怖茶室奴役的時候一樣,哭喪著臉說,“就只有我們五個人活下來了。”
常平說完讓開了身體,讓白不語可以看見躺在後面地上昏迷不醒的阿金,和圍棋社其他三個帶著傷勢的社員。
“發生了什麼?”白不語問問題的時候,有一個救援的相關人員也拿出了錄音筆和紙筆,似乎是打算將常平之後所說的話一一記錄下來。
“我們隊伍的人數是最多的,但那個梁道長根本就是假的,他甚至連鬼長什麼樣子都看不見。”常平嘆了口氣,靠著滿是火燒痕跡的牆壁蹲了下來,“梁道長身邊那個小道士倒是能看見鬼,畢竟以前那個道士就是靠那小孩子到處坑蒙拐騙的。”
“我們在一個古怪的山村裡遇到了特別兇殘的井中女鬼,沒有人能阻止那個女鬼殺人。”常平說完又看了一眼身後昏迷著的阿金,“最後是阿金耗盡全力把我們四個人救了下來,我們還看見阿金他有……耳朵和尾巴……”
常平最後五個字說得很輕很輕,再加上低著頭的關係根本無法讓人看清他的口型,也只有白不語這樣的非人類能夠勉強聽見他最後用氣音說出的內容。
而那個一開始準備記錄常平說話內容的救援人員已經完全放棄,無奈地搖了搖頭之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山村和女鬼什麼的……就目前的狀況來說簡直可以算是天方夜譚。在這些普通的救援人員看來,常平可能已經因為火災的關係而神志不清了。
白不語他們又在八樓等了一段時間。
但最終跟著那個白裙子女人和電子煙男人的隊伍沒有一個人返回宴會廳……最大的可能就是已經全軍覆沒。
想到這裡,白不語即使已經離開酒店,臉色和表情看起來也還是有些難看。
“怎麼了?”鼻子紅通通的夏先生看出了妻子的心不在焉,所以就問了一句,“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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