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1/4 頁)
見識過推雲四十八手,雖然沒試過,但步驟還有印象。”
“推雲四十八手?”天帝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專業的詞彙,看她坐起來,定眼看著他的腰部以下。他心頭咚咚急跳,困難地咽口唾沫,不由自主支起上半身,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圓心那一處。
她抬起兩手,擺出揉麵的架勢蠢蠢欲動。他又羞又怕,挪手蓋了上去,“你想幹什麼?”
她極盡誘哄之能事,“你別害怕,你我都沒有經驗,可以一面交流一面切磋,看誰領悟能力更強。”
誰強誰帶頭?她話才說完,頸上懸掛的帶子忽然鬆了,那抱腹往下滑落,半邊袒露,半邊堪堪吊在了峰頂上。
天帝眼睛都看直了,窗外春光從她背後照射進來,長情就像鍍了金的佛母,大誘惑中有小小的莊嚴之感。天帝認為修道的坦途中終於出現了巨大的考驗,還好,他定住心神,控制住了撲上去的慾望。
可是萬事總有始料不及,在他欣喜於自己的大定上升了一個臺階時,長情一把將抱腹拽下來,扔到了一旁。這下天帝徹底呆住了,想挪開視線又捨不得,彷徨之餘,狠狠撥出一口濁氣來。
她終於伸手將他推倒,像上次淚湖邊上一樣,揚裙坐在他腰上。他從下方仰望,目眩神迷,無奈抬起一手,遮在了眼睛上。
不敢動了,他咬著唇任她施為。褲子被褪到膝頭,偏著頭一副羞憤模樣。
長情問他怎麼了,“為什麼看上去受了強迫?你不歡喜麼?”
天帝說歡喜,“可是本君想在上面。”
結果她嫌他逞強,“你不及我見識廣,鬧得不好會很尷尬的。”
想想也是,沒有經驗的女人弄砸了最多算是失誤,沒有經驗的男人鎩羽而歸,那可是要貽笑大方的。靜下心來,她的手如拂弦,他的身體是一架琴,她指尖經過,便激發出一串嗡鳴。天帝在一片昏沉中想,成親真是一件美妙的事,原來世上還有這樣的快樂,是貴為天帝的他從未體會過的。長情就像一座寶藏,讓他驚訝於人和人之間可以這樣相處,讓他知道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另一個生命,和自己一樣重要。
她輕輕喘了口氣,“雲月,你可準備好了?”
他輕啟眼睫,眼中星輝閃耀,“我已經準備了一萬六千年。”
她莞爾,在他唇角吻了吻。慢慢挪下去,從臍到腹,留下溼漉漉的蜿蜒的軌跡。眼梢輕瞥,見那瘦長青白的十指緊緊抓住了身下被褥。長情快要笑死了,她在戰場上很難和他抗衡,但在床上可不一定。
地方準確無誤,她支著身湊過去,腿裡有點打顫。那種感覺不太好形容,像拿刀對準了心臟,別具一去不復返的豪邁。她見過宮裡那些女人的手段,不說皇帝身邊的,就連昭質對付那個倭國小使澡雪,也慣用這種姿勢。
她壯著膽坐了上去,人生的一大步,自此她和他就真的是夫妻了。然而還沒高興完,可怕的感覺從身體的中心爆炸,她瞠大眼睛一動不動,“云云雲……”
天帝快要暈過去了,當然是樂暈。這些日子的酸甜苦辣一齊湧上來,狂喜交織著悲傷,讓他如墜雲霧,如在深淵。可是她語不成調,好夢一下就散了。他忙睜開眼,發現上面的人悲悽地望著他,眼裡含淚,臉白得發涼,他一驚,“怎麼了?”
她哆嗦著唇,腿顫得支撐不住了,嘶嘶地吸著涼氣,“怎麼那麼疼呢?”
天帝有些不解,她已經開始疼了嗎?可他暫且除了快樂,什麼都沒感覺到……疼了當然不能繼續,他說下來吧,伸手去託她,結果還沒觸到她,她忽地往下一崴——兩聲尖叫打破了碧瑤宮的寧靜,連天上的鸞鳥都受了驚嚇,差點從雲端摔下來。
宿曜宮裡的炎帝正和紫府君喝酒閒聊,聊到過兩日天帝陛下大婚,該隨什麼分子時,天頂忽然發出轟然一聲震顫。兩人納罕地抬眼看,瑞靄之上像有人拿重錘擊鼓,淡彩的光波一瞬向四方擴散,那些雲頭都險些被打散。
何人有這樣的威力,三十六天上也能製造天象?炎帝看了紫府君一眼,“陛下怎麼了?”
紫府君捏著酒杯望向遠處,見梵天之上金光迴轉,柔風繾綣,他笑了笑道沒什麼,“喝酒吧。”
炎帝卻不信,“你別蒙人了,怎麼可能沒什麼,剛才可是天動了!”
“知道你還問?”紫府君邊笑邊道,心裡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暢快。
想當初他和嶽崖兒的相戀經過,他們到現在還在嘲笑他。笑吧笑吧,再好笑也不及天帝陛下,房事一動天下知。不過看這情況,開頭應該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