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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年年微怔:“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吳老師您是不是沒弄明白,在這個空間裡,主神才是主宰,它們清楚一切發生的事情,掌控……”
未料吳老師卻搖搖頭,說:“它是我半年的心血,一百八十多個日日夜夜裡,我費盡心思地創造它,完善它,它就像我的女兒一樣。它在想什麼,我很清楚。這個地方的終結者,只會是你。”
陸年年聽得懵懂。
儘管此時此刻她已經弄清楚了主神和主神真身,只要毀掉便能結束這個空間了……
可是,她覺得自己漏掉了一些至關重要的東西。
但具體是什麼,她現在又無法想明白。
……為什麼終結者只會是她?
為什麼?為什麼?
不對啊。
假如她是主神,開啟了空間,卻又想保護吳老師……那麼就只有一個方法,選擇犧牲自己,讓吳老師獲得勝利,還能獲得空間獎勵,一石二鳥。她既然是主神,對空間有絕對的掌控權,她清楚每個問題的走向,而且甚至不需要回答問題,讓吳老師直接殺掉它就可以勝利了……
這終結者的名號怎麼都不可能會落在她頭頂上。
NPC的想法她都可以理解,常年伴在吳老師身邊,想要和豆芽一起保護吳老師,那麼同樣也應該幫助吳老師獲得勝利才對,為什麼要引她過來?
陸年年實在想不明白,她問出了自己的困惑。
吳老師說:“她心有恐懼,不論是現實還是這裡,她心裡有一個為之恐懼的人。”
“是誰?”
吳老師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選擇了那位白先生合作,”他搖搖頭,笑著說:“她真是個傻孩子,處處為我著想,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無奈地嘆息。
。
陸年年離開小洋房時仍在思考一個問題。
什麼樣的人能讓主神不論是現實世界還是遊戲空間都為之恐懼?
如今空間裡剩下五個人,吳老師自然不是,她也不是,江慕白也不是。吳老師知道江慕白真實世界裡姓白,想必豆芽也是知道的。現實世界裡有恐懼的人,選擇帝都白家的人進行庇護,這也是說得過去的,但空間內主神不是無所不能嗎?恐懼的話想辦法殺掉就好了,難道是一個連主神也無法殺掉的人?
如果真的如此,那麼是何桃,還是陳果?
陸年年內心更傾向於陳果,因為何桃她在現實世界裡見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家境一般,需要兼職賺錢,這樣的一個小姑娘在現實世界裡能對什麼人或是什麼物有威脅?
而陳果,是個老玩家,她打從一進空間就展現出她的老練,並且那天說親眼見到吳老師殺了陸全的人也是她,彷彿種種證明都將最可疑的人指向了陳果。
只是……
她還是覺得不對勁。
陸年年相信自己天生的第六感,好比她與生俱來的金手指,與萬物感應,又好比江慕白所說的哥哥擁有的技能,能提前知道遊戲的規則。
他們陸家兄妹一定是在哪兒與尋常人有不一樣的地方。
“年年。”
忽然,熟悉的嗓音響起,隨即是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
是江慕白。
她回過神,內心也輕鬆了幾分,說:“哎,你去哪兒了?我找你半天了!”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這會也覺得江慕白有哪兒不對勁,是天生就有的金手指帶來的強烈排斥感。
“我在找你,你去哪兒了?”
陸年年望望四周,說:“這裡不安全,回去後再跟你說。”
說著,她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她這才想起一件事來,剛剛在小洋房裡地暖實在太暖和了,她便直接脫掉斗篷。出來的時候,又一直在思考問題,竟忘記把斗篷帶出來了。如今寒風一吹,凍得她瑟瑟發抖,接二連三的噴嚏打出。
江慕白皺眉:“怎麼穿得這麼少?”
他又說:“這裡回含光殿有一段的距離……”他望望四周,又說:“附近是儲秀宮,去裡面找件斗篷。”
“也行。”
陸年年被這天氣凍得厲害,走去儲秀宮的路上,一路都在打噴嚏。
江慕白走得很快,見她跟不上時又會停下腳步等她。
陸年年“誒”了聲,說:“江慕白,你還沒回答我,你去哪兒了?”
江慕白說:“這裡不安全,等找了斗篷回去後再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