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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二是熟人作案。”
何桃驚慌地說:“學姐,我沒有殺趙芙。”
陸年年說:“我只是說可能性,並沒有說你。”
陳果忽然說:“趙芙有半夜上廁所的習慣吧?主神如果知道這個習慣,要下手也容易得多,只要逮著半夜把趙芙殺了就一了百了。你們和趙芙熟悉,你們可能性大。”
陳果看向何桃,又說:“你和趙芙關係最好吧?”
陸年年說:“不要忘記了,我們這裡還有許多npc,她們都是主神的眼睛。我們能知道的事情,她們一樣能知道。她們知道了,主神也一樣能知道。”
何桃眼眶泛紅。
“學姐,真不是我。”
何桃說著,忽然蹲下來,拉著地上趙芙的手說:“都是我不好,昨天晚上你說要上廁所的時候我應該陪你一起去的,如果是兩個人,主神說不定就不敢動手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你……”
她哭了起來。
“……是我對不起你。”
何桃哭得情真意切。
陳果冷眼看著,說:“主神殺得了第一個,肯定會有第二個,看看誰是第二個倒黴鬼吧。陸全,我們回去。”
驀地,何桃的哭聲戛然而止,她結結巴巴地說:“學學學姐,你看,這兒有字。”
趙芙的手被抬高,沙石地面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吳”字。
一筆一劃,是用指甲劃出來的,用力之極,彷彿用盡了平生的力氣。再仔細看趙芙的指甲,食指的指甲充滿了沙石與血液混合而成的汙垢。
剛剛被寬袍大袖遮住了手掌,竟險些錯過了至關重要的線索。
剩餘的七位玩家,名字帶“吳”的只有一個。
登時,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了沉默寡言的吳老師。
一直躲在吳老師身後的豆芽說:“不是吳老師,吳老師一整晚都和我一起,不可能是吳老師。”
吳老師說:“我昨晚沒出過房門。”
豆芽說:“這是栽贓陷害!”
何桃卻瞪向吳老師,說:“在場人這麼多,不栽贓陷害其他人,怎麼偏偏陷害吳老師一個?趙芙被勒死的啊,她死前給我們指認了兇手。就是吳老師!”
豆芽說:“你為什麼一直指認吳老師?是不是你殺的?是不是你想陷害吳老師?”
“你胡說!”
“你說謊!”
“你才說謊!”
“你才胡說!”
……
兩人吵了起來。
陸年年沒有插嘴,不動聲色地打量了所有人的神情後,才說:“你們先別吵,主神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們人數減少,內訌只會讓主神的陰謀詭計得逞。如果我們內訌了,主神就更加容易下手了。”
豆芽望向陸年年,堅定地說:“吳老師昨晚一直和我在一起,他不可能殺趙芙。”
何桃說:“那你說趙芙為什麼要在地上寫一個吳字?”
陸年年問:“豆芽,你確定一整晚都和吳老師一起?”
豆芽點頭。
陸年年說:“主神只有一個,如果豆芽確定一整晚都和吳老師一起,那麼地上的吳字只可能是栽贓陷害,目的就是讓我們挑起內訌,自相殘殺,這樣主神好坐收漁翁之利。”
此時,一直不曾開口的江慕白蹲在了趙芙屍體的一側,他伸出手,在“吳”字隔壁也寫了個一模一樣的“吳”字。
所有人都詫異地看著他。
江慕白淡淡地說:“殺死趙芙的主神武力值不低,讓趙芙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是無聲無息地把她殺死,過程一定是短暫的。人被勒死的時候,大腦會越來越缺氧,同時,神智會漸漸消失,即便是要留下線索,這個‘吳’字寫得太過刻意了,就像是一個神智清晰,行動自理的人寫出來一樣。”
他半推了下眼鏡,又說:“人被勒住時,寫出來的字是這樣的……”
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另類的“吳”字,線條几乎是沒有筆直的,更像是在畫畫,若非事先知道這是個“吳”字,恐怕要花費許多時間才能辨認出來。
陳果問:“你被勒過?”
江慕白說:“是。”
陳果啞口無言。
陸年年忽然就有些心疼江慕白。
她想起了在符瑾瑜的空間裡,江慕白為了救她死了一次,體驗過死亡的滋味。而在此之前,他資深豐富的空間經驗想必也是拿一次又一次的拼命換來的,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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