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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蒙:“來呀,誰怕誰,出去了一起表白!”
“得了,能不能出去都是未知數。”江慕白淡淡地打斷他們的聊天。
魏蒙聽了,不服氣,又說:“這只是個遊戲,難不成還真的能死人?我就不信了。再說這個主神有病吧,說好參考絕地求生,配置都跟過家家似的,連把□□都沒有,撿的都是什麼破爛玩意。毒圈半天都不縮,主神玩的是盜版的絕地求生吧,喪屍就是人機,只要靈活一點它根本接近不了我們。”
陸年年說:“吳姐變成盒子了,我親眼看她被喪屍咬斷了脖子。”
魏蒙語氣一頓,面色不由微變。
江慕白接了句:“不是有句話嗎?電子競技,菜既是原罪。”
此話一出,教室裡一片寂靜。
肖甜彷彿被嚇著了,往陸年年身邊又挪了挪,緊緊地攥著她的手。就在這個時候,屋外有腳步聲響起,沒多久教室門被敲了幾聲:“有人?”
是其他隊員的聲音。
魏蒙去開了門,是之前第四組成員,一男一女的組合。
兩人都是上班族,一個自稱徐哥,另外一個叫許玫。
他們警惕地看著屋裡的人。
徐哥問:“你們撿到了什麼?”
魏蒙倒是老實,熱情地說了。
徐哥問陸年年:“你們呢?”
陸年年正要開口,江慕白忽然說:“就剩下第五組的成員了。”
徐哥眉眼微動,淡漠地說了句:“第五組沒了,我們過來的路上遇見她們了,變成盒子了。”話音一落,魏蒙的臉色又變了下。他說:“這……這裡沒了,不代表原來的世界也沒了吧?遊戲規則也沒說輸了會怎麼樣,或許就是接受點懲罰?”
徐哥哼笑一聲。
“少年別天真了。”
他環望了一圈,說:“我可不敢跟不是自己隊友的人待在一塊,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
說著,他瞥了眼陸年年的登山包。
許玫說:“走了,找個地方休息。”
魏蒙氣憤地說:“媽蛋,什麼態度啊,真想拿平底鍋暴揍他的腦袋。只是個遊戲而已,你們聽聽,人性的醜惡這就出來了。他不敢和不是自己的隊友的人待在一塊,我也不敢和他們待在一塊,半夜成盒子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魏蒙把最後一塊全麥麵包吃進肚裡,又憤懣地罵了他們好幾句。
陸年年沒搭腔,抬了眼看江慕白,低聲說:“你不用打斷我的話,我沒這麼笨,我也沒打算告訴他們我們撿到了什麼。”
江慕白“嗯哼”了一聲,卻和大家說道:“他們其實說得有道理,遊戲規則是主神定的,參考絕地求生的話,不是隊友之間是可以互相擊殺的。誰也不知道晚上會發生什麼,又或者有一些奇葩的設定,比如不是隊友的話相處得久,達到一定的時間就會有不可抗力出現,引導你無意識地殺害對方。畢竟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何況這裡還有一堆喪屍。”
陸年年說:“江先生,看不出來你腦洞挺大的,莫不是遊戲規則你寫的吧?”
江慕白麵無表情地說:“是呀。”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江慕白身上。
江慕白不以為意,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露出一絲微笑:“我開玩笑的。”
陸年年說:“其實你有幾句話說得挺對的,確實不知道晚上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人多力量大。現在還沒到最後,先合作熬過這幾天,看看這遊戲到底還有什麼奇怪的規則吧。”
魏蒙說:“這話我愛聽,人多力量大,都是同校的,就該互相幫忙,這樣吧,晚上總得睡覺的,我們把教室的門口堵上,免得喪屍進來,還有每一組派一個人出來守夜,還有觀察毒圈,保證我們的生命安全,怎麼樣?”
陸年年沒意見,看向江慕白。
江慕白說:“聽你的。”
第5章 學校求生5
守夜之前,大夥兒湊在一塊又做了個決定——集體去洗手間洗臉擦身子上廁所。
大家把暫時的休息地關上門後,就挑了個就近的洗手間,先由魏蒙和夏源進去檢視了情況,確認裡面沒奇奇怪怪的東西后,才放心地進去了。
陸年年和肖甜去了女廁,魏蒙和夏源,還有他們隔壁寢室的同學四個人一起進了男廁,留下江慕白一個人在外面守著。
陸年年跑了一整個白天,如今又是夏季,渾身汗黏黏的,不舒服得很,老早就想去洗手間洗把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