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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對一,肖甜沒有任何勝算。”
陸年年說:“有道理,那我們……”
她本來想說去抱團打喪屍的,但很快的,她發現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她左望望右看看,問了句:“許玫人呢?”
似乎打從出來後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江慕白說:“沒看見。”
魏蒙此時已經不在意許玫的去向了,他說:“先解決喪屍。”
也多虧了在體育館裡NPC的表現,陸年年才知道夜裡的喪屍假如沒有光,而自己又發出任何聲響的話,喪屍無疑是個瞎子,倒是和普通的喪屍片設定不太一樣。
不過這樣的設定對於他們而言,是佔有優勢的。
幾人一路前行,路上碰到三三兩兩的喪屍,都一一解決了,還有碰到行動緩慢在地上爬行的,魏蒙一個平底鍋就爆了它們的腦袋。魏蒙彷彿有無窮的精力,逮著一個喪屍就使勁地打,幾乎要殺紅了眼。
陸年年默默地看在眼裡。
從體育館出來後的魏蒙太過平靜了,有可以發洩又不傷及自己的渠道未嘗不是件好事。
一整個晚上下來,三個人合力解決了二十餘個喪屍,剩下的實在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不過剩下的數量寥寥無幾,已然構不成威脅。三人打完喪屍已經是精疲力盡,又根據毒圈範圍,再次挑了一箇中心點作為夜裡休息的地方,打算明天開始全力尋找肖甜。
這一次的中心地點是一棟女生寢室樓。
他們進樓後正要挑選樓層和房間時,在樓梯的轉角處碰上了許玫。
她見到他們時,表情有幾分意外,但轉瞬即逝,仍是平時那般冷冷淡淡的模樣:“我正想找你們,沒想到在這裡碰上了。”
陸年年問:“你去哪裡了?”
許玫說:“我看到你們在打喪屍了,所以打算分工合作,你們消滅喪屍,我去找肖甜。”說著,她問:“你們在路上有沒有發現肖甜?”
陸年年搖頭。
許玫抿住唇角,似是有幾分失望,旋即又說:“還以為今天可以回家了,算了,多將就一天吧。”
這一夜沒有喪屍的隱患,大家住得隨意,直接挑了二層的寢室,不過仍然睡在了同一間,只留一個人守夜留意毒圈的走向。
第一個守夜的是江慕白。
陸年年睡不著,翻來覆去後輕手輕腳地下了床,一抬頭就見著江慕白站在陽臺裡,雙手懶散地趴在陽臺的欄杆上,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陽臺的門窗半開,偶有夜風出來,拂過陸年年的臉。
她將被吹亂的發拂到耳後,才跨出陽臺。
江慕白回頭望了她一眼。
陸年年也學著他用雙手撐在拉桿上,久久不說話。兩人無言看了半晌的月色,陸年年才輕輕地說了句:“謝謝。”
江慕白:“謝什麼?”
陸年年:“在體育館的時候你救了我,不是你的話我現在可能變成盒子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又說:“今晚在體育館的時候,我曾經有一度覺得自己撐不下去了,也爬不動了……那會你喊了我一聲寶貝……”
“寶貝。”
他忽然用分外低沉喑啞的聲音喊了她一聲。
喊完,他自己又低低地笑了起來。
陸年年聽他一笑,頓時忘記自己要說什麼了。不得不說的是,江慕白的這張臉加上這聲音,即便在美女帥哥如雲的表演系裡也屬於拔尖的那一份子。
“你……”
他傾前身子,微微俯身。
月光下,兩人的倒影在地上曖昧地交疊。
陸年年沒有動,背脊卻是瞬間僵硬起來:“江慕白,你敢佔我便宜,我就……”
“就怎麼?”
“我反手就能拿到菜刀。”
“別動,許玫在偷聽。”
陸年年一聽,藉著眼角的餘光一瞥,屋裡的許玫不知何時已經起了身,躲在床與陽臺門之間的空隙裡。她的背脊緩緩放鬆下來,沒有了先前的警惕和防備。
江慕白問:“你平時對人防備心都這麼重的嗎?”
陸年年還未回答,他又說:“這是好事,保持,還有別動,再往我這裡靠近一點。”
陸年年到底是表演系,明白了江慕白的用意的同時,立即把演技發揮得入木三分,伸出手就踮腳圈住江慕白的脖子,在他耳畔輕聲說:“其實我一直不喜歡別人喊我寶貝,打小就覺得寶貝兩個字肉麻之極。小時候我和我哥一鬧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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