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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白說:“我後來調查過,原本在遊樂園裡是有個油畫展,那一幅向日葵油畫是主展品,擺放的地方是在中央地區的海洋館內。”
陸年年說:“所以,是為了讓我們確信魏蒙的話才故意轉移的位置?”
江慕白“嗯”了聲。
陸年年說:“施家人真是老謀深算,連魏蒙都……”說到這兒,她抿抿唇,心裡到底是有些不好受。原以為是並肩作戰的隊友,結果卻是對方派來的臥底,一切都不過是虛假的情誼。
江慕白伸手輕拍她的肩,正要說什麼,卻見陸年年失落的神情迅速振作起來,旋即便冷著一張臉,說道:“做不成朋友,那隻能做敵人了,我不欠魏蒙任何人情。”
此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不多時,便聽到魏蒙敲了敲門,問:“年年,我找不著江哥了,你見到江哥了嗎?”
陸年年望了江慕白一眼,對江慕白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之後,伸手摸向了洗手間門的把手,未料江慕白卻扣住她的手腕,輕輕地搖了搖頭。
陸年年微微一怔,不過反應卻是極快的,眼睛驟然一亮,無聲地用嘴型說了三個字——反利用?
江慕白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陸年年說道:“不用找他了,他在我這兒。”
洗手間外的魏蒙登時蒙了,“啊”了好幾聲。
陸年年伸手就把江慕白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顆,微微踮腳,張嘴就在他的脖頸上種了個草莓出來,旋即鬆手,開了門。她擦了擦嘴,露出了羞澀的表情來,說:“嗯……嗯……”
“你們在裡面做什麼?”
江慕白修長的五指開始扣扣子,淡淡地說:“單身狗不必知道。”
魏蒙立即明白過來,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們……這……這種時候……”
陸年年說:“都說你單身狗了,你就別這種那種時候了,你不懂的,等你有談物件就懂了,是吧,”她又紅著臉含情脈脈地看了江慕白一眼,說:“都怪你啦,勾引我!下次再勾引我,我就在你脖子上種更多的草莓。”
她越說越臉紅。
魏蒙驚呆了。
陸年年說:“我去看看女配換好衣服沒有。”說著,飛快地離開洗手間。
魏蒙看向江慕白。
江慕白不以為意地說:“以後你會懂的。”
此時,女配陸年年也從房間裡走出來了,她換了一身衣服。這種緊急狀況,她居然還有心思換了一條新的蕾絲連衣裙,外面披了件西裝外套。陸年年可以確定自己衣櫃裡沒有這樣的衣服,她向來不愛穿蕾絲連衣裙,好的蕾絲太貴,穿不起,便宜的穿起來又覺廉價,便索性沒有買過蕾絲連衣裙。
而且……
瞧瞧這審美,怎麼看都不像是她會挑的穿搭。
估計是哥哥的審美。
嗯,直男的審美一般都一言難盡。
只不過這女配陸年年真的一副要去見心上人的模樣,在這般緊急關頭,換了身連衣裙不說,還在短短几分鐘內換了個淡妝,以及給八字劉海做了造型。
她手裡還提了一個手提袋,裡面裝了保險櫃裡拿出來的檔案。
她邁開了步伐,往屋外走去。
魏蒙說:“她一定要去見蘇傲天了,我們跟上!”
陸年年應了聲,卻是看了江慕白一眼。江慕白微微頷首,示意暫時按兵不動。陸年年也微微頷首。於是三人便一塊跟著女配陸年年出了門。
女配陸年年換了一輛商務車,開門的時候,幾人也再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了車。
女配陸年年看著自動開啟的車門,微微擰眉,終於問了句:“是誰?”
然而,她沒有得到任何回覆。
半晌,她看了眼時間,才下車把後座車門給關上,又重新上了車。
她雙手合十,呢喃著:“佛祖保佑,邪祟退散。”
說完,才發動了車輛。
陸年年剛剛從森林酒店回來的路上,用江慕白的手機重新看了遍,發現女配陸年年的設定裡還有個信佛,之前還經常去寺廟裡求佛祖保佑蘇傲天和她可以修成正果,特別虔誠,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都要大清早去寺廟裡燒頭柱香。她的財產裡還有固定的捐贈支出,這筆支出通通奉獻給了寺廟。
魏蒙問:“蘇傲天在的地方,應該是申城寸土寸金的cbd地區吧?”
陸年年也是這麼認為,一般這種總裁,辦公地點大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