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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
武修閒卻沒空去注意桑文的臉色變化,此刻眼中只有這個奇怪的道士;,見他生得面如美玉,目似朗星,留著三綹美髯,神情泰然,渾身透著股威嚴和尊貴,很象久居上位,發號施令的人,身上穿著件白色道袍,可這袍子不但衣料不凡而且做工講究,就連袍子上用同色的絲線繡的裝飾圖案也精緻絕倫,顯出一種低調的奢華!
這道士的相貌氣質穿著無不一般的道士迥異,但這都不是讓武修閒吃驚的地方。讓他心悸的是無論怎麼做,都無法具體感覺到這道士的氣息,就好象他並不存在或是已經融入這空中無法分辨了一樣。
而武修閒就算是對著輕功絕世的徐飛,也不會有這種集中全部精神卻撲了個空的感覺。
這實在是太詭異,太可怕了!
如果這還不算什麼!那更讓武修閒想不到的是那這道士身上,居然還閃著極淡的,普通人的看不到的綠色光芒,給他的感覺極熟悉,以至於心中閃過一個荒謬的圖象:一個這道士面孔的能移動的巨大老山參。
這樣的想象讓武修閒心中一樂,暫時壓下對這道士深不可測實力的害怕和擔心,迅速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嚴陣以待著這個道士高手。
“小夥子,你說這金胡木藥性不純,你有什麼憑據嗎”道士拿著那塊金胡木似乎隨意問道。可他的神情語氣卻帶著種讓人順服的魅力,使人甘心回答他任何問題。況且武修閒如今已經知道他實力難測,對他的問話更不敢輕忽大意。
其實武修閒能看出這金胡木藥性不純,並不是因為他比桑文的經驗更豐富,而是靠超凡的眼力和嗅覺,能透過看藥材表面散發的靈氣濃度和聞藥材的氣味來判斷好壞。這塊金胡木散發的靈氣不夠濃厚,發出的氣味還有一絲常人難以察覺的腐朽味道。雖然它的外表完好,可內裡必然有一些損壞。這一點點缺陷在常人用藥的時候,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可他卻不能。
但怎麼回答這道人的問題呢?說能看見靈氣那當然不行,根據外表判斷的也行不通,那隻能說嗅覺了。雖然超級敏銳的嗅覺很難見,但還是有的,說出來也符合常理。
於是武修閒恭敬答道:“在下是僥倖憑著嗅覺判斷出這藥材有問題的看著這神秘的道士,心中突然升起個大膽的猜測“他是不是修真者呢?”
“這味道很純正啊,能有什麼問題”桑文一聽他的理由,不由申辯道。
那道士也饒有興趣看著武修閒,雙眼含笑等著他的解釋。
“這金胡木散發著一絲腐朽氣味,我猜它內部必有變質,所以才說它藥性不純”武修閒道
“不可能,我們御生堂儲存藥材一向完善,怎可能讓藥材變壞”桑文聽了這話,立刻跳了起來,這事可關係到御生堂的聲譽,不可小視。
“桑兄別激動,我可沒說你御生堂儲存不善。這也可能是那賣藥材給你們的人在運輸過程中儲存不善造成的”武修閒道
“可我在收藥材的時候,也仔細聞過,並沒有那你說的異味啊”桑文聽他這麼說臉色好了點,但還是有些不信。
那道士把這金胡木湊到鼻前仔細聞了聞,笑著搖了搖頭,看來也沒發現異味。
“這簡單,你拿刀把這金胡木切片看看就知道了。如果它是完好無損的,我收回前言,不但馬上向桑兄道歉,這切開的金胡木我也會立刻買下”武修閒道
“武公子你是小店的貴客,這道歉的話就不用說了。對同樣的藥材各人的判斷不一,這也是很常見的事情。為了讓你買得放心,這金胡木我這就把它切開”桑文笑道
他對自己的判斷還是很有信心的,所以決定親自切開藥材給這兩位客人看看。當然他這樣做最重要原因還是因為這兩個客人都很不一般。
首先這姓武的公子來頭不小,很可能跟武大將軍有某種關係。其次這位道長更不簡單。桑文雖然還不清楚他的身份,卻知道他是前幾天店長親自接待,住在這裡的貴客,而且店長還反覆交代過碰上這位一定要小心恭敬伺候。所以面對這兩位,桑文自然不敢怠慢,別說切開藥材,就是其他更為難一些的要求他也會想法完成的。
很快僕從們就拿來了整套切藥的工具,桑文從中挑了一把合適的切刀,在專門的木案板上,把那半個成*人巴掌大小,兩寸厚度的金胡木按住,從中間慢慢切了開來,一看那斷面,嘴角就翹了起來,又把那切成兩半的金胡木分別展示給武修閒和那道士看。桑文他刀工很嫻熟,這斷面切得很平整,更重要的是整個切面都呈現出一種潤澤純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