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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蔣少爺口中的秘密並不感興趣,若非夫君想要見你一面,蔣少爺恐怕連踏進溫國公府的機會都沒有。”蘇懷雲聽得不高興了,冷冷說著,示意墨言送客。
墨言躬身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蔣少爺,這邊請。”
他這就要送自己出去,蔣睿晟自然是不樂意的。
知道鳳乾辰這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兩人單獨見面,蔣睿晟也只能妥協道:“這秘密是關於大夫人的,鳳夫人不想聽嗎?”
原來是此事,蘇懷雲眯起眼笑道:“母親的事,蔣少爺怎的會知道?我這個獨生女都不知道,蔣少爺莫不是打算誆人胡謅來著?”
見她不信,蔣睿晟也不由急了:“蘇妹妹莫非忘了大夫人留下的古琴,裡面有暗格,藏著對牌,藏著的兩條海商路線,價值不菲。若是轉手,那就是一大筆的銀錢。若是不轉手,自己跑商路,必定也是能轉個盆滿缽滿。”
蘇懷雲挑眉,搖頭道:“母親從來沒跟我提起過此事,怕是以訛傳訛的流言。當年父親也曾問過我,母親是否留下了什麼鑰匙,又或是告訴我要記住哪個從沒去過的地方,我是一無所知。連父親都不知道的事,蔣少爺打聽來的恐怕也是空穴來風的謠言罷了。”
蔣睿晟急了眼,解釋道:“這是跟著大夫人的一個老掌事臨死的時候透露的,絕不會有假。若非那老管事的兒子正是賣身到蔣家來當下人,我也不會知道這個訊息。”
鳳乾辰聽了,好笑道:“蔣少爺怎麼就不想想,若果真有其事,老掌事當年沒把東西自己藏起來賣掉?那麼多的錢財,誰能不動心?就是老掌事對大夫人忠心耿耿,他的兒子也未必不會動心,怎的就只透露給蔣少爺一個?光是賣這個訊息,他就能賺一大筆,這輩子躺著都能過得富貴愜意。”
蔣睿晟自然不會說,此人的確有賣訊息的心思,奈何大家大戶連大門都進不去。
也就蔣家門檻不高,他僥倖進去了,悄聲說要給蔣家遞個訊息,這才被蔣睿晟知道了。
此事甚至連蔣老爺也是不清楚的,蔣睿晟把這人叫過來仔細問了,把他知道的事從嘴裡掏的乾乾淨淨,便找了個人煙罕見的地方直接關起來,讓一個聾子來守著。
等蔣睿晟確實找到了蘇懷雲手裡的古琴,又發現了暗格,那人的話這才應驗了,他也才從半信半疑到相信。
蘇懷雲譏笑地瞥了他一眼,說道:“即便蔣少爺說的這些事跟真的一樣,我和夫君也很難相信,要是能把那老管事的兒子叫過來對質一番,倒是有可能。”
蔣睿神面露尷尬,能夠守住秘密的就只有死人。藏人的地方再隱秘,他也是不敢叫許多人去守著。
只有一個聾子,誰知道什麼是就讓人逃了?
索性該問的都問清楚了,蔣睿晟就直接把人殺了,連聾子都沒放過。
這時候要找人來對質,他去哪裡尋一個來?
“此人早就病死了,再招來對質也是不可能的。蘇妹妹不相信的話,可以去看看古琴的暗格。”
蘇懷雲當然瞭解蔣睿晟的為人,表面看著儒雅溫和,內裡其實心狠手辣。
能夠守住秘密當然只有死人,蔣睿晟絕不會讓人把秘密洩露出去,那麼就只能把人直接殺了。
說什麼病死,不過是把人殺了滅口而已。
“暗格我是知道的,只是母親總喜歡稀奇古怪的東西,她讓人在古琴裡做個暗格放東西也沒什麼奇怪。蔣少爺應該開啟來看過的,暗格裡真有對牌的話,早該拿在手裡了不是?”
蔣睿晟當初發現對牌的時候當然想要佔為己有,可惜他心思慎密,心性多疑,又是貪心得很,打算哄住蘇懷雲,套得另外一份信物。
誰能想到峰迴路轉,最後他什麼都沒能套過來,甚至連見過的對牌也一併失去了?
他盯著蘇懷雲,恍然大悟道:“蘇妹妹其實什麼都知道,所以用古琴來設下陷阱,當初壞了我名聲,又讓我娶了路嬌嬌?”
若是如此,那麼蔣睿晟多年來還真是小看了蘇懷雲的心機!
蘇懷雲笑了笑,說道:“是與不是,又有什麼區別?本來就是將少爺貪心,想要得到我母親的東西,這才會接近我的。如今倒是反過來指責我的不是,蔣少爺的臉皮真夠厚的。”
鳳乾辰在一旁附和她,點頭道:“不錯,蔣少爺的指責確實夠無恥的。當初若非貪心,蔣少爺也不會想要把古琴佔為己有。那時候壞了名聲,也是咎由自取,怎能把罪過推到在下的夫人頭上去?”
他又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