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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沒能得出什麼話來。”
言下之意,這事算是沒下文了。
那小二不承認,又急著發毒誓,蘇如安也拿他沒辦法。
“蘇少爺如今在哪裡?”王秀詠早就預料到蘇如安很可能無功而返,如今臉色卻若有所思。
怎麼聽著,蘇如安像是被人算計了?
偏偏去酒樓的時候碰見蘇懷雲,又偏偏正好聽見小二的話,這才急急告到她這裡來了。
若非蘇如安臉色急切,說得有鼻子有眼的,王秀詠也不會信了,然後告訴蘇老爺。
她微微蹙眉,這事難不成是蘇懷雲的手筆?
不,不會的。
王秀詠算是看著蘇懷雲長大,她是什麼性情,自己是心知肚明。
心軟得很,偏又裝出一板一眼的模樣,分明是刀子嘴豆腐心,總是能輕易讓人誤會。
這樣的小丫頭,又哪裡會有如此深沉的城府?
只是環環相扣下來,對付的卻是她,王秀詠不得不認真琢磨,自己最近有得罪了誰?
“派人悄悄盯著那個小二,蘇少爺不像是說謊的人,那小二可疑得很。”她就不信有不喜歡錢財的小二,酒樓的月錢再高,哪裡比得上一袋賞錢?
就算沒說過,看在銀錢的份上也該遲疑一二。
看管家說的,小二回答得斬釘截鐵,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管家也回過神來,輕聲猜測道:“夫人的意思,這是有人佈下的局?”
若是如此,也未免太曲折了一些。
利用蘇如安得到這訊息,然後陷害蘇懷雲,間接給王秀詠添了麻煩,被蘇老爺遷怒幾分。
只是對王秀詠來說,哄回蘇老爺並非難事,算得上是不痛不癢的,管家大著膽子猜測道:“此事莫非是針對蘇少爺,難道在學堂裡得罪了哪位官家子弟?”
王秀詠擺擺手,想得卻要更深一些:“老爺如今是在關鍵時候,多少人盯著那個位子,給蘇府找麻煩也並非多少意外之事。我會跟老爺提一提,讓他也警惕些,免得中了別人的計謀。”
管家點點頭,笑著讚道:“還是夫人想得遠,老爺知道夫人如此為他著想,必定能明白夫人的苦心。”
聞言,王秀詠輕輕一嘆,有些惆悵道:“老爺如此也是被大姑娘給嚇著了,回過神來必定能明白其中關鍵。”
管家連忙附和一二,這才退了下去。
只是管家還沒離開柳繡苑,就見一個婆子匆匆忙忙進去,不由頓住腳步。
婆子的臉色十分不好看,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直接到了王秀詠的跟前,氣喘吁吁道:“夫人,大姑娘丟了東西,正鬧著讓護院到傾雲苑來請罪。”
王秀詠皺著眉頭,不明白蘇懷雲究竟丟了什麼,居然這就鬧起來了:“究竟怎麼回事,你慢慢說。”
彩晴上前遞了一杯溫茶,婆子連忙謝過,也沒時間細品,直接仰頭就牛飲了,這才緩過氣來,答道:“回夫人,大姑娘在屋裡歇著,沒多久就讓蓮玉去把古琴拿來,誰知道卻找不到了。傾雲苑裡丟了東西,又是大姑娘最喜歡的,這必然是護院的錯。只是護院沒看見哪個外人進來過,更別提是隨意進出傾雲苑了,想著可能是古琴收在別處,這才找不到。”
婆子看了王秀詠一看,支支吾吾道:“大姑娘言之鑿鑿,說古琴就放在一個地方,絕不會挪動。沒外人進出,那麼偷古琴的就必定是府裡的人,讓護院今天之內把賊人找出來。”
“簡直胡鬧,大姑娘這才傷著沒好,郎中不是讓她小心歇著,怒急攻心,對身子骨可不好。”王秀詠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又道:“此事重大,不能瞞下,你這就去書房告知老爺。”
婆子應了,很快就出去了。
管家尚未離開,這又回來,聽了大半,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蘇懷雲分明是懷疑府裡的下人偷了古琴,收拾傾雲苑裡的丫鬟婆子還不夠,根本就是懷疑整個府裡的人。
難不成大姑娘還想把其他院子的下人都抓起來盤問,這還把王秀詠放在眼內嗎?
簡直是肆意妄為,管家見王秀詠帶著彩晴出來,小聲說道:“夫人可不能容著大姑娘胡鬧,要是傳出去,怕是要壞了老爺的大事。”
評定在即,蘇府可不能鬧出什麼事來。
多少眼睛盯著這裡,就想要抓住蘇老爺的把柄。
要是被別人得逞了,蘇老爺就快到手的高升便要化為烏有,下一回要等到什麼時候?
王秀詠微微頷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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