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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要是沒用,倒也不至於讓年哥兒的情況更壞。”喻婆子說著也嘆了口氣,拍拍老妯娌的手背。“總得來說,算是死馬當活馬醫吧,你也別抱太大的希望。”
喻四婆子聽著這話,慌慌地一顆心略定了幾分。“大嫂,你說,需要什麼我來準備。”才落音,她就匆匆的往外走了幾步,衝著門口揚聲喊。“躍光媳婦你過來下,躍光媳婦。”
喻躍光的媳婦姓劉,閨名叫月蘭。劉月蘭在屋後清理著雞圈,聽見婆婆的聲音,她趕緊擱了手裡的活,走到井邊洗了把手,邊拍著衣服邊往屋裡去。才進屋裡,就問。“娘。可是有什麼事兒?”這一說話,眼圈就泛了紅,聲音也哽咽了。
就這麼個寶貝兒子,家裡人都愛著他,她這當孃的,自然更是疼到了心坎裡,眼下遇著這磨難,教她如何不難受,就恨不得替兒子受了這苦。
“你大伯孃說她曉得幾個退燒的土法子,你仔細聽聽,看看有甚要幫忙的,就在旁邊搭把手。”喻四婆子急急的說著。
喻婆子幫忙歸幫忙,該說清的還是要說清,剛剛的一番話,對著劉月蘭自然又是說了遍,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別等瞎忙活一通,又沒什麼效果時,白白添了怨氣,倒是不美了。
“大伯孃,我知曉的,成不成都是年哥兒的命。”劉月蘭沒法往下說,捂著嘴,眼淚嘩嘩的落。
這錢,錢也花光了,可兒子卻依舊不見好。今個上午她就聽見圍觀的村民,有人說,年哥兒這孩子太出眾,不像莊戶人家的孩子,福薄,怕是壓不住這潑天富貴了。
在不少村民的眼裡,孩子會讀書,能考取功名,就是大有出息,將來啊,定會有旁人想像不出的潑天富貴。
喻婆子見她倆都拎得清,沒有失去理智,倒是放鬆了些,把小外孫女跟她說的話,仔細的與劉月蘭說了道。“去準備吧。”其實也不復雜。
“只是這酒……大伯孃你看,需要哪種酒?”劉月蘭拿不定主意。
這話可把喻婆子問住了,她也不知道啊,下意識的瞄向旁邊的小外孫女。
“白酒唄。”施小小脆生生的說了句,答得可堅定了。
劉月蘭沒想到,她會說話,愣愣地看著這小姑娘,看到了,她才注意到,這孩子長得怪好呢。
“我也不知是哪種酒,老話說小孩子說話會帶靈性,我看,要不咱們就試試用白酒。”
喻四婆子也是信這些的,在旁邊點著頭。“躍光媳婦,白酒我記得家裡有的,你快快去拿來。溫開水我來準備。”
“好。我這就去。”眼下這情況,哪裡能想太多,劉月蘭是慌了神的,平時就難得有個主見,這會兒更是沒了主心骨,說啥就是啥,總覺得,能為兒子做點事,心裡就踏實些,有了安慰,有了希望。
很快,劉月蘭拿來了白酒,喻四婆子拿了杯溫開水,又端了盆水過來。
用白酒擦身,喂溫開水,擰著布巾敷額頭,三個土法子,三個婦人齊齊動手,做得很是認真,又時不時的試試年哥兒身上的溫度,看有沒有些許變化,只要有一點點,就足以令絕望的婆媳倆欣喜若狂。
施小小在旁邊默默地看著她們三個忙碌,心裡頭也在默唸著。年哥兒你快點好起來吧。
忙活了半個時辰,
三人都累出了身汗,也沒見喻躍光把大夫請回來,不知是怎麼個情況,倒是她們三個,一番功夫似乎沒有白忙活。
總覺得,年哥兒像是退了點燒似的,就是觸感不太明顯,三人有些遲疑,不敢確定,就怕是她們忙昏了頭,出現了錯覺。
“我來試試。”在三人猶豫不定的時候,施小小站了出來,靠到了床邊,伸手去摸年哥兒的臉頰。“我剛才摸過年哥兒的臉頰,這會摸著,是沒剛剛那麼燙了。”
喻四婆子眼裡含著淚,臉上卻有了笑容。“我也覺得是呢,我覺得是有些用處的,年哥兒看著似是好受些了。”
“娘。是真的嗎?”劉月蘭嘶啞著嗓子激動的問著。她已經感覺不出來了,她的心神太亂了。
喻婆子鬆了口氣,回頭衝著小外孫女兒笑了笑,伸手輕撫著她的發頂,目光柔和,透著暖暖地慈祥,這孩子,真是個好孩子。“既然有用,咱們就繼續!年哥兒只要能退燒,情況就不至於太壞。”
“繼續,咱們繼續!”渾身疲憊的喻四婆子這會兒幹勁十足,精神抖擻特別的容光煥發。
喻躍光失魂落魄的走進屋裡,整個人看著老了好幾歲,他來到床邊,看著忙碌的三個婦人,眼裡閃過一絲茫然。“娘。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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