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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你夫婿是什麼的人?我來了半晌,也沒見著人。”
“他是讀書人,此時正在京中待考。”蘇瑾笑了下,心中則算,此時已三月初二,三月初五他下考場,每場三日,連考三場,考完便到三月中旬。有訊息傳來,或到四月初了。
“讀書人?”祁雲甚是驚訝,“這麼說還是個舉子?”
蘇瑾笑著點點頭。
“嘻,沒想到!”祁雲笑著將她打量了又打量,便又拉著蘇瑾說起這忻州城好玩去處,兩人正說得熱鬧,梁小青在外面叫她。
蘇瑾起身,“祁小姐先稍坐。我去去便來。”
“小姐,孫公子和張管事兒騎馬走了。”梁小青一把將她拉住,快步離了正房,悄悄說道。
“走了?去哪裡了?”蘇瑾微怔,“閔公子還在?”
“在。閔公子說是他們兩個去太原,去做什麼卻沒說。”
“這樣呀……”蘇瑾沉吟片刻,擺手,“即閔公子不走,他們當是去太原辦事,說不得很快便回來了。嗯,對了,和張荀說,讓他在前面好生招呼閔公子。”
“哎!”梁小青連忙點頭。今兒閔晨和蘇瑾的對話,她聽得真真的,這位閔公子看似沒正形,其實在其中倒出了不少的力。她也能看得出來,打心底感激他。
“等等……”蘇瑾又叫住她,“張荀說沒說孫公子見過這位祁小姐?”
梁小青搖頭,“沒說呢。……小姐,丁夫人的信中說的,那邊兒給孫公子看的親事,是這位姓祁的小姐麼?”
“當是罷……”蘇瑾也有些猶豫,因為她一直沒正面問祁雲的家世,一切全是她猜的。隨即拍拍她的手,“行了,你去忙罷。他們二人不碰面,我們只作不知道。”
梁小青應聲去了。蘇瑾到廚房略看了看菜,又進了正房,笑道,“祁小姐若不嫌棄,夜間住到我這小院之中可好?邸店到底不比客棧,皆是外出行商的男子呢……”
“甚好!”祁雲不等她說完,便拍手叫好,“反正我也亦無事,四處閒逛,即在此處遇上你,就多留些時日。對了,你現今怎的這邸店的營生,這個可不怎麼賺錢呢。若說關外的生意,我是知道一些的……”
這話蘇瑾倒是信的,再怎麼說她是土生土長的山海關外,對關外的瞭解是比她深入些。笑著接話道,“那更要多留祁小姐住些日子了……我做這邸店的營生是因本錢不足……”
祁雲點點頭,便不再說話。
正這時,阮二來回話,蘇瑾只好又告了罪出來。將阮二帶到西廂客座中去,笑問,“是什麼事?”
“方才那劉記皮毛鋪子的劉大來了,說買他家織機的事兒,他同意了。只是又問這價錢上能不能再添些?”
劉記皮毛鋪子是蘇瑾早先看到織羊毛地毯的那家,後來叫阮二上門去問才知,那家的織機乃是在絲綢妝花提花織機的基礎上,做過改良的,而這個改良織機的人,正是這劉記鋪子的掌櫃。他家早先乃是潞州的織戶,因生意做賠了銀子,不得已才跟著其他商人走關外,走了五六個年頭,見人開鋪子掙銀子,也學著開了間皮毛鋪子。
閒下來的功夫便啄摸新的掙錢門路。可惜,羊毛的市場需求沒形成,這麼多年來,它在關外以及在各個行商眼中,是個不尷不尬的存在。倒也不是一點不值錢,但因觀念的原因,又因採收的問題,一直沒受到重視。這些日子蘇瑾也做了些功課,聽聞自關外各部落收品相普通的羊毛,每五斤大約只須一錢銀子,上好的細羊絨,每五斤不過二三錢的銀子。而轉到中原內地,其價值雖然能翻一翻,上等好羊毛,每五斤一兩銀子,但仍然受制於市場需求的問題,一直不受重視。
“好,你看著添些。”蘇瑾聽說他同意了,這樁心事算是暫時作了結,想了想又笑道,“即添價錢,你與劉大說,過些日子咱們要自潞州收些半舊的織機來,到時如何改裝,要請他多多費些心。就說我是看著這個的面子上才同意添的銀子。”
“是。”
“還有,織機拉回來後,你請他來店中吃酒,順帶叫他將原先用的織工請來……嗯,自染房內收的羊毛可都拉來了?叫劉大費費心,指點著先織一張毯子我看看。”
“是。”阮二又應一聲。蘇瑾想了想又問,“張荀說孫公子和張管事兒去了太原,你可知是為何事?”
“好似是去籌集銀子……”阮二想了想道。
蘇瑾笑了,舒了口氣,笑道,“好。”只要他們二人走她說的路子,這羊毛她不便用向過路的客商討人情,叫人家一點一點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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