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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見面禮,”
蘇瑾一愣,趕忙上前接過,“謝大堂伯”
“開啟,開啟瞧瞧,是你大伯母特意打的兩支銀簪子,每隻足有五錢重”
蘇瑾只好當面開啟,並拿給蘇士貞瞧,“爹爹,你瞧大伯母給打的簪子,是梅花頭和蘭花頭的”
蘇士貞忙向蘇士嘉道謝,又埋怨道,“大哥來就來,何苦置這些東西?”
趁兩人客套的功夫,蘇瑾出了正房,將兩枝簪子放到東廂房。自已妝奩裡倒是有兩個長命鎖做回禮合適,可皆是自己小時候用過地,留下做個念想吧。一時找不到趁手的物件做回禮,只好等明日到街上置兩樣再回。
正房內蘇士嘉客套一陣子之後,便說起真正來意,“本來族裡議好今年年底修族譜,叫我們到各處通知在外的親人都回去,正好遇上樑管家,我便跟著來親自跟你說一聲。”
蘇士貞本家是大族確實不錯,但並不富,生計剛剛顧得上,哪家都不願多拿銀子來修族譜,因而族譜多少年沒修過了,卻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來修它?似是看出蘇士貞的疑問,蘇士嘉道,“如今族裡的族長是本家五爺爺,他一向爭強好勝,鄰鎮上與他不對頭的陳姓一族,去年修族譜整治得甚是隆重,他不甘心叫人家比下去,言定今年必修族譜。本來是到秋收後才各處去通知人,我這是趕巧了。”
蘇士貞聽他這樣說,道一聲辛苦大哥了,便又問,“修族譜各家出銀多少?”
蘇士嘉道,“修族譜蓋祠堂祭祖,樣樣要花錢,這幾樣加起來,沒有二三百兩銀子是置不起來地,族長的意思是叫各家有錢地多出,沒錢的出一家派個二兩。”
言畢大約覺得這話太過籠統,便又道,“二三十兩是要地。”
蘇士貞微點點頭,要說這點銀子自家是拿得起的。修族譜是大事,他雖沒借著族裡的光,男人都在意這血脈宗族的,也不覺過份。況已有兩三年沒回去了,略想了下點頭,“那今年我便帶瑾兒回去,也為祖父祖母、爹孃和瑾兒她娘上上墳。”
“哎”蘇士嘉應了聲,又拉著蘇士貞問他鋪子裡生意如何,每日掙多少銀子等等。蘇士貞因有先前的教訓在,不想與他說實話,但又怕他長住,瞞不下去,便扯謊道,“因自早先行商認得的一個賢弟那裡借貸了些銀子,生意強強過得去,只是每年要把人家三分利錢,餘下留給自己家的便少得可憐了。”
蘇士嘉睜大眼睛道,“是相熟的人還要如此高的重利?咱們棠邑的利錢至多是一年二分而已。”
蘇士貞不欲多說,只是苦笑道,“如今沒些家事的人去借銀子,出再高的利,旁人怕本錢也一併虧了,都不敢借。能自他那處借到,已是不錯了。”
蘇士嘉還要再說,常氏在外面道,“老爺晚飯已好了,開飯罷?”
蘇士貞忙道,“好。擺到正房來,拿一罈金華酒來,我與大哥好生吃一回酒,也給他接接風。”
常氏應了聲,張羅在正房擺好了宴,自已一家在廚房邊上的空間裡簡略擺了飯桌,用過晚飯,常氏道,“小姐,這大老爺晚上便住在正房的西間兒吧?”
蘇瑾剛點了下頭,猛然想起那屋裡有蘇士貞裝銀的箱子,附在常氏耳邊悄悄說了,常氏連忙叫梁富貴藉著抱被子鋪床的空檔,將那銀箱子搬出來,放到蘇瑾的房間裡去。
安排好這二人的床鋪,蘇瑾回到東廂房拉常氏說閒話,順便聽正房的動靜。直到二更鼓點敲響,正房還在喝著酒,常氏看蘇瑾睏倦,便叫她去睡。
蘇瑾不放心的道,“奶孃,你去看看爹爹可是吃多了酒?我隱約記得大堂伯很能吃酒地。”
常氏應了一聲,匆匆去了,不多會兒回來,叫蘇瑾,“小姐,快來,老爺吃醉了小青,去叫你爹起身。”
蘇瑾早睏倦,等得有些不耐煩,聽了這話更惱,生平她最恨饞酒、死勸別人酒地人,蘇士貞一向有分寸,微醉對他來說,已是醉了,便不肯再吃,上,現下吃醉了定是蘇士嘉死勸地
急忙奔出東廂房,進了正房,蘇士嘉已大舌頭,卻還在不停地的勸酒,再看蘇士貞,臉色已血紅,忙上前將蘇士貞手中的杯子取了,向蘇士嘉道,“大伯,夜已深了,今兒沒吃夠,明日再吃如何?”
梁富貴隨著梁小青進來,也勸道,“大老爺,歇息吧,明日再吃。”說完不管他願不願意,扶著他的胳膊,往裡間去。
蘇瑾嘆了一聲,直覺這回這親戚來,不是什麼好事兒。與常氏一道兒將蘇士貞扶到裡間,將小爐子裝了木炭,放了水在上面燒著。
梁富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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