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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得清,忙笑咯咯地熱情道,“即這樣,壽兒,你陪著蘇老爺罷。”又熱情地問蘇士貞可有她幫忙地事。蘇士貞忙說沒有。
“如今你家裡沒人,若人要我幫忙地事兒,蘇老爺切莫見外。”林寡婦熱情地說了一句,看天色不早,急急的告辭而去。
第252章 無題
因時間緊,蘇士貞也沒多客套,略敘了些閒話,問了問林延壽的功課,並來年秋闈他地打算。聽他說如今天天在家溫習功課,以為來年秋闈做準備。
蘇士貞看他的樣子倒比原先有些底氣,心中大慰,順著這話兒便說到常貴遠如何為他的前途操心等上面兒,接著便說到他的親事,因拈鬚笑道,“咱們是多年的近鄰,我與你那岳丈家,又是多年地好友。此次我回杭州,怕是要久住,自然要問一問你和掌珠地親事,怕到時你們不及知會我,把這件大喜事給錯了過去······”
說著朗聲一笑,道,“誰知我去常府,聽常夫人說正在備嫁妝,只是成親的日子還沒託人看好,瑾兒那邊有事,我不得在歸寧府久留,這就先將賀儀奉上,提前祝林相公新婚大喜。”說著,向栓子擺擺手,栓子早將備好的三百兩銀子包好,見狀趕忙抱了出來,送到林延壽麵前兒。
林延壽一張臉紅槓槓地,手忙腳亂的推脫,“蘇伯伯這是···…這是哪裡的禮。親事……待親事到了再送不遲。”
“哎~”蘇士貞不滿地擺手,“送晚送都一樣。再說,到時我回不回得來呢?早早送了,也了了我的這一樁心事。到了杭州,女婿問起來,我也自有話說。莫推了,快收下罷。”
林延壽素來不擅與人打交道,抱著那沉甸甸地一包銀子,推也不是·收也不是,呆呆立著,竟不知如何是好。
蘇士貞連連擺手,示意他坐下,故意扯開話題笑道,“我此去杭州,一時半會兒不得回來。都說破家值萬貫地,林相公即與我家是近鄰,這老宅子還勞你多多費心·看顧一二。”
“哎!哎!小侄記下了。”林延壽連忙點頭。
蘇士貞又故意拿街坊鄰里,各家舊聞來問他。林延壽哪裡知道這些,多數答不上來,蘇士貞也不以為意,便將話題又扯到他來年秋闈之上,叮囑他好生讀書,爭取明年桂榜高中。
瑣瑣碎碎,繁繁雜雜地扯了一通閒話,天色就微微的暗了,林延壽見他只帶了兩個小廝跟著·忙忙的要去打酒置菜。他便再呆,也早已忖出蘇士貞的意思來,心中也感激他為了自己的面子,不肯說破。
蘇士貞倒也沒推,含笑點頭應了。
林延壽忙忙的袖了幾個錢出來置菜打酒。先到燒滷老鋪買了幾樣下酒菜,又去一家貨行,買了一小壇金華酒,和栓子一人拎一樣,又急急忙忙往回走。
剛走到梁家巷子門口,便聽見身後馬蹄聲得得·林寡婦微尖的大嗓門傳來,“壽兒,這是做什麼?”
林延壽轉身見林寡婦的馬車已到巷子口·趕忙跑過去迎著,一邊回道,“置兩樣菜,晚上陪蘇伯伯吃酒。”
“好,好!”林寡婦見兒子還算通透笑得沒了眼睛,一連聲誇讚,打了車伕走,方又小聲問·“你半下午都和他說了些什麼?可有問他家生意如何?都說他家如今比你那岳丈家還好過些!”
說著鼻子一皺·瞪了林延壽一眼,“你個木頭瓜娃子·旁人結了富家親,親家跟著吃香地喝辣地·綾羅綢緞穿不盡,又買大房子,又置新馬車,還有老媽子小丫頭侍候,你倒好,明著是攀上個富親,半點好處也不讓老孃沾,整日家的還要苦哈哈地,一分一錢地掙銀子!”
只嘴上說,還覺不解恨,伸出一指狠狠戳在林延壽腦門兒上,“死不開竅的木頭兒!!”
栓子在一旁捂嘴笑起來,林延壽臉色羞得通紅,急忙道,“娘,你累了半日,家去歇著罷。”
林寡婦眼一瞪,罵道,“讀書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古話都說兒不嫌母醜地,你敢嫌老孃丟你的人?!”說著劈手將林延壽手中的五葷攢盒奪過來,扭著腰兒往巷子裡走,換了副笑臉兒和栓子道,“走,家去,你家老爺只帶你們兩個,能成什麼事兒?待會我到家裡再做兩樣素菜送過來,也算儘儘近鄰地情份。
栓子吃吃笑著看了看林延壽,邊往家走,邊說,“還是林奶奶想地周到,我替我家老爺謝謝您咧。”他自小在市井裡打混,後又在鋪子裡做夥計,練就的一張甜嘴兒,說得林寡婦笑起來,臉兒仰得高高得往蘇家去了。
進了蘇家和蘇士貞又說了要幫著再置兩個菜的話兒,蘇士貞也正好將提前送賀儀一事說了,林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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