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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面將喜貼遞給蘇士貞。
說得蘇士貞和阮二都笑。
“叫你一說,你常叔叔成什麼人了?”蘇士貞看完唬著臉兒斥責蘇瑾。
阮二卻哈哈笑道“蘇小姐說得沒錯,來時我們夫人也說了,讓我告訴蘇老爺和您,提前這麼些日子將喜訊兒送到,就是要您二位好好備賀禮呢。”說著一頓,又笑,“這可是她地原話。”
說得蘇瑾和蘇士貞也笑了。
掌珠和林延壽的事兒,她也聽蘇士貞回了提了提,如今能看到他們成親確實也讓蘇瑾十分高興;這親事裡頭還有她的功勞呢,自然樂見其成。
蘇士貞與阮二敘了一回閒話,便問他歸寧府如今生意如何。
阮二笑道,“與早先還是比不得。不過,現今商戶也越來越多了,又將過年,倒有一兩月的好生意做。”
提到這個,蘇瑾才猛然想起,是了,她最近整日在家裡竟忘了年關這個掙錢的大好時機。已幾個月不怎麼過問生意,自家鋪中的貨物存有多少尚還不知。還有那皮毛成衣鋪子,本是新鋪子,這些日子正張羅著開張呢,也不知樣衣做得如何。
邊聽蘇士貞二人寒暄,邊腦中盤算著生意上的事兒。
嗯,對,還有另一件事兒,當初她擬嫁妝單子不過那麼隨手一寫,還沒好生和蘇士貞說呢。如今得了空子兩家生意如何分,也該說一說。
她和自家爹爹可以不分彼此,可蘇家和陸家還是要分清楚地。
留阮二在府中用過飯他便匆匆告辭。因他此次來兼著三宗事兒,賀儀喜貼都送過了,接下來得辦最要的一件事兒:打貨。上好的綢緞絲綢之類是必須的,還有合在年關發賣的物品,也都打一些。
這其中就包括蘇家的羊毛毯子。如今歸寧府尚無一家發賣此物,常貴遠開的又是稠緞鋪子,賣這個也合適。
不過,是不是給常家優惠了蘇瑾也沒過問。從此之後蘇記的羊毛毯子生意,便是她爹爹的了。
送走阮二蘇瑾拉蘇士貞回房,笑嘻嘻地將嫁接地事兒說了又道,“反正爹爹只我這麼一個女兒,便是陪把我四座茶山和一間茶行,再加一間皮毛鋪子,也陪不窮爹爹,是也不是?”
蘇士貞被她這厚顏模樣激得連連發笑,故意道,“你即都寫了單子,我可還能說不陪?”說著一頓,又長嘆一聲道,“莫說那些東西,便是餘下這些拿給了你,爹爹也是甘心地。不給你,將來又給哪個?”
他這句有感而發的話,讓蘇瑾心頭突然很不是滋味兒。自他回來後,梁富貴和梁直已隨他回了這院兒,可是常氏怕她月子裡受委屈,仍在那邊侍候著。
如今這大宅子裡,比早先的小院中,親近的人更少,也更加冷清。雖有新尋的丫頭僕婦管家,到底不如舊人,亦不是家人。
“爹爹,你給我尋個繼母罷?!”蘇瑾笑嘻嘻地說出早在心中暗打算的盤算。話音剛落,見蘇士貞臉上猛然尷尬起來,張口要斥她,又連忙笑道,“早先咱們家窮,又忙著生意,當時我還陪著你,也不覺什麼。現今我已嫁人了,留您一個人,身邊兒沒個伴兒,我心裡整日也放心不下……”
“我好好的,有何要你操心地?”蘇士貞緩過氣來,沒好氣兒地斥她一句。
即然話趕話到這裡了,蘇瑾在心中盤璇已久的事兒,總要認真地說說,不理會他的斥責,眼睛骨碌碌地轉了幾轉,向外道都下去罷,這裡不用你們候著。
外面是新買的兩個丫頭在廊子下候著,聞聽此言,忙隔簾應了一聲,一齊退了下去。
蘇瑾這才笑嘻嘻地和蘇士貞悄悄地道,“爹爹,你看丁姨如何?”
“咳咳咳······”蘇士貞因斥她不住,索性不理她,自端了茶,慢慢飲著,卻被她這突然的一句嗆得登時驚天動地咳了起來,一張臉脹成豬肝色,好容易了緩了氣息,沒好氣的斥道,“只會混說!”
說罷,起身便走。
蘇瑾趕忙起身,追上他,拉著他的胳膊,不准他走,不依道,“我哪裡混說了?我瞧著丁姨和爹爹怪合適!雖她比咱們家有錢些,可咱們家現今也不差了。大不了,日後我那鋪子掙得銀子,都拿來給爹爹就是了!”
“論家財,差不多。論人品,爹爹良善正直,丁姨做了這麼些年生意,也沒見她去坑過誰。論相貌……”蘇瑾說到這裡,嘿嘿一笑,偏頭打量了蘇士貞幾眼,笑嘻嘻道,“這點爹爹可比丁姨顯老了!不過,不打緊,從來都是這樣嘛。再有,最最重要的一件事兒。若是將來有了幼弟或者妹妹,旁人嫁來咱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