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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實這事情真假;而且這信來好生奇怪,她這才到鄞州,這信也跟著到了,由此看來她身邊有人還真是不安分啊!
做這麼淺顯,還真當她歐陽馨蘭還是前世那個傻子嗎?不過也好,這敵明,她暗,這若是要收拾起來多少也甚是方便。
想到此,歐陽馨蘭深吸一口氣,平息了下自己情緒,拿出前世身鳳位從容說道:“這位管事,還真是多謝你給我把信送來。”
歐陽馨蘭話讓這位二管事心中驚了一下,接著連忙說道;“大小姐言重了,這都是小分內事。”
心裡暗想,這不是說靖國侯府嫡出大小姐是個沒心沒肺人麼?可是眼前這個大小姐給他感覺跟那種沒心沒肺樣子截然不同,莫非這傳言有誤?但是又想到傳言又說這大小姐深得歐陽老侯爺喜愛,想必歐陽老侯爺身邊呆久了,多少也會給感染些。
不過傳言有沒有誤,對他這個身鄞州別管做管事下人來說,京城那些事情跟他沒什麼大關係,他只要能這管事位置上坐穩就行。
“雖說如此,還是多謝這位管事能把這封信送來,只是之前我已給京中去信,幾日後便可到達京城,祖父這急件來真是讓我好生費解啊。”歐陽馨蘭侃侃而談,狀似不經意話裡隱含著探究。
除非真是急中之急,不然祖父是不會發出這樣信件出來。
“回大小姐話,此事小也未知,這信今天早上就到了鄞州,送信人只說讓把這信給經過鄞州此地大小姐。”二管事說道。
“哦……”也許也可能是她多想了,因為這信上事情,還真是急中之急事情,也甚是符合祖父一貫行事作風。
收起剛才猜想,此時歐陽馨蘭只是想趕回京城,不願再鄞州耽擱多餘時間,平息好心情後便緩緩說道:“此番到鄞州本想此欣賞下鄞州山水,奈何京中有事急需回去,對此甚是遺憾,若他日有機會我還是會再來鄞州好生欣賞鄞州美景。”
二管事一聽,連忙說道:“大小姐言重,他日大小姐來鄞州,小同別院下人們定會恭迎大小姐蒞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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瀝水河裡河水湛藍透澈,無論是遠望還是近看,都是讓人感覺到這河面不再是河面,而似一匹光滑柔順淡藍色錦緞。
鄞州這邊安排船隻不是很大,但也算是中等模樣,此時風吹動著這如錦緞般河面,蕩起層層漣漪。藉著這風,船順風而行,這稱不上平靜河面上,似一把鋒利剪刀,將這匹錦緞從中剪開。
船艙裡給歐陽馨蘭安排房間,裡面該有都是有,尤其是給歐陽馨蘭準備床鋪跟榻子,上面鋪上了厚厚一層墊褥,減輕船行駛時候坐上面時候晃動,由此不難看出這鄞州別院大管事也算是個細心。
“小姐,今天辛苦了,先坐下休息會兒。”綠袖扶著歐陽馨蘭坐榻上。
摘下頭上帷帽遞給綠袖,歐陽馨蘭彷彿是透了一口氣般,說道:“還是坐船舒坦些,這兩天馬車都把人給顛簸壞了。”渾身痠疼,讓歐陽馨蘭捏著小拳頭捶著自己痠疼肩膀。
見狀,綠袖趕緊放好帷帽,連忙過來細心捏著歐陽馨蘭肩膀說道:“小姐這話說沒錯,馬車終歸是比不上船來是穩當,待綠袖給小姐好生捏捏,一會兒就舒坦了。”
這兩日坐馬車真是讓人受罪了,雖說這馬車不算是顛簸,可這時間一久,身子骨哪受得住,何況她家小姐這般嬌弱身子骨。
綠袖揉捏讓歐陽馨蘭放鬆了略微緊繃身子,“還是有你身邊好啊!”
嘴裡誇讚著綠袖揉捏手藝,歐陽馨蘭微微眯起眼,神色平淡說道:“一會你傳話下去,讓船開些,能提前到達京城那是為好。”
倘若信上事情是真話,那她必須早些時候趕回京城。
“是,奴婢這就交代下去。”綠袖小心伺候歐陽馨蘭躺榻上休息,待確認一切無誤之後,便出了房門。
房間裡很安靜,伴著船艙外水擊船身聲音,歐陽馨蘭睜睜著眼盯著房間頂板,累極身體卻是怎麼都無法入睡。
腦子裡不停回放這前世事情,她記得很清楚,前世這個時候,西夷並沒有對大雍發動戰爭,而他也沒有因為戰爭而入沙場,而今生她剛重活過來沒幾天時候,卻是發生了很多出於前世軌跡之外事情,比如她提前返京,比如西夷對大雍這場戰爭。
若不是信上這般說,她還會一直以為她提前返京只是一個意外插曲,直到現她才感覺到有事情似乎還是按照前世軌跡走,而有事情卻已經是跟前世發生了很大偏頗,難道這些偏頗莫非是自己重活過來而引起?!
這個認知讓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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