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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而後，她終於反應過來，電光火石的猜到了一些事情。

原來…。

“他是你父親，自然可以比這世上任何人愛你。”

“當然，除了我。”說道最後，還不忘補上最後一句。

鳳長悅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阿夜怎麼連她爹的醋都吃？

軒轅夜耳尖微紅，表情卻是越發的冷清尊貴。

若非是此時場合，鳳長悅簡直想要撲上去，狠狠的咬上兩口！

這男人，居然一直也瞞著她！

但，如果不是愛到深處，驕傲如他，又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鳳長悅眼眶微熱。

千初凝狼狽的倒在地上，眼睛原本恍惚無神，然而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卻是驟然一驚。

她眼睛閃了閃，而後迅速抬眼看去！

正對上一雙無比冰冷的鳳眸！

她的心，霎時間如墜冰窟！

“呵…呵呵…。”

千初凝低低的笑起來，終於明白了什麼的勾起燦爛無比的笑容。

那張本來堪稱絕色的容顏上，因為這笑容而越發耀眼，然而她眼中一片漆黑，卻是無法讓人一同輕鬆的笑起來。

原來…原來如此！

這世上，還有比這更加可笑的事情嗎？千初凝幾乎笑的喘不過起來——她費盡心思，偽裝多年，甚至想要真的好好努力，成為千族真正的聖女，卻原來，在別人眼中，早就是一個笑話！

她以為傾心多年，他便是再冷清，也不會狠心至此，更何況，還有那舊錦囊……

卻不知，原來他並非是對所有人都這樣，他的溫柔，他的體貼，他的一切，都屬於另一個人！

一旦付出，絕對不會收回！一點都不會分給別人！

而那個人，何其有幸！

她看著鳳長悅，臉上在笑，心中卻早已經坍塌。

如果現在，她還不知道這鳳墨是誰，那就真是太蠢了！

千初凝的目光掃過下面的眾人，看著鳳雅兒微微低頭，依然一副安安靜靜的乖巧模樣，千青松滿眼疼惜，這麼多年，她從不知道心思寡淡的青松長老，也會對一個人露出這樣在意關懷的神色。

甚至，半空之上，東方雲楓還在和鳳琛纏鬥。

可笑！

千初凝擦去唇邊的血，眼底一片詭異的黑。

每個人都被她玩弄於手掌之中，似乎一切都被她掌控，她站在這裡，笑看一切，這個時候是不是還在心中嘲諷著這一切！？

她憑什麼！？

甚至，她還有軒轅夜傾心相付！

千初凝手逐漸緊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眉心那未曾描繪完全的火焰，也似乎忽然跳躍了一下。

鳳琛此時其實並沒有什麼心思和東方雲楓打，畢竟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然而東方雲楓比當年更加難纏，兩人水平幾乎相當，加上東方雲楓喊出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