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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夏鵬不解的看向傭人。
“叫夏鵬聽電話,我數到三,你若還不叫夏鵬接聽,我就把夏長江的醜事公眾於眾……”任季隱約聽到了夏鵬的聲音,於是故意加大了音量。
傭人臉色一白。
夏鵬也聽到了剛才電話裡的囂張蒼老聲音,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可卻又記不起在哪裡聽到過,接過傭人手裡的話筒,朝傭人揮了揮手,傭人立馬知趣的離開大廳。
“我倒想要聽聽,我爸能有什麼醜聞,你是誰?”
“夏鵬,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呵呵,難怪在仕途上走不順,若不是你倚靠著你老子,就你這智商,最多混到個基層小領導……”任季絲毫不掩嘲諷的口吻。
只要夏家的人不痛快。
他心裡就痛快了。
對方一開口,就如此奚落嘲諷他,夏鵬臉色頓時就黑了。
“你不說你是誰,我掛了。”雖然口裡這麼說,可夏鵬心裡卻直打鼓,總覺得這一通電話,必定不會是騷擾電話,能知道他家裡座機號碼的,都是些能夠信任的人。
“別呀!我是任季,你任叔叔呀!怎麼,和你窩囊的縮頭烏龜老子一樣,這麼快就把我給忘記了?”
任季?
父親的死對頭!
“夏任兩家多年不來往,夏鵬記不住您還請原諒,不知今日有何事找我?”一個‘您’字,夏鵬已經不自覺的放低了姿態。
電話另一端的任季笑了笑。
夏長江。
你有兒子又怎麼樣?
還不是個軟骨頭!
“今兒遇到你爸了,無意中發現,他和那個什麼,好像是娛樂圈的女人,有點眼熟,兩人在包廂裡做些下作的事情,我恰好看到一個尾隨偷拍的記者,我看那記者在門外偷偷摸摸好一陣,估計十有**,應該是偷拍了他們兩個的醜事,今兒我高興,你愛信信,不信拉倒。”任季幸災樂禍的笑說道。
說完,還不等夏鵬反應,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看向傻愣愣的女兒冷聲吩咐:“我上樓去睡會,七點半時把晚餐送上樓來。”
楞楞的任欣茹在老公推搡了一下後,這才反應過來:“好的,爸。”
老爺子瞪了一眼唯一的這個女兒,這個扶不起的阿斗,搖了搖頭,上樓去了。
腹黑,狡詐,這是褚方平此刻心裡的真是想法。
雖說忌於蕭玖手裡有他們的影片,岳父不能直接找蕭玖麻煩,卻調撥夏家去找蕭玖的麻煩,這一招,還真是高。
等老爺子上樓後,褚方平突然想到岳父在女兒的事情上,是不是存著心思故在故意試探他。
“爸他剛才是不是在說反話?”褚方平納悶的問著妻子。
“不,我不知道……。我覺得,我覺得要不我們,我們還是依照爸說的辦吧!萬一意會錯了爸的意思,可就麻煩了。”任欣茹怯怯的看丈夫提議道。
褚方平狠狠的瞪了妻子一眼,沒好氣的走出客廳,到外面花園區思考老爺子的真正用意去了……
三樓的閣樓臥室裡。
褚任萱躺在床上,死死的咬住牙,無聲的哭泣。
外公總是橫看豎看都看她不順眼,不就是嫌棄她是個女孩子嘛!
女孩子怎麼了?
女孩子就不是人了嗎?
成天把弟弟放在心尖尖上,無論她做什麼,都要拿去和弟弟比較。
小時候。
從她懂事起。
她不是沒有努力過,努力想要變成外公和父母喜歡的樣子。
弟弟一頓飯比她多吃半碗,外公也要訓斥她,媽媽叫罵她,爸爸冷厲的看著她。
弟弟長得又肥又壯,全家人都衝她抱怨著,說一帶她出去,外公所有親朋和戰友們就說家裡沒給她吃飯,害得外公,媽媽和爸爸丟臉了。
弟弟把她壓在地上揍,揍得鼻青臉腫,鼻血長流了,事後外公卻誇讚弟弟,卻責罵她沒有軍人後代的風範。
而當她又一次被弟弟打時,想到家人對她的失望和不喜,於是再也沒有謙讓弟弟,順手撿起地上的小磚塊砸了過去,雖然只是給弟弟腦袋砸破了點皮,那一次——她贏了。
可她卻沒有得到誇讚。
被關進黑漆漆的小黑屋裡整整一天一夜,被傭人抱出來時,看著得以重見天日的陽光,她這才終於明白傭人所說的那一句話——一個人不愛你,你做什麼都是錯。
是啊!
當別人對你不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