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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微妙起來:“ 盈盈,覺得她們不該死?”
沈盈枝沒說話,只望著山下。
“是因黃漁心狠手辣,心思歹毒才不想我和她接近的。”林河又問道,他一眨不眨的看著沈盈枝 ,彷彿要看透沈盈枝的內心所想。
沈盈枝扭頭看著小河:“可能吧。 ”
林河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收緊,他輕輕的笑了笑,壓低聲音,在沈盈枝的耳邊輕聲說道:“ 盈盈討厭這種行為 ?”
疑問句是肯定句的語氣。
可惜……我和她就是同一類人,殺我欺我,我必千倍萬倍的報復,寧可濫殺無辜,不可錯漏一個。
沈盈枝聞其言,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
她知這世間有些正義只能自己給自己討,她也不置喙這種行為,但是殃及無辜這種事,她做不到坦然面對。 上輩子活下去太難太難了,從化療倉裡出來,一次又一次手術,她明白生命的脆弱性,但也明白生命的頑強。
沈盈枝輕輕吁了一口氣,然後她抬頭看向林河,發現林河的表情微微變了。
他依然在笑,甚至帶著溫柔,沈盈枝卻看不清他的微笑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河微微俯身,清冷的呼吸在沈盈枝耳畔掃過,他幽幽的問:“如果我不殺人,人要殺我呢。 ”
沈盈枝聞言,她卡了下,認真思考後,她看向遠方:“弱肉強食其實是常態。 ”
她一直懂這個社會的規則,不是靠著仁善禮儀過下去的,有人的地方,必然會有爭端和殺戮,只不過她不能控制別人成為什麼樣的人,她唯一能選擇的,只有自己的活法。
她話一落,旁邊一濃密樹蔭忽然劇烈地動了動。
林河聞言,對著沈盈枝低低的笑了下:“盈盈,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善良又幹淨,宛如遠方的蓮,讓他一看,就想帶回家藏起來。只是和黃漁相比,他們的確是同類。那些欺負他的,折辱他的,都要一一報復回去,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這樣的我,盈盈應該也想對黃漁一樣,敬而遠之吧。
不僅如此,或許還……厭惡,恐懼,討厭。
想到現在她關心擔憂的小河,不是真正的他。林河舔了舔唇,他看著沈盈枝,嘴角淺淺的彎起了一個弧度。
可即使這樣,你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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