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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知道了,他又想對她幹什麼。思及此,沈盈枝牙齒顫顫發抖。
她以為的小河,不過是她的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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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雅軒包廂裡,林河聽完北九的稟告,手指下意識的顫了顫。
須臾後,他看向北九:“你說她知道了?“
北九壓低頭,發覺主子的目光變得複雜詭譎,她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你先回去。”
聽後,北九屏氣,靜靜地退了出去。
扶嘉把手籠在袖子裡,他沉沉地望著外面,所以今天她會來嗎?
一想到她不來的結果,林河眼底深如幽淵,他的唇朝左側勾了勾,可不要讓他失望!
阿陶立在門口,一直盯著在房間裡發呆的沈盈枝,擔心道:“小姐她還好嗎?”
春柳抿了抿唇:“ 我也不知道。”
沈盈枝發了一天的呆,等到夜色漸深,她乖乖的洗臉洗腳,上床睡覺。剛閉上眼睛,外面又吹來一陣風,那風極大,把門窗吹的叮叮咚咚響,沈盈枝往被子裡縮了縮。
從日頭高升到日暮西沉,最後滿條街都亮起了燈籠,蜿蜒曲折點燃整條街道,林河一直待在包廂裡,他在等,可等到這個時辰,沈盈枝依舊沒有來。
就是因為他隱瞞了他真正身份,所以如今連見他一面都不願意!
林河磨了磨牙,眸底泛著藍光,他對她那麼好,她就這樣拋棄了他,想到沈盈枝每次提及扶嘉的恐懼,林河咯咯地笑著。他就知道,她那麼菩薩心腸的人,厭惡冰冷殘忍的他。
她討厭扶嘉視生命如草芥,討厭他的陰狠毒辣。
呵呵,他曾想為她海晏河清,她遇不見可憐的人,就可以只看著他了。
可惜,她沒有他渴望的那麼在乎他,她憐愛林河,卻討厭披著林河皮子的扶嘉。
沈盈枝睡不著覺,她腦子裡一直都是林河和扶嘉兩個人的影子交替在腦子裡閃現,一會兒是拿著血淋淋胳膊,對她詭異笑的扶嘉,一會兒又是那個摔下山崖,緊緊護著她的小河。
兩個形象在腦子裡閃個不停,一個小人告訴她扶嘉殘忍,一個小人告訴她小河是真的關心她。
她心煩意亂地坐起來,狠狠地抓了抓頭髮,剛剛太震驚,她一切都朝壞的地方想過去,但那些溫柔,不可能是偽裝。
扶嘉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陰冷殘忍,他不會如此放低姿態,就為了玩弄她,她有什麼價值,能為他帶來什麼利益嗎。
都沒有。
沈盈枝咬唇思考很久後,終於得出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結論,林河對她的好,可能真的不是偽裝。
與此同時,他帶上面具時的陰漠嗜血,也是真的,但這不能否認他對她真心實意的好。
想到這兒,沈盈枝抬頭朝著窗外看了眼。
窗戶似乎被開啟,一陣風吹來,沈盈枝往床榻裡縮了縮,才動了一下,她渾身僵硬住了,一個高大的人影立在她床前,藉著清冷的月光,沈盈枝看見他藍色的眼睛。
小河和扶嘉兩個糾纏的影子,漸漸在眼前人身上合二為一。
“你,你你你,怎麼來,來了。”林河的面目在暗夜中模模糊糊,她看不太清楚,但他全身上下,寫滿了一個字。
怒!
沈盈枝哆嗦了一下。
林河看著她的動作,眼底陰陰噬人:“就這麼討厭我,嗯?”
他拉長尾音,最後一個嗯字輕輕勾起 ,帶著一種冷漠和陰厲。
“我,我。” 話未說完,林河猛地一下坐到了她床頭。
沈盈枝渾身又是一顫。
“你怕我?” 林河微微啟唇,瘋狂的眼神看著沈盈枝,很是期待沈盈枝的答案。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要搖頭,沈盈枝便立刻劇烈地搖了搖頭。
“呵呵。”林河又笑了,是那種在暗夜裡讓人毛骨悚然的笑,笑的沈盈枝渾身都冒起雞皮疙瘩。
“你騙我。”他輕輕說,然後回憶從前,末了他鑑定道:“盈盈,你以前可從來沒有騙過我!”
你用想要吃了我一樣的眼神盯著我,我能不害怕嗎!
沈盈枝看望著林河,欲哭無淚。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沈盈枝想和林河談談,她打不過他,搞不贏他。
談一談,讓她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麼,如果她能滿足,她一定滿足她,哪怕是繼續保持這種相親相愛的局面,都可以,但林河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他指尖沈盈枝的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