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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怎麼也捉不動。只好將吧檯一拍,咕噥著“討厭”站了起來。可她到底還是喝多了,腳下一個趔趄,便倒入了一個厚實的胸膛中。
齊旻嘖嘖兩聲:“果然喝多了。”說罷便掏錢結了賬,扶了她往外走。
酒保望著兩人相扶而去的背影有些疑惑,不過酒吧裡頭這種事情天天都在發生,嘆息著搖搖頭,繼續做事了。
將腳步不穩的女人往懷裡帶了帶,齊旻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還挺重!”。不過女人很乖,並沒有掙扎,反倒是順從地跟著齊旻的步伐踉蹌走著。
“夜色”外頭停著不少等客的計程車,齊旻隨意上了一輛,報了自己入住的酒店,彎腰把喝醉的女人抱上了車。深夜的風微涼,女人的髮絲柔軟,隨風拂動,髮梢掃到齊旻臉上,他忽然驚醒了過來。隨即將女人扶正做好了,看著她的側臉苦笑。
自己大概是被逼得走火入魔了,就算對南楚的總裁不滿,也不該將怒火發到這麼個女孩子身上。
她此刻雙眼微闔,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泛著瑩潤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口親上去。她似乎有什麼煩惱的事情,兩條秀氣的眉毛微微皺起來,看著倒跟南楚的總裁秦烺並不是很相像了。
齊旻嘆了口氣,心想就當做個好人好事吧,回去給她開間房,總要比任由她留在酒吧裡頭遭人覬覦地好。
計程車拐了個彎,喝醉的女子一個不穩倒在了齊旻懷裡,輕輕**了一聲。那聲音猶如一隻作怪的小手,撓得齊旻心裡發癢。好容易到了酒店,開了房間,走在過道上的時候,女人似乎路也走不穩了,雙手掛在齊旻的手臂上,一對柔軟的乳兒就在他手臂上擦來擦去。
哪怕齊旻自詡為正人君子,也已經滅了想要如何的念頭,也被勾得心頭火起。
他要是沒什麼綺思邪念,那就是有病了!
暗暗咒罵了一句,開了門,拖著女人進去把她往床上放,女人卻捉著他的手臂不肯放。
齊旻嘆了口氣,使勁扯她的手臂,剛扯下來,她卻忽然抬起身,雙手纏住了齊旻的脖子,睜開了眼迷濛地盯著齊旻。
“小姐,你喝醉了,我……”被人這麼近地注視著,齊旻有些尷尬,趕緊開口解釋。
女人卻似乎沒看清一般,又將頭貼得近了些,忽然笑道:“原來是你啊!”
最後一個字拖得長長地說出來,帶著酒味的溫熱氣息吐在齊旻的鼻息間,無端便**了空氣。齊旻幾乎是瞬間就感覺到了一股熱潮,勉強把理智提起來,往後仰了仰頭問道:“小姐,你認識我?”
女人的雙手從齊旻的脖子上移到了他的頭髮裡,有種壓抑的熱烈,她輕笑了一聲:“你挺不錯的……”一邊說著,一邊將齊旻的頭往下按,自己卻伸長了脖子,湊到齊旻的嘴邊碰了一碰。
齊旻覺得自己都要爆炸了,雙手按在床沿往後退。她卻似乎當這是個遊戲一般,又伸出舌頭舔了舔齊旻的嘴角,半挑了眼簾輕笑:“難道,你不行?”
這句話是個男人都忍不了,齊旻又沒有心理疾病生理障礙,自恃正人君子不肯趁人之危,可這該死的女人微微抬眼滿臉諷刺的表情像極了秦烺,一下子就點燃了齊旻心頭的火,對準那張半啟的紅唇吻了下去。
你既盛情相邀,我自慨然赴宴,唔,好一頓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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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8 我要這個孩子
方沐陽不適,這飯也沒法好好吃了。
急於表達愛妹之情的秦烺幽幽看了一會兒方沐陽的背影,見下人們極有眼色地上前送水,碧波輕輕幫她拍著背順氣,扭頭看著林華清不悅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回來的路上都已經將養好了麼?”
君王的威嚴挾著淡淡的怒氣傾瀉而出,林華清趕緊離座下跪:“臣知罪!”
秦烺不悅,我妹子不舒服,你知罪又能怎麼樣?何況這還是自己親舅舅呢!只得說聲“罷了,舅舅起身吧,朕也是心急了。”
看著年輕的帝王,林華清起身,在心底嘆息了一聲,忙起身吩咐人去請太醫。
一桌子剛整治好的飯菜也沒人有心情去碰,簇擁著方沐陽回了房間。
吐過之後她倒覺得沒什麼了,忙說大概是水土不服,有些累了。心裡一萬隻羊駝奔騰而過,知道只怕是瞞不住了。
果然診斷結果一出來,秦烺和林華清集體傻眼。
尤其林華清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之前不是請過一次脈嗎?該死的黃鶯不是說滑脈不一定是喜脈嗎?現在又說是喜脈是個啥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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