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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主子爺如今可是連製造紅夷大炮與大明對抗之事都暫時放到了一邊了。”
暫停鑄造紅衣大炮……
皇太極面色一樣子難看起來:“就別如其他辦法?”
範文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奴才知道主子爺心裡難受,奴才心裡也不好受啊,只是現任的薊遼督師兼遼東巡撫魏星太可惡了,查關查得嚴,奴才重金收買的商旅根本不敢倒賣糧草以及鐵礦石給奴才……”
明達如今可狠了,不止在各個可出塞的長城關卡重兵把守,就連一隻狗想出關到關外溜達一圈,明達都會讓人從裡到外搜查一遍,更別提甚有通敵叛國嫌疑的經商塞外、關外、關內時常跑的商人了。一經查出貨物中私夾了糧草以及後金政權繼續的鐵礦石,東西全部沒收、被狠揍一頓都是輕的,就怕明達狠勁一上來,讓走私商人們全部到地府報道,所以現在商人的根本就不敢到後金政權倒賣糧食。
如今陸路不通,海運那條線,又被戚承志操練出來的海軍掐斷了,糧食運不來又買不到,明達又沒有和歷史上的袁崇煥一樣同意接濟蒙古各部落,無法從中分一杯羹的後金政權為了不讓驍勇善戰的八旗兒郎以及愛新覺羅那一家子餓肚子,只能向大明學習大量開荒種糧。
可後金政權人口以及生產力就那麼多,鑄造農具必然只能停了皇太極打算鑄造紅衣大炮,以火炮對陣火炮的打算。想到此處,即使知道範文臣的提議是對的,皇太極反而更加拿不定主意該不該依範文臣的提議辦,猶豫甚久,皇太極忍不住吁嘆道:
“就依卿之所見,只是那魏星到底何種身份,如此行事不受猜忌,反而步步高昇。”
“潛伏京師的暗探曾傳過資訊說,魏星本是楊,乃是閹貨魏忠賢的外孫,如今大明慈禧太后楊氏的族弟。聽說正是有這一成關係,那慈禧才入了天啟帝的眼,最後才能母憑子貴登上太后的位置,垂簾聽政。”
“那依卿之意,反間計放在其他人身上可行,放在這魏星身上就不可行!”
範文臣跪在地上,又磕了一個響頭,表示對皇太極的尊敬後,這才隱藏得意的說出自己的看法:“奴才倒不這麼認為,從慈禧生下的小兒當上皇帝后,諸旨意皆是出自慈禧之手,而將慈禧扶上太后寶座的魏忠賢反而越發低調、聽說連朝也不怎麼上了。固然外人說魏忠賢年齡大了,所以想過清閒的位置。但就魏忠賢一上臺,就在天啟帝的眼皮子底下大肆殘害忠良,只為抓牢全力,如此人物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到手的權利。奴才大膽猜測,他必然對慈禧心存不滿……”
“至於魏星,族弟可不是親弟。聽說慈禧可是連親爹都不願意認,可見是個寡情的。一介族弟,用也就是用了,但要說很信任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奴才認為實施反間計的話,魏星乃是最佳人選。反間掉魏星是必行之事,只有他死了,主子爺的天下才有好日子過。魏星這狗官可是比旁人狠太多了,就連殺人如麻的熊蠻子怕是也沒有他狠!”
範文臣能言善道,一席話說得本來對反間計心有疑慮的皇太極心動極了,略加思索就依了範文臣的主意,仍然以魏星(明達)作為反間計實施的物件。
範文臣忙著去實施反間計去了,而皇太極呢,對於是否接濟蒙古各部落之事採取了拖字決,只是從小在馬背上翻滾、打、長大的蒙古人都是地地道道耿直的漢子,皇太極一拖,本就為口糧問題急眼的蒙古漢子們不幹了,紛紛捲起袖子,見天的打上盛京皇宮大門,跟皇太極聯絡感情去。
皇太極也怕逼急了蒙古各部落的漢子們,讓處於甜蜜期的兩族關係破裂,不得不派兵跑到高麗國的搶了一批糧草分給蒙古各部落,然後停了鑄造紅衣大炮,將蒐羅而來漢人工匠全都驅趕去改鑄農具……
當然農具鑄造好了,你認為分到農具的那些八旗爺們會給你下地耕地那就太天真了。開荒種糧之事仍然是掠奪而來成為奴隸的漢人們的工作,這些韃子們認為給牲口一樣的漢奴、農具就是給了天大的恩德,誰管天寒地凍不能下地耕種,如果不是皇太極說什麼“以武功戡亂,以文教佐太平”,不能亂殺、虐待治下的漢人,他們早就讓這些漢奴用手刨土來開荒了,還會給他們農具…
泰昌三年二月,皇太極下旨規定從天聰四年(元年1630年,也就是現在泰昌三年)起,凡貝勒大臣子弟年十五以下,八歲以上,俱令讀書。
聖旨下發後,皇太極一邊派人丈量治下土地,將“各處餘地”歸公,發給民戶耕種,不許旗主、貴族再立莊田。一邊又把把原來每13名壯丁編為一莊改為每8名壯丁編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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