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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也願意將來自己(真的)發達了,拉扯一把。至於王志姑娘,講真,防備之心過重的楊令月可不會真的把她當成自己人看。註定是對手的人,她的心沒那麼大,會認為自己有瑪麗蘇光環、一閃耀就對手變粉絲。
還是就這麼不鹹不淡的處著唄!自己就當交了一個八卦之友。心中嗤笑一聲,楊令月抓了一把瓜子,慢慢悠悠的磕著,那輕鬆愜意的小模樣讓王志姑娘羨慕又嫉妒,乾脆學了楊令月的姿態,也抓了一把瓜子,慢慢的磕著。
“是呀,咱們最難得的品質不是安分守己嗎。”說著話,王志臉頰突然染上一抹嫣紅,聲音也變得很小,聽起來有種嬌柔味兒。“阿月,聽說當今天子(指朱由校)溫和寬厚,如今不過弱冠之齡。哎,阿月你說,我雖說商賈出身,但也符合良家子的定義,你說,我有沒有希望登上那個位置!”
這鬼問題……你問我幹嘛!
楊令月隱晦的翻了一記白眼,心中不得勁,面上卻是正經八百的道:“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王志姑娘好似奶貓兒一般喘了喘氣,細細聲的回答說:“都想聽。”
“得,那我先說假話吧,你很有希望登上那個位置。”楊令月磕著瓜子,整個人顯得特別懶洋洋的道:“真話嘛,自然是你沒有那個希望的,比較符合當皇后條件的,可不止你一個。”
楊令月自認自己說得比較含蓄,應該不會刺激王志姑娘那顆比天高的志氣。沒曾想,楊令月剛一說,王志姑娘便紅了眼眶,那圓圓的鵝蛋臉皺皺巴巴、寫滿了憂傷。
“阿月你說得沒錯,我一個出身商賈,勉強算是良家子的秀女又怎麼夠資格當皇后呢。就算我再怎麼符合條件,估摸那些喜歡挑刺兒的言官也不會讓我登位。現在啊,我只願能進了前五,說不得還能撈個妃子噹噹。”
選秀有條沒有公開、不成文的規定。最後一輪選拔剩餘的秀女中評出最為出色的十名,第一,則為皇后,前五名妃子,後五名按照皇帝本人的喜好冊封。楊令月知道這個不成文的規定後,也曾在暗地裡評估過,自己自身不出差錯的話,那是準準的在前五名佔了名額,想來最差也能落個妃子噹噹。所以相較於王志姑娘抱著一絲根本不可能的奢望在那忐忑不安,楊令月倒很好的調整了心態,就當自己花錢嫖了鴨子……
不得不說,楊令月不在意、安分守己的樣子很好的影響了同居一室的王志姑娘,在楊令月毫不留情戳破她沒那個運氣當皇后後,王志姑娘也很好的調整了心情,與楊令月就各種擦邊的話題聊了一會兒後,兩人先是一起去發放食物的管事宮娥領了晚膳,躲回房間,慢慢地吃了起來。
給秀女們統一做膳的,雖說也來自御膳房,但由於負責的都是普通宮女、太監的飯菜,所以即使外觀還過得去,但味道實在難恭維,不是鹹了就是淡了,就是有一股子的怪味。好在明朝的選秀選拔的都是良家子,地地道道小門小戶出身的淑女,平時有時候飯都吃不飽,又怎麼會嫌棄味道不好呢,所以御廚做的飯菜差強人意,也沒有秀女抱怨,都乖乖巧巧的領了份利,將飯菜吃下了肚。
楊令月這丫頭也一樣,雖說模樣看起來嬌滴滴的,但由於剛穿越來時的幾年,可真真算是吃盡了苦頭,常常野菜裹肚的她又怎麼會嫌棄味道不好。這不,一盤鹹得要死、好似鹽罐兒打破的梅菜扣肉,和淡得好似忘了放鹽的素炒白菜,楊令月就著粳米粥吃得津津有味,反倒似王志姑娘吃得時不時皺眉,勉強吃了幾筷子後,直接放下筷子,只喝了煮得軟爛的粳米粥。
看著王志姑娘小貓兒似的胃,楊令月也懶得費那個心勸她多吃一會兒,問過她還用膳、等到否的回答後,楊令月便將殘羹剩餚放回了食盒子裡,拎著食盒子,將食盒子放在屋外的臺階上,就關了房門歇息了。臺階上放置的食盒子自有粗使宮女統一拿回廚房清洗。
一夜無夢,清晨天剛矇矇亮時,半夢半醒的楊令月就被大嗓門的管事宮娥給吵醒,不得不起床,穿衣整齊後,就著微涼的井水,在庭院中就地梳洗。
今日最後一輪的選拔,秀女們依然穿著統一的藍色衣裙,梳著馬尾辮,簪著或藍色、或粉色的珠花,擦脂抹粉,分外嬌俏的站在露天圓子裡,等待著進行最後的一項測試——量腳。
前面說過,封建時代封建時代三寸金蓮為美,裹腳之風在明朝甚為甚行。大明文化人私底下都愛小腳,認為小腳女人走起路來、如風中弱柳、婀娜多姿,別提多美了。
當然這只是私底下的愛好、或者說是癖好,自認文化人的大明官僚階級是不會將此事放在臺面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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