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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用心調養一些日子定然會好起來的。”
“很虛弱是什麼意思?究竟是什麼病?!”皇上生氣的問。
“應該是風寒,還有憂思鬱結,食慾不振等,都不是什麼大病,但是因為太久沒有好好地飲食調理,也傷到了脾胃,由此小病積成大病,所以王爺的身體才虛弱至此……總之只要細細的調理,肯定能好起來的。”太醫心裡也十分的疑惑,明明沒什麼大病,就是脈象弱得很,整個人虛弱的不像話,真不知道睿王府的這些人是怎麼伺候王爺的,他有心想說實話,又怕有人會因此喪命,便只好撿著好聽的說。
德妃聽了這話,忙舒了一口氣,嘆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說著,又轉身斥責宋嬤嬤,“都是你們這些人平日裡伺候不周到!想來養你們也是無用,還得本宮自己留在這裡好生照顧幾天才好。”
宋嬤嬤忙磕頭請罪,屋子裡的其他人也都齊聲請罪。
“你們這些人都該死。”皇上指著跪在地上的宋嬤嬤,生氣的說道。
蕭正時見狀忙上前勸道:“陛下說的是,這些奴才不能好好地伺候王爺是都該死,但這大正月裡就算是給王爺積福,先留著他們的命小心伺候,以觀後效吧。”
德妃也擦了擦眼角,從旁勸道:“陛下別生氣了,好在子霖的病不會有什麼大礙,身體虛弱呢,只要細心調理就一定能好起來。說起來這也是他的一場劫難,熬過去了,後面肯定會好起來。”
“你呀!這份心胸真是比許多男人都寬!這要是換了旁人,飛把這些狗奴才打死不可。”皇上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頭握住德妃的手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又朝著跪在地上的宋嬤嬤等人擺了擺手。
蕭正時忙吩咐眾人:“行了,你們都下去吧!”
宋嬤嬤等人趕緊的磕頭謝恩,呼啦啦都退了出去。蕭正時看了一眼皇上和德妃握在一起的手,又躬身說道:“陛下和娘娘說話,臣去外頭候著。”
皇上朝著蕭正時擺擺手,示意他隨便。
蕭正時欠了欠身轉身出去,並體貼的關上了房門。
臥房裡除了昏睡的“趙沐”之外便只有皇上和德妃兩個人,皇上只當兒子睡著,所以只當這會兒是二人世界,所幸抬手把德妃給樓進了懷裡,低聲嘆道:“哎呀,這後宮裡那麼多人,只有你最體貼朕。你的大度,你的德行,無人可比。”
德妃只當容昭是裝睡,一時有些放不開,她再端莊嫻靜也沒有當著外人的面跟男人親近的習慣,一時笑得十分尷尬,並抬手把皇上的手臂從自己的肩膀上拿下來,低聲提醒道:“陛下又取笑臣妾,臣妾都老了。後宮那麼多妹妹,隨便挑一個都比臣妾好。”
“呵呵……”皇上從未見過德妃這般扭捏的樣子,一時興致大好,因握住她的手,笑道,“想不到朕的德妃也會吃醋啊?”
“陛下!”德妃嗔怪的瞪了皇上一下又轉頭瞥了床上的“趙沐”一眼,一時哭笑不得。
皇上也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兒子”,笑著搖了搖頭:“哎呀,子霖都二十歲了!咱們也是老夫老妻了,你之前都沒這麼彆扭過,如今倒像是個小姑娘了。”
德妃心想皇上今天是怎麼了?這麼多年也沒見他這樣過,於是急中生智,輕笑道:“陛下又取笑臣妾,臣妾都是老婆子了!若說小姑娘,西長京的悅妃妹妹才是風華正茂呢。”
“看吧!說你吃醋還不承認,這會兒怎麼樣?自己招了吧?”皇上笑道。
“瞧皇上說的!後宮有皇后娘娘還有賢妃姐姐,若說吃醋也輪不到臣妾。”德妃不著痕跡的把話隱刀皇上和賢妃的頭上。
皇上聽了這話果然一愣,臉上的笑容也淡了幾分,卻也雲淡風輕的說道:“你是個明眼人,一些事情朕不說,你也能瞧明白。”
“臣妾可不敢妄自揣測陛下的心思。”德妃忙道,“臣妾這些天都在為子霖的病擔心,陛下有什麼心事臣妾也幫不上什麼忙。但臣妾覺得陛下乃是天子,天子福澤庇佑天下,所謂龍虎相沖之說未免有些狹隘。再者,悅妃妹妹從西涼那麼遠的地方一路奔波進京,卻因為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被晾在西長京,換做是臣妾只怕也會一病不起。”
皇上聽了德妃的這番話,無奈點頭:“你說的是啊!朕是天子,是天下之主,朕喜歡的女人和朕的兒子都應該受朕的庇佑!怎麼可能他們會因為跟朕相沖而生病,而招災?那朕成什麼了?這個可惡的張天師!”
“陛下息怒。其實張天師也是一片好心罷了,陛下何必跟他一個修道之人一般見識。再說,這大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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