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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嬤嬤微微側身看外邊,但見跟隨趙湄來的五六十個隨從一起動起來,前後左右各個院落果然都闖進去。而睿王府的家僕們卻因為沒有宋嬤嬤的命令不能輕舉妄動,只能任由這些人胡作非為。
偌大的睿王府,就算是趙湄有備而來,想要搜個清楚明白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後,分散開來各處搜尋的人先後回來,給趙湄的回話除了“沒有”就是“不見”或者是“公主恕罪,奴才無能”云云。
“沒有?”趙湄看著面前的一群人,又轉頭看向宋嬤嬤:“定然是沒有的,想必容公子是跟三皇兄在一起吧?”
一直鐵青著臉不說話的宋嬤嬤聞言抬頭看著趙湄,不悅的說道:“公主,你是欺負我們王爺現如今病著不能出來理事,所以要把這王府翻過來嗎?”
“本宮要進去看一眼三皇兄。”趙湄上前兩步,逼近宋嬤嬤說道。
“王爺剛服了藥正在休息,公主與王爺雖然是兄妹,但到底是男女有別!還請公主自重。”
“你說的也有道理,本宮是女的不便進三皇兄的臥房,但是他可以。”趙湄指著身後的老太監說道。
“不行。”讓一個老太監進主子的臥房搜人,這對宋嬤嬤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宋嬤嬤毅然決然的回絕。
“你這老刁奴在這裡推三阻四的,若說心裡沒有鬼胎,誰能信?本宮可是奉皇后娘娘的懿旨過來探視三皇兄的病情的,你一個奴才橫在皇后娘娘和三皇兄之間挑撥離間,你是吃了豹子膽了?”趙湄蠻不講理,不顧一切的往宋嬤嬤頭上羅列罪名,只求把宋嬤嬤的氣焰給打消下去。
“今天公主若是想讓這些奴才進我們王爺的臥房,那就從奴才的屍體上踩過去。今年是大年初七,奴才死了不要緊,不過是賤命一條。不過公主您這一雙纖纖玉手從此就染上了血,不知道容公子那等乾淨的貴人知道了會怎麼想。”
“你!我打死你個刁奴!”安平公主氣得臉色發白嘴唇哆嗦,揮起手朝著宋嬤嬤劈臉打過去。
宋嬤嬤並不躲開,只硬生生站在那裡捱了安平公主一巴掌。趙湄一巴掌得手,心裡怒火更盛,還要揮手再打,便聽見外邊有人高聲喊了一嗓子:“德妃娘娘到!”
屋裡屋外的人都是一個激靈,連趙湄都愣住,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宋嬤嬤冷冷的看了趙湄一眼轉身行至門口,恭敬地跪拜下去。
德妃蕭氏披著一件孔雀綠挑金線繡鳳尾紋紫貂毛斗篷扶著貼身大宮女紫雀兒的手緩緩地走進門來,看著裡面亂紅紅的樣子,皺眉問:“安平公主也在這裡?這一大早的你是來探望你皇兄的病嗎?”
趙湄被德妃這一問才緩過神來,忙上前去褔身請安:“兒臣見過德妃娘娘。”
“起來吧。”德妃又看了一眼跪在腳下的宋嬤嬤,目光在她紅腫的側臉上略一停頓,便叱道:“你不去裡面照顧睿王的病,只管在這裡磕什麼頭?若你們能把睿王給本宮照顧好,勝過每天給本宮磕一百頭。”
“奴才該死。”宋嬤嬤跪在地上不肯起來,“安平公主非要進去搜查王爺的臥房,奴才以為這一不合國法,二不合情理,為了維護皇族顏面所以才一直攔著沒讓公主進去,不料卻惹怒了公主。還請娘娘降罪。”
“安平公主是睿王的妹妹,小時候一起玩到大的,按說也沒什麼。只是現如今各自都大了,眼看到了婚嫁的年紀,睿王倒也罷了,只是安平你一個女兒家家的,雖然說公主不愁嫁,可你若是想要過和順的小日子,這些事情還是要避諱一下的。”
趙湄眼見著宋嬤嬤告狀德妃又順便給自己講這些大道理,又是生氣又是心煩,便道:“德母妃說的是,只是安平乃是奉母后之命過來探望三皇兄病情的。進去看看三皇兄究竟怎麼樣,回去才好跟母后回話。”
德妃聞言,又問:“你既然是奉皇后之命來瞧睿王的病,那可有太醫跟隨?可有皇后身邊的管事公公跟隨?”
趙湄頓時被問住,她出來的時候自然是從皇后的鳳陽宮出門,但奉的卻不是皇后的懿旨而是她母親謹嬪的叮囑,目的自然是藉著探病為由看看睿王的病究竟是不是外邊傳說的那麼厲害,為了能讓她想盡辦法見到睿王,謹嬪還故意透給她容昭出宮後去了睿王府的訊息。然而這些話卻不能跟德妃說,一說就都露餡兒了。
“不過如今也只有你能頻頻上門探望睿王的病了,我們母子倒是心懷感激的很。”德妃話鋒一轉,又轉頭吩咐宋嬤嬤,“你且進去收拾一下,等本宮喝了這盞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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