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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立刻眉開眼笑的點頭:“好,我正愁沒好酒呢!”
“你請柬上不是寫著特備美酒嗎?”衛承好奇的問。
容昭一邊笑著地遞上一杯茶給衛承一邊反問:“那你也信啊?一看就是編的。你就是太實誠了!”
衛承頓時無語——這什麼人啊!請人來喝酒又不準備酒,還說這樣的話。
容昭看著衛承這張冷酷到呆萌的臉,笑道:“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會自帶美酒的,所以我叫梅若準備了美味佳餚。不信咱倆打個賭,一會兒工夫謝公子和顧公子都會帶酒來,你信不信?”
“信。”衛承毫不猶豫的說道。
“嘖嘖,會不會聊天了?正常情況下你不是應該說不信嗎?”容昭不滿的瞪了衛承一眼。
衛承輕笑道:“跟你聊天,不能按正常情況考慮。”
“……”這回輪到容昭無語。
正沉默時,又有一聲爽朗的笑從芭蕉之後傳來:“小侯爺也不等我!可憐我還跑去府上相約,你怎麼這麼早就巴巴的趕過來了?”話音未落,便見人高馬大的徐公子也到了。
容昭忙起身相迎,拱手笑道:“多謝賞臉,我還以為今晚就小侯爺一個人來喝酒呢!”
“怎麼可能!你容大人這是頭一回在家裡擺宴請咱喝酒,而且你家老夫人也不在,咱們可不得好好地撒撒歡兒?這回我一定要喝倒了你!”徐堅說著一回頭看見旁邊桌上那罈子老紹興,因問:“咦?果然有好酒!哈哈……”
容昭笑道:“放心,絕不只是這一罈子。”說著,便悄悄地朝著衛承眨了眨眼。
衛承這才想起來剛剛容昭說顧忱和謝宜都會帶酒來,卻沒說徐堅會,再看看徐堅兩手空空,便不覺對容昭又佩服了一層——這人觀察判斷的能力絕非常人可及。
那邊徐堅問有什麼好吃的,什麼時候開始。容昭笑著說先吃點瓜果等一等,還有顧家兄妹和謝公子。於是三個人便圍坐在芭蕉樹下一邊說笑一邊吃點心水果,喝容昭親手泡的茶。
閒聊了半個多時辰,太陽漸漸地落下去,院子裡有點涼了,顧忱兄妹和謝宜方才到,二人身後的隨從手裡各自提著兩罈子好久,看罈子口的封泥便知道至少是十五年以上的佳釀。
“咦?惜之說備了美酒請咱們,你們為什麼都自帶了酒來?”徐堅納悶的問。
“這話你也信?他就算是家裡藏了好酒也在西涼呢。他在京城這院子買了還不到一年,哪裡去弄好酒呢。你也太實在了!”謝宜笑道。
徐堅一聽這話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自責道:“哎呦!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沒事兒,下回你做東就行了。”容昭拍拍徐堅的肩膀,招呼大家入座。
眼看著天色不早了,趙沐還沒到,容昭就有點著急。正寒暄間,蘭蘊帶著一個婦人從前院過來,至近前回道:“公子,睿王府的趙大娘來了。”
容昭心裡一陣失望,猜測著趙沐估計有事沒辦法來了,便淡淡的說道:“請過來說話吧。”
蘭蘊答應著帶那婦人過來,婦人端端正正的行了個萬福,說道:“我們家王爺剛過午就進宮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宋嬤嬤怕公子等,便叫奴才來跟公子說一聲,請先開宴,等王爺從宮裡回來就立刻過來赴宴。”
“發生什麼大事兒了?”容昭納悶的看向徐堅。
徐堅搖了搖頭,說道:“不曉得,家父今日在宮中當值一天都沒回來。”
容昭擺擺手讓蘭蘊帶著那僕婦下去,又對大家笑道:“正好,他不來咱們還自在些。”
顧明軒看著容昭眼底的失落,笑道:“你這口是心非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呢?”
“不許揭我的短。”容昭朝著顧明軒噘嘴。
“好啦,那咱們可以先喝酒啦!別管那麼多,累不累啊!”徐堅笑道。
容昭笑著吩咐身後的梅若:“開始吧。”
梅若答應著下去,不過片刻的工夫便回來請幾位貴客移步小小蓮池旁邊的雪月亭入席。
時至八月,小小蓮池裡的荷葉已經泛黃乾枯,一片一片的收起夏日的鋒芒,垂下頭去。唯有那些未採摘的蓮蓬卻筆直的站著,淡淡的暮色中頗有幾分遺世獨立的感覺。
“你這小花園子雖然不大,但卻精緻的很。”顧忱讚道。
“這跟我卻沒什麼關係,我搬進來的時候這裡就是這樣了。你們都知道的,我這個人向來粗俗,那些風雅之事是一竅不通的。”容昭笑道。
“你可拉倒吧!什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