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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溫和的對小篆道:“你紫檀姐姐雖然嚴厲了些,卻也是無可奈何。你若想保護我,就只能以丫鬟的身份呆在我身邊。如果你不能適應的話,很可能會給廉王府惹來麻煩,知道嗎?”
小篆紅著臉,說了聲:“知道了。”
瓏兒不覺一笑,剛想伸手捏一捏她的泛著紅暈的小臉,又忍住了。她現在是古代女子,是宣平縣主,是“準”廉王妃,她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無數雙眼睛盯著,這樣的舉動實在不符合她如今的身份。
有得必有失吧,瓏兒暗自嘆了口氣。
又走了一會,眼看宮門口就在眼前了,只要出了這個門,坐上馬車,她們就算平安離開皇宮了。三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
突然,從拐角處斜刺裡衝出來一名宮女,衝著瓏兒就撞了過去,眼看就要撞上了,瓏兒只覺眼前一花,一個黑影閃到了她身前,緊接著,就見那名宮女猛的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小篆知道不可以讓任何東西近瓏兒的身,再加上有了剛才的經驗,更是時刻警惕著。所以,當她察覺到了那名宮女的動作,就立刻閃身擋在了瓏兒身前,一掌推開了那宮女。
領路的小太監見狀,立刻呵斥道:“你是哪個宮裡的?怎的這麼沒規矩!”
那宮女爬起身來,有些驚慌的答道:“奴婢是在承香殿當差的。”
“承香殿?你是灩嬪娘娘身邊伺候的?”
“正是。”
“那你怎麼會跑來這裡?”
那宮女目光閃了閃,道:“我是奉了娘娘的命出來辦差的。”
瓏兒不想摻和這些後宮裡的陰私事,便向身旁的紫檀使了個眼色。紫檀會意,說道:“公公,這位宮女姐姐想必也不是故意的,既然沒事,那我們就走吧。”
誰知,那宮女卻突然急了,拼命的向瓏兒使眼色。瓏兒不明所以,愣了一下,就在此時,那宮女猛的撲到了瓏兒腳邊,哭著說道:“縣主,我家主子一向和縣主交好,請您一定要救救我們主子。”
瓏兒心道不好,這可肯定是有人算計她,甭問,她口裡的這個“主子”肯定惹了大麻煩。想到這裡,她反而冷靜了下來,淡淡的道:“說起來,我倒是見過你們灩嬪娘娘兩次,可惜都是遠遠望見的,還真不敢說交情二字。況且,後宮事務自有皇后娘娘做主,我不過是一介外臣之女,如何幫得了你主子?”
那宮女哭得更傷心了,說道:“您不認識奴婢了嗎?奴婢是秋菊呀!奴婢剛才請您救的是從前的主子悅婕妤!您原先和我們主子很合得來,還總送東西給主子,我們主子也總給您送東西,難道您都不記得了嗎?”
話音未落,紫檀立即喝道:“住口!主子面前豈容你一個小小的宮女在這裡瘋瘋癲癲的撒野?公公,您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點打發了她,免得生事。”
那小太監也慌了,忙上前去拉那秋菊,秋菊則哭著掙扎。正在不可開交的時候,忽聽有人喝道:“還不都住手!”
回頭望去,只見寧妃身邊的許嬤嬤帶著一班宮女太監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許嬤嬤看了看秋菊和那小太監,陰測測的說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樣吵吵嚷嚷的?”目光則有意無意的掃過瓏兒。
“嬤嬤有所不知,”瓏兒笑了笑說道:“這位宮女不小心差點撞到我,領路的這位公公不過教訓她兩句罷了。”
“是這樣嗎?小安子?”許嬤嬤問,眼睛卻瞟向了秋菊。
還未等那小太監開口,瓏兒就搶先說道:“難道嬤嬤是在質疑我說過的話嗎?”她停頓了一下,繼續道:“還有,不知嬤嬤這個時候來所謂何事?莫非是預先料定了會有事情發生?”
“縣主哪裡的話,老奴也不過是順便路過而已。”許嬤嬤又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秋菊,“這個宮女看起來鬼鬼祟祟的,恐怕會對縣主不利,待老奴好好的問一問。”
她指著秋菊,喝道:“快說,你是哪個宮裡的,為何會衝撞縣主?”
秋菊“撲通”一聲跪下,道:“嬤嬤饒命,奴婢不是有意衝撞縣主的。奴婢叫秋菊,現在在承香殿裡當差。因奴婢知道縣主和奴婢從前的主子常有來往,這才大著膽子來求縣主救救我們悅婕妤。”
“你好大的膽子!你難道不知道你從前的主子犯的是抄家滅門的死罪嗎?還有,你現是灩嬪娘娘宮裡的,怎麼可能有膽子自作主張的幫你從前的主子求情呢?難道,是有人唆使你這麼幹的?”許嬤嬤邊說邊望向瓏兒,眼中閃過一絲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