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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風見瓏兒正在那裡抿嘴偷笑,便問:“你在想什麼?”
瓏兒這才回過身來,道:“武功好不好練?”
楚逸風先是一愣,隨即道:“我五歲開始練功,基本功一直練到十歲,包括扎馬步、劈叉、前手翻、側空翻、前空翻、鯉魚打挺等,拳掌都需要能斷磚;然後老師開始教授拳法、掌法、腿法。先是打棉花包,接著是磚牆,沙袋,我記得當時練得家裡的一面牆上全是血跡,手上都是老繭,後來全是用藥物泡好的,只在掌心處留下了一個疤。”
說著,還伸出了右手晃了晃,他的掌心果然有一條三寸長的傷疤,現在只剩下了一條白色的痕跡,“別看那一位的手現在那麼細嫩,其實他也經歷過這個過程如。”楚逸風似乎看出了瓏兒的心思,笑著說道。
“十五歲開始練習使用兵器,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十八般兵器,要樣樣皆通,還要學習武林知識,瞭解各大門派的基本情況和武功特點。如今,我這才算是有所小成。”
瓏兒從聽到手上長繭子開始,就已經有些退縮了,想了想,又問:“那輕功是怎樣練就的呢?”這才是她最關心的問題。輕功,也許是每個女孩的夢想的吧。
“這個嘛,也簡單。”楚逸風嚴肅的說道,“我當日師從少林,每日把沙袋綁在腿上,用尖底的水桶下山打水,中途不能停歇,直到灌滿一個大缸為止。再加上獨門的內功心法,只要一直堅持如此,三年即可練成。”
瓏兒一聽這話,不由洩氣,想象著小龍女練得滿身肌肉的樣子……有點寒。不過,當她看到了楚逸風眼角的笑意時,突然意識到自己被涮了,氣道:“你不就是欺負我不懂武功嗎?要是你不願意教我就算了,我去問小篆就是了。”
楚逸風哈哈大笑,道:“雖說功夫不易練,但是簡單的防身之術還是可以速成的。這樣吧,我教你一套以‘巧’為主的武功,好用來防身。”
說練就練。楚逸風先是演示了一遍,瓏兒正看得目不轉睛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指了指
上面,示意瓏兒別出聲,自己則側耳細聽起來。
難道是屋頂有人?瓏兒也側耳去聽,卻什麼聲音也聽不見。等了一會,楚逸風開口道:“你先在這裡等著,千萬別出去,我去去就來。”說著,輕輕的推門出去了。
瓏兒有些緊張,她不由想起了在江南的那次暗殺事件,背上的傷口雖然早就好了,連一絲疤痕都沒留,卻仍令她感到背後冒著涼氣,記憶中,冰冷的刀鋒觸在了面板上的一瞬間,隱隱做疼。
等了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小篆推門走了進來了。瓏兒忙拉住她問:“外面出什麼事了?”
小篆道:“小姐別急,剛才有黑衣人在房頂上出現,承,哦,承護院已經帶人去捉了。公子命奴婢回來保護您。”她現在已經習慣自稱奴婢了,連伺候人也已經像模像樣,瓏兒還真覺得有些對不起她。憑她的武功,到哪不能做個堂堂的俠女,卻只是為了師兄的囑託就甘願扮成婢女來暗中保護自己,甚至連“我”這個自我稱呼都不敢說。幸好小篆並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反而反過來安慰自己。
瓏兒微微皺眉,黑衣人,難道是臨江王的人嗎?可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己來了這裡?
正想著,忽聽房門一響,楚逸風大步的走了進來。
“可惡,全都服毒自盡了!”楚逸風有些懊惱。他本來是防著這一手,誰知這幫人竟然在刺殺之前就已經服了毒藥,“果真狡猾!”楚逸風恨恨的拍了拍桌子。
承修也跟著走了進來,先向瓏兒躬身施了一禮,道:“小姐受驚了。”
瓏兒擺了擺手,道:“承護院無需多言,有沒有可能猜測出來是哪一夥人前來行刺?”
承修猶豫了一下,這件事王爺怕縣主擔心,一直沒有告訴過縣主,他該說嗎?
瓏兒猜測他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也不催他,只道:“事已至此,逃避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我們也該一起商量一下對策才是。”
承修想了想,壓低聲音道:“這夥黑衣人的武功和當時在宮外圍攻承昱的那夥人十分類似。”
瓏兒一凜,她明白承修指的就是她被朱貴妃陷害,被送進東宮的那次。太子派承昱偷偷將自己送出宮去,而他們又在宮外受到了黑衣人的追殺。不過,她一直認為當時攻擊他們的是朱貴妃的人,可如今朱家已倒,幾乎所有沾親帶故的同黨都被殺了,那這次究竟是誰派的人呢?
“其實,當時我們爺也懷疑過主謀另有其人,但是一直無法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