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出了村長和擔任客服的帝江,其他人都沒手機,麻佑之前還買了一部想送給畢方,方便聯絡她,結果畢方不要。這次村裡人失聯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報警的意識。
白澤擺手道:“用不著報警,他們倆要是搞不定,警察也沒用。”
麻佑立刻就要撥110,“不行,不管怎麼樣還是得報警。”
白澤十分無語,眼見著他要把電話打出去了,視線往他手機上一掃,手機螢幕頓時黑了。
麻佑愣了一下,搗鼓半天硬是開不了機,“怎麼回事,剛才還好好的,電池也滿的……難道是天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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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故在後廚一直忙到一點多,餐廳結束接待後她把廚具清洗乾淨準備回自己院子洗頭洗澡換衣服,每次下班後渾身都是油煙味,雖然挺香的但聞著還是不太舒服。
她從後廚的側門離開,剛走出兩步,忽然感覺到空氣中的靈氣向自己湧過來,這一次的靈氣似乎格外的多,鋪天蓋地將她包圍,源源不斷融進她的血肉。
溫故愣在原地,只覺得渾身浸泡在冰水裡似的,凍得她直哆嗦。隨著靈氣的不斷湧入,她的意識裡忽然多出了一個微弱的氣息。
那股氣息若有若無,似乎隨時都會消失。溫故想起春拾曾經問自己有沒有感應到血梧桐,這應該就是了!她拔腿往院子跑,正好跟門裡出來的春拾撞到一塊,“我好像感覺到血梧桐了。”
春拾立刻拽起她往後山跑,“去看看。”
第一次看到白天裡的血梧桐,溫故有點震驚。
只見整棵樹都呈現著一種血液凝固後的可怕色澤,樹冠上掛著幾片枯葉,枝椏乾枯斷裂,樹幹只剩最底下一截還保持著生機,但狀態看著也很差,這棵樹似乎隨時會斷裂倒塌。兩隻烏鴉停在樹梢上休憩,有人來了也不怕,還氣定神閒地朝他們“嘎嘎”叫了兩聲,氛圍可以說十分頹喪了,甚至讓人想放哀樂。
春拾丟了兩顆小石子把烏鴉趕跑,面色黑得幾乎可以滴下墨汁來,“區區老鴰也敢到這裡撒野,回頭全抓來烤了!”
烏鴉“嘎嘎”叫著慢悠悠飛遠了,閒適的姿態異常扎眼,顯然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溫故仰頭望著血梧桐,周圍空氣裡依舊有靈氣不停往她身上湊,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意識裡那股微弱的氣息正在逐漸變強。
“它好像出現了一點變化……”
話音剛落,血梧桐樹冠上的某根枯枝上冷不丁冒出了一片翠綠色的嫩芽,暗沉沉的血色中突然出現一抹醒目的綠,想不發現都難,溫故瞪大眼睛,“長葉子了,它是不是活了?不對……為什麼葉子是綠色的?”
血梧桐,葉子應該也是紅的吧?
“初生時就是綠的,百年之後才會漸漸變成紅色。”春拾盯著那片嫩芽,眼中流露出喜悅的光芒,“血梧桐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長過新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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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許佳離開言誠律師事務所,駕車來到度假村,決定暫時在這裡住下。
她的名下沒有房產,父母親人也不在海城,而且她現在還沒有把自己的情況告訴他們,之後也不準備告訴他們,免得他們為自己擔心,長輩們都一把年紀了受不了刺激。
沒有自己的房子,在找到工作和合適的租房之前,她只能住酒店。
許佳下意識就想到了度假村,這裡除了位置比較偏僻,餐飲住宿等方面都很好,她很喜歡。
此刻春拾的院子裡正熱鬧著,血梧桐長新葉對整個度假村來說是件天大的喜事,春拾特意宰了一頭山羊慶祝,這會兒村民和員工們正在吃羊肉火鍋。
聽到敲門聲,溫故起身開門,看到許佳有點驚訝,招呼她進屋:“許佳姐,你怎麼來了,一起吃火鍋嗎?”
許佳擺擺手表示自己吃過了,她沒有上桌,簡單說明來意後溫故帶她去辦了入住資訊登記手續,然後給她安排了一個房間,離開前叮囑道:“許佳姐,有什麼需要了直接打我電話就行,二十四小時提供服務。”
許佳早早洗漱躺下休息,腦海裡浮現的都是下午在事務所裡喬向北說的那些話,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我想了想,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爭取到孩子撫養權,但是手段不太光彩,你考慮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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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關江額頭上的傷還沒好全,公司又突然遇到了一點經濟困難,妻子連著一週不回家兩個孩子天天鬧,情人那邊卻一天一個電話撒嬌催他過去,正是焦頭爛額家宅不寧的時候,網上忽然流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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