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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這才幾天啊,居然就翻臉罵人,有毛病吧。
溫故認真聽了兩遍語音,大致明白了怎麼回事。
趙善水拿著她的配方去找人合作開奶茶店,結果實驗了一下發現根本做不出那種味道,反而不倫不類非常難喝。他認定溫故給的是假配方,覺得自己被忽悠了特別氣憤,不僅指責她不會做人沒有朋友義氣,還罵她玩弄他感情,要她補償他的精神損失。
溫故非常無語,真是認識的人多了什麼牛鬼蛇神都冒出來了,他倆只是因為公事見過一次面,什麼時候已經到可以說感情的地步了???
還精神損失,要損失也是她損失好吧,隔三岔五被騷擾糾纏,看到他的資訊都噁心。
春拾說的對,這人真不是個東西。
溫故黑著臉想了會兒,直接撥了電話過去,等那邊接通後,也不管對方在幹什麼,開口就噴:“趙善水,你腦子是不是被奶茶毒壞了?自己技術不行做不出味道,反過來說我不仗義給假配方,我勸你清醒一點,那配方本來就是我的,我願意給你已經是看你可憐善心大發了,你憑什麼來指責我?信不信我去旅遊局投訴你?還有什麼玩弄感情,我拜託你先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樣子好嗎?我們村那麼多帥哥,你有什麼自信能得到我的感情?我看起來像瞎子嗎?平時沒事呢就多看書,少在那意淫有的沒的,實在忍不住就去精神科掛個號,看看是不是得了妄想症。”
噴完她就掛了電話,順手把人給拉黑,省得那白痴跑來跟她吵,煩人。
夫諸抬眼看她,“誰這麼不長眼敢招惹我們村長?”
溫故搖搖頭說:“別提了,這人腦子有問題,可能以為我是他媽。”
“他眼光還不錯啊,知道找個鳳凰當媽。”夫諸哈哈笑了一會兒,拿出一瓶綠油油的精油,“這是綠帽油,他下次要是再來煩你,你就滴在他身上,保管他這輩子綠帽戴不完。”
“……”溫故接過精油瞧了瞧,一臉汗顏,“你做這麼奇怪的東西幹什麼?”
這要是不小心滴到自己身上不就慘了,只能單身一輩子。
夫諸笑得賤兮兮的,柔美的臉蛋難得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看誰不爽就滴誰唄。不管對誰來說,被愛人背叛都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吧。”
溫故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多大仇啊,所以你到底給誰滴過?”
這玩意防不勝防,被滴了也很難發現,尤其村裡這幫神獸都是單身獸,更看不出端倪。
“目前還沒有機會出手,第一次的機會就讓給你了。”夫諸指點道,“無論滴在食物還是面板表面,都有效果,吃進去的效果比滴在身上更強一點。”
溫故小心翼翼收好精油,決定回去之後就把它放到床頭櫃裡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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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遊局,職員辦公室,一片尷尬的氣氛縈繞在空氣中。
趙善水埋頭縮在卡座裡,如坐針氈。剛剛他在辦公室門口接了溫故的電話,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時手機莫名出了問題,自動開著擴音怎麼關都關不掉而且音量還自動調到了最大,他急得想砸手機,結果非常邪門,手機就粘在他手上似的無論如何甩不掉。這就導致溫故那番話被整個辦公室的同事都聽見了,甚至隔壁辦公室還有當時經過的部門領導都聽見了。
雖然事後他和大家解釋了好幾遍那是誤會,但肯定還是造成了影響,同事們現在不知道怎麼看他呢,說不定私下建了群討論他。
想到這個可能,趙善水就特別難受,恨不得奪門而出去度假村跟溫故要個公道。然而現在是上班時間,他不能任性,更重要的是,他不敢獨自去度假村挑事。對方人多勢眾,他一個人過去就是找打。
趙善水越想越氣不過,掏出手機想給溫故發資訊理論,還沒開啟螢幕,身後忽然吹來一股涼氣,他凍得顫抖了一下,回頭看去,身後空蕩蕩什麼都沒有,窗戶緊閉著,中央空調的暖氣還在呼呼吹著。他狐疑地打量著四周,確定沒有同事往自己這邊看,重新低頭看手機。
這時,又一股冷風吹來,而且還順著他衣領往脖子裡吹。
趙善水頓時如墜冰窖,這風太邪門了,他聯想到剛剛手機的奇怪表現,懷疑自己撞鬼了。想到這裡,他也沒心情去找溫故理論了,圍了條圍巾開始上網查詢辟邪方式。
人一緊張就容易尿急,趙善水這會兒就特別急,但是他不敢去,怕會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只能硬著頭皮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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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飯點,村民們聚到院子裡吃飯。溫故四處找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