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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翠綠長裙姑娘進到教室裡面,先是嘲諷地一笑,然後道:“楊小糖,你倒是一天比一天能耐,把同學都說哭了,不來賠禮道歉?”
楊小糖蹭的站起來,嗤笑了一聲,道:“道歉?你不問問那張五月為什麼被我罵哭?”
阿綬皺了皺眉頭,有點不太理解為什麼楊小糖忽然就像點了炸藥一樣。她著意看了兩眼那翠綠長裙的女子,恍惚覺得眼熟,但是又有些想不起來究竟是誰,在腦海裡面翻找了好久都沒能找出個名字來。
那邊楊小糖已經再次開啟了嘲諷模式,只聽她道:“任布布,別以為你親爹是書院的院長,你就能在書院裡面橫行霸道了,還自以為正義?不過就是欺負人罷了!”
這名字忽然被楊小糖給嚷嚷出來,阿綬便忽然把名字和腦海裡面那混沌一片的記憶給對上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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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布布,她二嬸的兄長的女兒。
和她的關係:惡劣。
和楊小糖的關係: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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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布布掃了一眼阿綬,見她沒有說話,便集中精神去對付楊小糖。
她道:“楊小糖,那你以為你又是什麼?你原本都不能進這紅楓書院,若不是家裡有關係,就你,還想進書院來?”
楊小糖嗤笑道:“我當然不想進來,我那不是心疼我家銀錢嗎?我要是不來,錢白白給你們這破爛書院?那豈不是腦子有病?”
任布布大約是沒想到楊小糖這麼大咧咧地就說了自己是因為錢才進來的,好半晌都沒接下這句話來。
楊小糖冷漠道:“你以為紅楓書院多吃香呀?要不是因為阿綬來了,我才不會來!阿綬為什麼來你總知道的吧?那是你親爹求著讓阿綬來的,否則阿綬怎麼會到你這紅楓書院來?你知道你親爹當初為什麼要求阿綬到你們紅楓書院來嘛?因為阿綬是宰相的女兒,想用這個來給紅楓書院樹招牌,你懂不懂?”
任布布聽著這話,頓時就面紅耳赤了,她看了一眼阿綬,又看了看楊小糖,好半晌才道:“你既然這麼說,那就是要做書院一霸了?”
“做了又怎樣?”楊小糖反問,“你去跟你親爹說,說你要把我和阿綬趕出去呀!”
任布布嘴唇哆嗦了兩下,卻不敢接這句話。
楊小糖道:“這張五月在教室裡面信口雌黃,開口就是阿綬作弊,閉口又是阿綬仗著家裡有權勢,這話阿綬不計較,我也要幫著阿綬給一一計較了!阿綬作弊,你們有證據?就只許你張五月考得好,就只許你張五月的小夥伴們能進步,不許阿綬進步?阿綬仗著家裡權勢,她仗著家裡權勢欺負你們了?還是對你們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你們倒是能說出個一二來讓我信服?”
張五月咬著嘴唇,不敢吭聲了。
“感情阿綬什麼都沒做,就渾身錯處了。”楊小糖掃了一眼張五月,最後看向了任布布,“而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敢跑來伸張你所謂的‘正義’……嘖嘖,這書院這樣風氣,還是早些關門為好!”
“你閉嘴!”任布布再聽不下去,索性一巴掌朝著楊小糖扇了過去,“你欺負人,還敢說書院的壞話!”
楊小糖輕而易舉地捏住了她的手腕,冷笑道:“怎麼,說不過就要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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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紅楓書院的院長任雪生——也就是任布布的親爹,阿綬的二嬸的親哥哥——終於行色匆匆地趕來了。
他剛到書院,就聽說了有學生在吵架的事情,原本是讓先生先處理一二,可還沒吩咐下去,就聽說教室裡面他女兒竟然也摻和了進去,於是急忙自己跑過來了。
這一過來,就看到任布布對著楊小糖動手,然後被楊小糖給制住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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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來,楊家任家和燕家都是親戚了,任布布和楊小糖的恩怨自然也不是在書院裡面才有的,之前就有摩擦,只是在書院裡面碰見得少,就算見到了,兩人也都當做沒看見,於是兩下相安無事。
任雪生對楊小糖倒是沒什麼惡感,他甚至覺得楊小糖活潑豁達敢說敢做,非常有男兒氣概,而對自己的女兒任布布,他雖然寵愛也多,但是也並不覺得自己女兒完美無缺,什麼都無可挑剔了。
他進到了教室裡面,鬧哄哄的教室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先把任布布和楊小糖拉開,他看向了在旁邊一直沒怎麼動的阿綬,溫聲道:“燕娘,這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這話你別往心裡去。”
楊小糖一挑眉,忽然就覺得這事情有點意思了。
阿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