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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慧慧道:“這麼說也沒錯啦,雖然我有三個兄長,但是他們都不太樂意接這鏢局,覺得不太體面。”
“那他們去做什麼了呢?”楊小糖好奇。
薛慧慧道:“想當官咯,頭懸梁錐刺股去唸書了——哎呀不提這些,想想就心煩,我一個女人家都不計較當鏢頭了,他們幾個大男人還嫌不體面~來說說你們?唐女俠的武功底子真的是我見過最棒的了!一會兒我們切磋一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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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薛慧慧還在一口一個唐女俠,楊小糖終於有些愧疚地低了頭,她道:“呃對不起……我那天是隨口騙你了……我不叫唐曉陽……其實我叫楊小糖。”
薛慧慧眨了眨眼睛,噗嗤笑了出來,道:“沒想到呀!原來小姑娘你竟然騙我了!”
楊小糖和阿綬交換了一個眼神,再看薛慧慧,她還是懶洋洋笑著,並沒有發惱的樣子。
薛慧慧見楊小糖一臉忐忑,於是笑道:“哎呀算了,江湖中人嘛,無所謂名號,小糖女俠,一會兒我們能切磋一二嗎?”
楊小糖連連點頭,道:“可以的可以的……其實我武功不太好,我也就只跟著家裡學了最基礎的。”
“基礎最重要了,武功嘛,就是要底子紮實,這樣才能把功夫學好。”薛慧慧認真道,“否則那都是花架子,看著好看,隨便打打就被幹掉了。”
楊小糖小心觀察了一番薛慧慧,見她真的沒有半點生氣的跡象,才堪堪放下心來,道:“嗯嗯,我爹也是這麼說的,說是基礎打好了,學什麼都不難。”
薛慧慧嘿嘿一笑,轉而看向了阿綬,道:“那這位姑娘呢?有幸能認識一下嗎?”
原本在旁邊專心聽她們講話的阿綬愣了一下,頓了頓才道:“燕綬綬,喊我七娘或者阿綬都可以。”
“阿綬。”薛慧慧從善如流,“方才見你打量那荷葉粉蒸肉的時候,我還猜你會不會是同道中人呢,你看菜的樣子真是老饕級別的,還沒吃就在評估色香味的樣子。”
“嘎……是嗎?”阿綬微微驚訝地張開了嘴巴,“我只是隨便看看……有那麼明顯嗎?”
薛慧慧道:“很明顯的——非常明顯!”
阿綬哈哈乾笑了兩聲,只覺得這對話的方向似乎走得有些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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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船到了湖中央,微風陣陣,陽光明媚,放眼看去波光粼粼,湖光美景淨收眼底。
船上三人聊得多了,東扯西拉起來,也漸漸放開了一些,不再會聊著聊著就突然安靜,無話可說。這麼說著說著,就不可避免地說起了那天白徽被薛慧慧壓住的事情。
“慧慧姐,”楊小糖已經熟絡地換了個稱呼,“那天簡直太可怕了,我都差點以為你要把我白師兄就地給那啥了呢!”
“其實我也就只准備摸一摸。”薛慧慧哈哈笑起來,“你師兄那天可太風騷了,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簡直花孔雀一樣,媚眼拋得滿場都是,我原本都沒打算理會,誰知道他就突然湊我旁邊來了還摸了我兩把,既然被摸了,那當然要摸回來了。”
楊小糖沉默了一會兒,老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話:“姐姐你好厲害。”
薛慧慧道:“你來我往嘛,這不是正常的?總不能我被佔了便宜,不能佔回來吧?”
“那樣情形……大庭廣眾的,其實不太好看吧……”阿綬見旁邊楊小糖要說不出話了,於是開腔幫了忙,“佔便宜什麼的,私下來……比較好?”
薛慧慧哈哈笑道:“但是那天你們白師兄一點都不像想私下來的樣子呀!”
阿綬和楊小糖一齊沉默了下去,好半天不知怎麼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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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薛慧慧真的奔放太過,還是說白徽自作自受?
果斷扔掉了這個話題,阿綬清了清嗓子,說起了吃喝玩樂:“方才上船之前說的幹炸響鈴是個什麼東西?我們在京城都沒聽過呢!”
“肉沫用豆腐皮捲起來,然後切成段,最後油炸。”說起了吃,薛慧慧來了興致,“這道菜我自己就會做,不過我自己做的沒有等會兒我帶你們去的那家做的好吃,你們吃過一次一定會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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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遊船靠岸,到了西湖的另一邊,薛慧慧帶著她們下船,然後熟門熟路地往小巷子裡面鑽。
“不是酒樓之類的嗎?”阿綬問道。
薛慧慧道:“這些小菜,當然要去那種特色的小酒家吃啦!特色嘛!”
“對對,京城也這樣,京城裡面那些藏起來的小館子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