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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雨:……
墨蘭瑾銳:他的身體只有我能看,清場!
秦非雨:滾!
☆、一見就H(小修)
於清給他的衣服是一件黑色披風,裡面是緊身衣和緊身褲,鬥蓬的邊緣是金色滾邊,領口處繡著金毓水秀花紋,看著很別緻,秦非雨將衣服抖開,穿上了緊身衣褲才從格間裡走出來,正對著鏡子準備將披風披上的時候,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
秦非雨壓根沒看來人一眼,自顧自地往身上套衣服,他的動作十分快,當修長的手指搭上披風的帶子時,卻又給人一種漫條斯理的感覺,洗手間裡很安靜,當秦非雨將披風的帶子繫上抬起頭時,就看見鏡中映出一張陌生的臉孔,站在他身後側的男人很年輕,一頭淺棕色的頭髮,輪廓深刻而清晰,彷彿經人認真仔細的雕琢過一番,尤其那雙罕見的紫色瞳孔,彷彿神秘而隱忍的神只,堅固而優雅的附在對方的眼眸中。
“墨蘭……”秦非雨無意識的呢喃,在他的映象中,擁有紫瞳的人除了墨蘭家的後裔之外沒有別人,現在令他好奇的是墨蘭家的人怎麼會在這裡出現?不會是來看Show的吧?
身後那人自然也聽見了他的聲音,深紫的瞳孔微微收緊,然後與秦非雨擦肩而過,所以當對方的手掌按在自己肩上的時候,秦非雨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抬起頭看著鏡子裡面那個男人,唇角一勾,“墨蘭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秦非雨看見對方的瞳孔微微變幻,森然的紫色裡掀起一股興味兒,那是獵人看見獵物時的神色,那人靠過來,豔麗的長舌慢慢滑過他的頸子,然後來到耳廓,低裂沉穩的聲音披上了柔和的外衣,不答反問:“你認識我?”
秦非雨笑,眼睛與鏡中那人找到了一個契合的端點,兩股視線在空氣中碰撞,“墨蘭家的人我見過幾個,你們家族有遺傳的紫瞳,很好認。”最重要的一點,墨蘭家族有著高貴的英國貴族血統,光那張臉就足以成為全球通行的銀行卡,此刻這個正攀著自己的男人,瘦削高大的身形,儼然比他還要高出幾分,的確相當出色。
聞言,那人並沒有放開他,反而變本加厲的吻上了他的耳後,秦非雨被那種灼熱的氣息擾亂了呼吸,對方的手也同時從他肩上移下來,自緊身衣的下襬探了進去,秦非雨一把抓住他的手,眼中凌厲的神色一閃而過,“我記得墨蘭家的人都是非常有禮貌的,像你這種一見面就抱著人親的實在少見。”
“呵,”深沉誘人的聲線自身後傳來,在耳膜裡震出超出想象的憾動,“你很有趣。”
話音剛落,秦非雨就發現自己被對方一把抄起來,雙腿大張的坐在了洗手檯上,如果說剛剛對方的挑釁還不能代表什麼,那麼這時候秦非雨已經非常肯定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了,這種門戶大開的局面相當不樂觀,秦非雨掙扎起來,眼底已經冒起了黑色的火光,“放開我!”
好嘛,雖然他並不討厭一晌貪歡,也覺得有時候一場意外的邂逅是非常美麗的,但是當對方強迫他做不願意做的事的時候,那感覺就不太美妙了。
對方看著他,紫瞳像是滿山開放的曼陀羅,有種窒命的誘惑,“為什麼要放?”說話間已單手扯下了頸上的黑色領帶將掙扎中的秦非雨雙手反剪於身後,再用領帶打了個結實的結,接著不再言語,直接欺身過去以唇含住了秦非雨即將溢位嘴唇的破口大罵。
秦非雨很惱火。
從來都是他上人,哪有人上他的道理!
雙手被綁住無從掙扎,他便抬腿踢過去,卻每次都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壓制,對方的長舌迫不及待的探進口腔,像個經驗老道的高手一樣掃過每一處肌膚,接著糾纏起秦非雨的舌,這種被動挨打的情況讓秦非雨大為光火,於是他狠狠的一咬牙,便聽見對方那低沉的吃痛聲,唇上的溫熱瞬間離去,嘴巴里全是淡淡的血腥味兒。
秦非雨抬頭,看見有殷紅的血絲從對方的嘴角流下來,使得那張冷俊的臉上陡增妖。嬈之氣,紫色的瞳孔愈發深沉,像一潭被浸染過的毒藥,秦非雨平復了一下呼吸,開口:“我還要走秀,放開我。”語氣已不復剛才的激動,洗手間裡隨時都會有人來,墨蘭家族從來注重名譽,料想這個混蛋也不敢在公共場所對他行兇吧。
對方修長的手指擦去了嘴角的血絲,還放在唇邊舔了舔指腹沾上的血液,嘴角綻放出一朵迷人又危險的花朵,“你剛剛咬傷了我,就用身體來賠償吧。”說完不給秦非雨任何說話的機會,抱著人直接塞進了一格空蕩蕩的衛生間裡。
狹窄的空間使得空氣瞬間凝縮,逼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