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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心事兒子才十一,就得考慮未來兒媳婦的事……我還沒到不惑之年,可是給我的感覺卻是到了娶兒媳的年紀。”
“說得好像就你一個人犯愁。”衛夫人怕的不是兒媳婦是個農女,而是怕兒子自以為是,把三鈕惹毛了,拆人姻緣的事被爆出來,朝中大臣藉此彈核衛炳文,全家跟著吃掛落。
衛炳文再次嘆氣,“不講這個,我們做兩手準備。這些天別閒著,你瞅瞅哪家姑娘和三鈕像,無論性格還是容貌,反正只要像就行,等若懷年後回來,以若兮的名義把她們請過來。”
衛若懷估計做夢也想不到,他只是耍點小心思,此後多年父母都把他當成詭計多端之人。然而同衛炳文夫婦所料的不一樣,衛若懷清楚他年少,說出來的話難以讓別人信服,即便他知道自己對三鈕多麼認真。
所以在三鈕跟前衛若懷一直充當單純的鄰居,偶爾不經意間來點曖昧。沒等三鈕察覺不對,那點曖昧就消失殆盡。
也是如此,精明的杜三鈕沒發現她身邊有頭虎視眈眈的狼。一如既往,做點新花樣就送到隔壁給衛若懷嚐嚐。
等衛家爺孫再次收到京城來信,廣靈縣已遍地金黃。杜家村的村民一邊搶收一邊組織村民守在稻田附近。
衛若愉不懂了,“為什麼啊?祖父。”
衛老道:“怕野豬下山禍害。這時候山上半數草枯了,野豬餓了就摸下山。”
“那我們冬天怎麼沒見過?”衛若懷更加不解,“野豬下山禍害不該是冬天或者開春的時候嗎?”
衛老說:“冬天山下只有麥苗,村子外/圍的人家裡還都有狼狗,野豬以前估計沒討到好,冬天才不敢出現。春天山上的草鮮嫩,夏天吃的東西多,只剩秋天,山上吃的變少,山下可吃的變多。”
“聽說大野豬比熊瞎子還厲害,村裡人能把野豬趕跑嗎?”衛若懷忙問,“我們要不要派幾個人去幫忙?”
“他們有對付野豬的經驗。”衛老正說著,見杜發財扛著鐵叉,丁春花拎著鐵鍬往西北方向跑,心中一凜,“不會這麼巧吧?”忙喊來護院,拿上傢伙隨他過去。
走近,衛老看到一部分村民手裡拿著火把,他們對面有十來頭大小不一的野豬,衝著火把哼唧,顯然是不甘心,沒到稻田地裡就得回山上去。
杜家村的村民才不管這麼多,等全村的漢子們都到了,衛老還沒開口,就見村長一聲令下,開始圍剿野豬。
每個拿著火把的男人身邊都跟著一個拿著鐵叉或者鐵掀的年輕漢子,衛若懷緊緊拉住堂弟,發現三鈕在身邊,想了想,拉住她的手,“別怕,我家護院的功夫很厲害。”
杜三鈕想說:我不怕,你放開我。
誰知衛若懷拉的更緊。村民邊用火把靠近野豬邊拿著鐵叉朝野豬身上捅。就在三五個男人舉起手中鐵叉同時砸向野豬時,衛若懷一緊張,把杜三鈕拽到自個身後。
杜三鈕盯著他的後腦勺一陣無語,她又不是弱不禁風,至於麼?
可是發現衛若懷眼裡濃濃的擔憂,杜三鈕只能老老實話被他攥住。只有衛若愉趁兩人沒注意,看一眼緊緊握住的手,偷偷撇嘴。
野豬兇悍,抵不過杜家村人多勢眾又有對付它們的經驗,十來頭野豬下山,最後只有三四頭大野豬跑掉,七八頭已死或者半死不活的野豬身上全是一個一個鐵窟窿,血流的到處都是,看起來分外嚇人。
杜三鈕小時候也見過野豬,不過,最多時也就兩三頭。大概那時山上的野豬少,這兩年發展起來一下這麼多同時下山。若是之前嫌衛若懷瞎緊張,這會兒當真害怕,被衛若懷握住的手不禁回握他,“我們回去吧。”
村裡的小孩不被允許靠太近,等野豬一被拿下,小孩子們就撒歡的往野豬跟前跑,根本沒人注意到三鈕的不同尋常。
衛若懷巴不得和三鈕獨處,“嗯,回去,若愉,你呢?”
“我當然和你們一起啦。”衛若愉很沒眼色的抓住三鈕的另一隻手,“三鈕姐,野豬肉怎麼做好吃?”
三鈕面色一僵,“都那樣了,你還吃得下去?”血肉模糊,多看一眼都想吐。
衛若懷反道:“怎麼吃不下去?一想想那群畜生來禍害我們的莊稼,我現在就想叫錢娘子割一塊肉回家燉。”
“也是哦。”杜三鈕一聽這話,面色好多了,“不過我今天還是不想吃。”
衛若懷挑眉,錢娘子以前說閒話的時候講三鈕厲害,拿著鐮刀把四喜逼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三鈕現在這樣,原來她並不如平時表現的那般堅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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