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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欣慰,“等等……”從手腕上褪下個銀鐲子,“把這送給三鈕,謝謝她把我兒子養成小豬。”
“母親,人家才不是小豬。”衛若愉的臉“刷”一下紅了,奪走鐲子就跑。二夫人登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衛若愉跑出家門還隱隱能聽到母親那堪稱張狂的笑聲。
杜三鈕把桃膠泡上,就把桂花倒在簸箕裡。衛若愉到的時候,三鈕盯著桂花挑揀裡面的髒東西,眼睛又酸又澀,忍不住使勁眨了眨眼,發現面前多出的銀鐲子依然沒消失,不禁問:“你還戴這個?若愉。”
“誰戴啊。”衛若愉嫌棄的塞給她,“我母親送你的。對了,三鈕姐,父親他們後天回去,後天能做好桂花酒嗎?”
三鈕搖頭道:“明天最多做出桂花露,桂花酒得好幾天。你家不是有多葡萄酒,雖然現在還不能喝,讓他們帶上唄。”
“不行。”衛若愉頂著圓乎乎的小臉,唉聲嘆氣道:“你可不知道,家裡的桃酒和杏酒被我大伯知道後,名曰祖父年齡大不能多飲酒,就給祖父留兩壇。本來啊,我們還想告訴他家裡有葡萄酒,見他這麼貪心,就不敢說了。”
“那你還問我?”三鈕心想,你也是夠矛盾的。
誰知小孩自有他一番道理,“我大伯那人好面子,東西如果是別人給我父親的,大伯喜歡也不好意思管我父親多要。”
“桂花酒沒有,醉蟹倒是有三斤。”三鈕原打算給衛家一碗嚐嚐味,怎料計劃趕不上變換,衛二夫人居然讓若愉送給她個銀鐲子。
鐲子上纏繞著一支活靈活現的荷花,看起來分外精緻。等三鈕接過來才發現鐲子很圓滑,不用想,這手感,一準是因為衛二夫人常戴。所以,三鈕也沒推辭。畢竟對亓國百姓來說是件貴重物品,對衛家來說,也就是個飾品。
“看看我說什麼來著,就是好吃的。”衛若愉大喜,卻做著不動,“三鈕姐,我幫你挑桂花裡的髒東西。”
杜三鈕估摸著這會兒最多八點半,衛家可能剛吃過飯,“行啊。等弄好這個,給你做好吃的。”
“又有好吃的?”一向貪吃的小孩突然猶豫了,三鈕見他神色不對,“怎麼了這是?不喜歡我做的東西啦?”
小孩搖搖頭,“才不是呢,母親說我是小豬。”
“噗,你母親逗你呢。”三鈕指著腿上的鐲子,“她真嫌你吃的胖,才不會送我這個。可她卻讓你送來的,就是暗示我以後多給你做些好吃的。”
衛若愉將信將疑,三鈕使勁點點頭,小孩兒索性不管。
杜三鈕要做的吃食很簡單,面和好醒一會兒,往面盆里加水,把麵糰放進去使勁揉。揉出面筋後,三鈕和衛若愉說:“燒小鍋。”便出去掐幾棵蔥,洗塊姜,待鍋熱後倒油,炒麵筋。
麵筋炒好盛出來,三鈕把面盆裡的水舀入鍋內,水舀去四分之三時便可看到盆地有一層厚厚的麵糊,三鈕停下來,改往大鍋裡添一瓢清水。隨後丟一把筷子進去,又在筷子上放個乾淨的碟子。衛若愉猛地站起來,“三鈕姐姐,你傻啦,怎麼煮碟子?”
“煮給你吃。”三鈕笑眯眯的說,衛若愉撇嘴,“我來燒火,你忙別的。”
杜三鈕很懷疑,“成嗎?”
“必須可以。”半年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衛家二少爺,如今一個人可以燒兩個灶,小孩都忍不住佩服自己。
於是三鈕去洗點生菜和香菜,等菜洗好,小鍋裡的面水沸騰了。三鈕把麵筋切塊放鍋裡,又打三個雞蛋,加點青菜、鹽和蝦皮味精,熱騰騰的麵筋湯算完成。
大鍋此時發出咕咕咕的聲音,三鈕拿紗布擦乾碟子上面的水汽,便往滾燙的碟子裡添一勺麵糊,攤勻,瞬間,麵糊變成一層薄薄的麵皮。
用鐵碟子做麵皮更方便,然而三鈕忘記訂做那東西,只能煮碟子燙麵皮,雖然麻煩,好在初步成功。
親眼看到這一切的小孩使勁睜大眼,“好神奇啊!”
“神奇的還在後面呢。”所有面糊做完得九張碟子大的麵皮,杜三鈕把麵皮切成小拇指寬的長條,加香菜,生菜、搗碎的蒜瓣,麻油、醬油、醋和鹽拌勻,兩大海碗涼麵出現在三鈕家的灶房裡。
丁春花估摸著三鈕該做好飯,進來卻看到衛若愉坐在案板邊呼啦啦喝麵湯吃荷包蛋,三鈕正往外夾螃蟹,直到菜碗滿滿的放不下,她才停下來。
不用想,一準是給隔壁送去。
“這玩意能吃嗎?”不是丁春花小氣,是三鈕研究出的新花樣,她沒嘗過不太敢給衛老吃,恐怕把老人家吃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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