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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趙蕤是這個宅子的主人,不敢放肆。轉頭就去煩袁母。
袁母被纏得無法,只能讓紅兒也照應照應他們。
回來的第三天,趙蕤出了門。
她要去解決最後的隱患。
她一直往城外走,出門不久,身後一直有個人跟著。
她也不在意,等看到一個地方,那裡有一條河,她就停了下來。
身後的人也停了下來。
“你跟了這麼久,還不出手?”
身後沒有動靜,似乎趙蕤在和空氣說話。
“你若不出手,我就出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改成一個星期五更~
☆、情愫
趙蕤也不轉身,就這麼背對著後面的人。
但身後的人卻不敢輕易出手,因為他知道,倘若自己先出手,先死的不是趙蕤,而是他。
一時間只聽見湍湍流水聲。
就在趙蕤想著乾脆一鞭抽死他時,躲在樹後的人終於走了出來。
趙蕤轉過身來。
此時宋權宇已不是前幾日的乞丐模樣,他衣著華麗,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眼睛裡滿是滔天恨意,神色陰霾地盯著趙蕤。
在他心裡已將趙蕤千刀萬剮。
“如果我是宋公子,就不會這麼冒險出現在這裡。安安穩穩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等待時機。宋公子,你在自取滅亡。”
宋權宇冷哼一聲,“讓我像喪家之犬一樣躲來躲去,暗無天日,過著唯唯若若的日子?”
“我情願拼了性命,來個魚死網破。”
宋權宇頓了一下,“趙姑娘肯定在心裡笑我不自量力,死到臨頭還這麼猖狂。”
趙蕤不語。
宋權宇徒然提高了聲音,“趙蕤,你以為自己武藝高強,無人能敵,就能無所不能嗎?那是因為你遇到的是我們。”
“我們實力不足以對付你,可你想過沒有,總有一天會有比你更強大的人將你踩在腳下。今天的我就是明天的你!”
宋權宇越說神情越亢奮,似乎這樣的情形立刻就會出現。
趙蕤皺皺眉,總覺得宋權宇有什麼地方不對勁。而且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的臉色有點發青的跡象。
“你做了什麼?”
宋權宇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我做了什麼?”
他笑得不可自抑。
趙蕤就這麼看著他笑了半響。
宋權宇驀地停了笑聲,陰森森地說:“要是你與這片土地上擁有最高權利的人對上,不知道你還會不會這樣坦然自若…”
趙蕤似乎捉住了什麼,正要祭出木藤將他綁起來拷問,就見宋權宇徒然衝向趙蕤。
趙蕤剛想抬腳踢開他,卻見他一下轉了個彎往旁邊河中衝去。
“要死也是我自己動手,不能讓別人決定我的生死。”
“撲通。”宋權宇沒入了水中。
半天也沒見他掙扎。
趙蕤對著河水看了半天。想了想,他可能來的時候已經服毒了。
趙蕤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怔了一會,轉身回了如意巷。
“什麼?宋權宇自殺了?”眾人聽到這訊息都很吃驚。
袁益傑尤其不能理解。
趙承宏若有所思。
早上趙蕤剛走,袁益傑就和趙承宏回來了,醫者說傷勢已穩定,可以回去修養。
顧瑾玉不發一言。
眾人沉默了一會,門外響起袁寶的聲音:“這都好幾天了,還去不去揚州,救不救騰兒?”說著推開了袁益傑的房門,見屋裡一堆人立在一起,嚇了一跳。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袁益傑連忙推著他一起到了院中。
“二叔,你也瞧見了,我的朋友受了傷,揚州是去不了。”
“這個我知道。可是也不能放著騰兒不管,夜長夢多,要是再等一段時間,騰兒有什麼好歹,我就唯你是問!”說著氣呼呼地走了
袁益傑有點頭疼。
這時顧瑾玉走了出來,對他道:“哥哥,不如你和義母先去揚州吧。”
袁益傑很猶豫,若是不走,二叔兩個豈會安靜;若是走,他又很擔心趙承宏的傷勢,而且他勢必不能跟著一起去。
顧瑾玉見他左右為難的樣子,說道:“不如這樣,要是哥哥放心,趙公子就留在這裡,我,我們來照看他。不管怎麼說,他也是為救我而受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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