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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蕤冷著臉說。
“少廢話?這裡都是證人,有什麼不清楚的,有什麼話對大人說去,來啊,帶走!”
湧上來的幾人就要扭趙蕤的手。趙蕤身子一晃,避開其中兩人的爪子,抓了另一個手腕,使勁擰了擰,那人痛的齜牙咧嘴,“哎呦!”
“我自己會走!”一把甩開衙役的手,斜眼瞟了眼那頭頭,提步先走了。
頭兒模樣的人心裡咯噔了下:這是個硬茬。雖如是想,仍是叫手下帶了黑瘦老漢快步追上趙蕤,一同前往縣衙。
圍觀人群的見眾人走了,多數人議論紛紛就散了,那起沒事的閒漢和愛熱鬧的大嬸、老太們卻跟著湊熱鬧去了。
到了縣衙,只見差役站成兩排,手裡都緊握著根棍子,斜斜地杵在地上。見趙蕤等人進來,齊齊喊了聲,“威武”。
正堂上坐了個穿官袍的人,旁邊分別立了兩人,其中一個就是李榮富。
趙蕤環顧四周,怪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這明明是事先知道才擺出的架勢,心裡立刻做了決定。
“堂下何人?見了本官為何不跪!”那縣令見黑瘦老漢進來直接跪下,趙蕤卻大刺刺地站著,拍了一下驚堂木問道。
趙蕤瞟了眼縣令,並不作答。
“青天大老爺啊,為小人做主啊!小人在街上篼賣貨物,這公子不但不買,還毆打小人!”見場面無人搭腔,黑瘦老漢自顧自說起來。
“豈有此理!來人,將這行兇之人先打二十大板!”
“慢著!他說我打了他,那我問你,我怎麼打的你,是用手還是用腳,打在你身上什麼地方?”
趙蕤一長串話眾人一時反應不過來。
那李榮富咳了聲:“你且細細說來打在何處。”
“這位公子踹了我一腳,正揣在腹部。”黑瘦老漢捂著肚子說。
“我是很用力踹呢,還是輕輕踹了腳?”趙蕤笑著問。
眾人不明白他問這作甚,老漢直覺不好,但又不能不答,“公子當時氣極,力道很大。”
“是嗎?力氣極大。。。那你肚子上應該留下傷痕才對,你把衣裳除去,看看有沒有傷痕?”
縣令面色不好,李榮富立刻說道:“大庭廣眾下衣裳不整有傷風化。。。”
“既無人證,現在連物證也沒有,就想憑他幾句話定我的罪,不知道什麼時候朝廷律法這麼隨便了!”趙蕤冷笑著道。
一句話說的眾人冷汗連連。
李榮富瞧見縣令臉上有退意,忙道:“你踢了他,也不一定留下傷痕,分明是有意狡辯,看來是不用刑不行啊,大人!”
縣令聽得此言,立刻邊拿令牌邊喊:“來啊,棍棒伺候!”
兩邊差役見了令,走出幾人便要動刑。趙蕤頓悟:這些人是鐵了心要誣陷我。
見差役圍了上來,趙蕤望了望大門外的人。突然從旁隨手抓了個棍子,劈叉一下將其從中掰斷,扔在地上,冷眼看著李榮富。
縣令真是怕了,這哪是個普通商人?李榮富真是害人不淺。
“我天生力大,若真用力打了人,定會留下痕跡的,大人,不再看看嘛?”
“對對。。。應該再仔細看看。。。”
“大人!他這是藐視公堂,理應收監。。。”李榮富見趙蕤力大,就有些忌諱。可是趙蕤看他的眼神又讓害怕,若是放此人離開,將來必要尋仇,定要趁機將其治死,方能免除後患。
又見縣令都改了口,忙出聲:“來人,將他壓下去容後再審!若你反抗,將你的家眷一併押來!”
趙蕤聽了他的話心裡發狠,就想即刻把這群人都端了,到時人一跑,誰還能捉得住。
聽到中年男人後面的話,想起本身還在三多巷,又稍稍按耐下來,外面人多,現在不是收拾他們的時候,等天色暗了再說。
打定主意,差役來拖,趙蕤也沒反抗,隨他們帶了下去。
縣衙後堂,縣令正氣急敗壞地對李榮富說:“不是你說,他只是普通有錢商戶,怎麼倒不是這樣,倒是個刺頭!”
“大人息怒!是卑職失誤,沒料想他竟有這等功夫。”李榮富躬身拱手道。
“他背後真沒什麼人?”
“卑職查過,確沒什麼人,而且此人是近幾個月才到的大興縣,家中只兩女眷罷。”
“大人不必擔心,這人進了大牢想出來就難,只要吩咐人做點手腳,他有再大的本事也別想掀起浪來;再則,前幾月出的劫匪案還沒頭緒,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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