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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去的時候驚動了其他人。袁母見袁益傑喝醉了,忙叫錢氏煮了醒酒湯。
顧瑾玉知道趙蕤喝了花酒都不知說什麼好。
次日。袁益傑酒醉未醒,趙蕤告訴船主,明天再啟程。
王曉涵在屋裡又纏著顧瑾玉出門。
“去吧,表姑,昨晚趙姐姐都出去這麼久,我們只玩一會。”
顧瑾玉心裡徒然氣道:“趙姑娘!趙姑娘能一拳打趴一群大漢,你能嗎?好好待著!”
王曉涵愣了愣,看了眼錦繡。
錦繡陷入趙蕤能‘一拳打趴一群大漢’的景象裡,沒看見王曉涵的眼神。
等顧瑾玉心情平靜了點,王曉涵又說道:“表姑最近也悶壞了吧,心裡有氣了,我們就到對面走走,一個時辰不到就回,去散散心嘛。”
顧瑾玉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走走也好。
問了袁母,她要守著袁益傑,於是就叫上張安,張佩蘭聽見,說要和錦繡一起去。
於是五人一起上岸,去較近的街走走。
隨著沿街的風景,慢慢驅散了心中煩悶。
張安老老實實地跟著後面,前面是張佩蘭和錦繡,顧瑾玉和王曉涵在最前面。
一路上時不時聽見王曉涵的聲音,現在又加上個張佩蘭。
逛了一個時辰,顧瑾玉說回去了。
王曉涵雖不捨,但也不敢再鬧了,乖乖回去。
剛剛走沒幾步,身後傳來一聲,“等一等。”
眾人詫異回頭。
是個年輕公子,長身玉立,眉目疏朗,身著華貴,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後面還跟了幾個小廝。
他走上前來隔著帷帽仔細看了看顧瑾玉,“敢問這位姑娘,可是顧懷準大人的千金,顧姑娘?”
顧瑾玉疑惑,這人是誰?“是。尊下是?”
男子拱拱手,“家父乃是令尊的好友,原鳳陽知府宋仁。”
顧瑾玉聽他一說,立刻想起了。
父親當年被先帝授命巡鹽御史,去鳳陽一帶督察鹽稅,其間和鳳陽知府打過幾次交道,莫非是宋家公子。那豈不是,外祖母。。。
顧瑾玉穩了穩神,“莫非是宋公子?”
“正是。”
顧瑾玉一時無話。
宋權宇笑道:“家母經常掛念顧姑娘。某每次出門都要吩咐:若遇到顧姑娘一定要請她上門做客。今日正是運氣遇到了,不如請顧姑娘與我回去見見母親吧。哦,離此處很近。家父現是揚州知府,行船一日可到。”說完眼神璀璨看著顧瑾玉。
顧瑾玉欠身行禮,“公子誠心相邀,本不敢辭,但我與表姐一路,表姐尚有事未完,不敢獨去,待事了,定登門拜訪。”
宋權宇無法:別人說的在情在理,不可能強留。又想到父親千叮萬囑要找到這個女子,而且自己似乎和她還有婚約,不想這麼放走。於是再三邀請。
顧瑾玉也再三懇切推辭。
王曉涵三人都看出不對,張安一臉茫然不知。
還是抵不過顧瑾玉堅持,五人告辭,顧瑾玉帶著幾人匆忙離開。
宋權宇盯著顧瑾玉背影眯起了眼。吩咐兩個小廝跟著她們,他自己也匆匆回了本地的宅子寫信,讓小廝立刻啟程送給父親。
顧瑾玉回到客船後,心神不寧。
忽而想到父親,憶起母親,又記起外祖母定下的婚約,雜亂無章。
錦繡進來告知,袁母想和顧瑾玉單獨說說話。
獨自?有什麼事情?
顧瑾玉讓錦繡退下,自己去了袁母房裡。
袁母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說袁益傑不懂事,昨晚這麼胡鬧,就是缺乏人管束。又說他學業很好,以後中舉,中進士都是時間問題。最後問顧瑾玉:“咱們相處這麼久,我瞧你是樣樣都好,本來這種事應該與長輩說,不過你的表姐說你的事情應該自己做主。我想問問,你看益傑怎麼樣?”
話說到這份上,顧瑾玉有什麼不明白,真是一事未明,又來一事。斟酌道:“我知道伯母的意思,袁公子自然是好的,只是,外祖母在世時已經為我定下婚約,讓您失望了。”
袁母確實失望。不過也不惱,只是可惜這麼好的人,先定了別人。
於是岔開話題,隨便聊了兩句,顧瑾玉回了房間。
袁母暗自可惜,心想,要是益傑娶了她,自己也多個女兒。想到此處,靈光一閃,不如認做義女,豈不更好。
忙叫了袁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