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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裝的女子,且身量頗高。
幸而來往的異地人也有著裝奇異的,趙蕤也不是太顯眼。
等趙蕤兩邊都走過了,也確定要找的東西在哪兒。
此時天已黑,河面上有許多船隻。其中一種裝飾華麗,燈火通明,有兩層樓,裡面有許多年輕美貌的女子在唱歌跳舞,還有些士子模樣的人在裡面喝酒聊天。
不用人說,趙蕤也知道這是做什麼的。
等晚點再來?眾目睽睽之下強搶?這畫舫泊在河中,兩岸的燈光將附近照的通亮,周圍全是船隻,稍不小心就會被人發現。
我怎麼沒有隱身異能呢?
趙蕤想得出神。正前方的花船上,那些士子見了還以為趙蕤傾慕他們,都看呆了,紛紛在船裡調笑。
趙蕤心裡正煩呢: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覺,在這裡笑個屁啊。意念一動,調動河裡的水草使勁晃動船隻,船上的人猝不及防,一個個摔了個狗啃屎。趙蕤心裡舒服了點。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人才少。不過從這麼多渡口看來,他們很有精力。
看到這些士子,趙蕤想到了個辦法,忙回了客船。
袁益傑正在溫書。趙蕤突然闖了進來。
趙蕤說了一大堆話,大意就是,最近為她測算辛苦了,人也廋了,實在過意不去,今天就請袁益傑吃吃酒。
袁益傑果斷推辭。卻抵不過趙蕤力氣,強拉著到了趙蕤剛剛站的地方。
袁益傑一看,要喝酒的地方居然是花船,頓時調頭就走。
趙蕤再三保證是喝酒。
袁益傑覺得三觀都毀了:一個女子帶他喝花酒,卻掙脫不開趙蕤的手。
這對奇怪的組合,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了一家畫舫。
☆、遇
兩人走進一艘畫舫。門口站了個龜奴模樣的人,見了趙蕤,眼中詫異一閃而過,卻沒有阻攔。望向袁益傑,見他頭戴儒巾,衣料華貴,朝裡喊了聲,“有客到!”
船裡有七人。只有三個士子,其餘三人是妓子,一人飲酒,一人彈琴,一人作舞。旁邊一人是龜奴。幾人圍坐在靠窗的桌邊。
見有人進來,一群人轉頭望向兩人。三個士子盯著趙蕤看,低頭接耳竊竊私語:女子也來嫖妓,不知道要怎麼嫖。然後相視發笑起來。
袁益傑目不斜視走向屋裡唯二的另一張桌子。趙蕤斜了對方一眼,也自顧坐下。
不一會,樓下咚咚下來個人,穿著打扮倒也得體,一點也沒有以前看電視裡的暴發戶形象。這是鴇母了。
鴇母瞧瞧趙蕤,望望袁益傑,笑著說:“這位,姑娘,咱們這可不招待女客的。”
“怎麼?難道有錢賺,你也往外推。”趙蕤慢悠悠地問。
“呦呦,看您說的,只要您是花錢取樂,不是搗亂的,歡迎至極!”
趙蕤也不和她囉嗦,“我呢,今天是來招待這位朋友。”指了指袁益傑,“把你們這裡剩下的姑娘都叫出來,好好招待他,他若稱心滿意了,都有賞。”
鴇母正要開口,見趙蕤拿出兩定銀子,俱是五十兩的,頓時瞪大眼睛,臉上笑起了褶子,“哎呀,姑,公子真是豪爽!老身這就叫女兒們出來。”邊說邊一手摸走了銀子,退後幾步,轉身上樓叫女兒去了。
對面計程車子人見趙蕤一出手就是一百兩,紛紛在心裡喊了句,“俗!”。再看袁益傑就是靠女人的小白臉。
袁益傑漸漸平復自己剛來的心情。還是有馬上走的衝動。趙蕤覷見他神情,想了想,敲敲桌子,“袁益傑,你不是要參加鄉試嗎?倘若你高中了,總要和別人來這種地方應酬吧,到時候手忙腳亂的,會被笑話,現在就算提前適應適應嘛。”
袁益傑聽完,認真地想了想,覺得甚有道理,於是臉上神情漸漸趨於寧靜,最後泰然自若了。
趙蕤挑挑眉。
鴇母帶下來八、九個女子。個個花枝招展,燕瘦環肥,有容貌清麗的,有妖嬈的,有小家碧玉的,真是多姿多彩。
眾人向趙蕤兩人行了禮。依次坐在袁益傑身邊。眾人一會問公子何處人氏,一會問公子第一次來,這麼臉嫩。。。
袁益傑倒也一一對應,就是臉也泛紅了,眾妓子捂嘴發笑。
龜奴上了一桌精緻的酒菜。
趙蕤倒了杯酒喝。見袁益傑被問的頭昏腦漲,拍拍桌子,“你們,善舞的跳舞,唱的好就唱歌,還有彈首歡快的曲子。你,你…”指了兩人,一個嫻雅端莊,一個俏皮可愛的,“陪袁公子說話吧,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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