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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個時辰,那人徹底跟不上了,停在原地喘著氣。只有輕功者還鍥而不捨跟著趙蕤。
這輕功真有意思。雖然自己速度也快,但不像他這樣如飛一般,自己只能在地上跑跳。
趙蕤邊跑邊想,不知想到什麼露出笑來。
兩人這樣又追逐了半個時辰,到了一個地方,趙蕤就停了下來,對方也停了下來。
“怎麼?跑不動了?”身後的人道。
趙蕤轉過身來仔細看著他:三十上下,長得端正,一身白衣,頗有幾分儒雅。
白衣……
“是啊,停下來休息一會,待會接著跑。怎麼?你不抓我回去?”
那白衣人搖頭,“我不是你對手。”
“那你跟上來做什麼?”找打嗎?
“我只是想看看誰能堅持的最久。”
“既然都跟上來了,就和我一起走吧。”說著抬手祭出木藤。
白衣人大驚,正要輕點足尖飛出去,卻發現有東西絆住了腳,低頭看去,一根木藤纏住了腳腕。才想抬腳扯開,只覺身上一緊,自己已被對方捆了起來。
暗使內力,卻不動分毫。此刻恨自己為什麼內力不夠深厚,被人受制於此。
趙蕤笑道:“我們出發吧。”
白衣人慌道:“你要去何處?”
“不管何處,跟著走就行。”
“什麼?你放開我!”
趙蕤不管他怎麼喊,在其身後推著他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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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蕭睿受了傷,剩下的人也顧不得趙蕤了。急急忙忙將其送回皇宮,召來太醫診治。一時間,凡在太醫院的當值的人都被喚了去。
幾個太醫先為蕭睿清洗傷口,上了藥。之後大家輪流診治,商量了方子,才開了藥,熬好了餵了下去。
此時太后聽到訊息也在場,一臉焦急。等太醫處理好才開口問:“皇兒怎麼樣?”
“回太后,幸好傷的不深,微臣幾個已經為陛下上了藥,開了方子,等皇上醒了,再喝一回藥。接下來好好將養一段日子就可。”
太后鬆了一口氣,“那要多久才能痊癒?”
幾個太醫相互看看,其中一人回道:“這,兩三個月就能好。”
太后怒道:“不是說傷勢不重嗎?怎麼要兩三個月才能好?你們是怎麼看病的?”
太醫拱手道:“太后息怒,皇上外傷不重,重的是內傷,需要時日調養,急不得。”
太后不耐地揮手道:“行了,你們先去外面等著吧,有事再叫你們。”
“是。”
太后說完走到床邊看蕭睿,見他臉色不好,嘴角發白,深怕他有什麼好歹,心裡一陣揪心。
忽地想到什麼,她走出臥室,到外面見到平日跟著皇帝身邊的三人,厲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突然就受了傷?說吧,皇上和你們去了哪兒?”
三人你望我我望你,一人道:“回太后,皇上吩咐過不可對任何人說起。”
太后冷笑,“任何人?我是誰?我是他母親,難道他會瞞著我?我看你們膽子越來越大了,這麼大的事竟然還敢隱瞞,是不是連命也不想要了!”
“臣不敢!”
“不敢?好,那你快說是怎麼回事?”
三人卻閉口不言。
太后問了幾句,見三人不言不語,怒火中燒,張開要叫人將三人推出去打,卻聽見臥室內傳來蕭睿的聲音:“母后。”
太后立即顧不上問話,轉身去了臥室,走到床邊坐了下來,輕聲問:“你醒了,覺得怎麼樣?”
“我還好。母后不必為難他們,是我吩咐不許向任何人提起。”
“可是,皇兒……”
“母后,不用操心這些,朕自會處理。說來這麼半天,我也餓了,不如母親叫他們送點吃的來。”
太后點點頭,沒有反駁,她知道蕭睿歷來有主見,不會輕易改變決定,“那好,你好好躺著休息,母后親自去廚房督促他們。”
“好。”
太后又仔細看了看蕭睿,才起身出了臥室,吩咐侍女們好生服侍才離開了蕭睿的寢宮。
等太后走了,蕭睿才問三人趙蕤的下落。三人搖頭說:回來的人稟告說跟丟了,只有何飛追了上去,但他也沒回來。恐怕……話沒有說完蕭睿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凶多吉少。
這次是自己輕敵了,沒有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