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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想參與,就可以不參與嗎?安歌雖然是外人,難以堪透其中內情,但眼見王爺被一次次的追殺,安歌已經知道此事兇險之處。普通的好穴並不是沒有,只怕沒有什麼能護著那穴眼,終究為人所破壞,若是被那懂得風水之人找到,好穴也會變成惡穴,到時候只怕更加的麻煩。
況且,我所尋之穴表面看是兇穴,但只要稍加動作,便是良穴,能夠自保的良穴,有何不可?”
見曹炟似乎還在猶豫,她試探著加了句,“齊王爺對她情深意重,連我這個旁人都感動。就算為了這個原因,也絕不會害她。”
“誰說我對她情深意重!她是天下最傻最笨最可惡的女子!我只是可憐她而已!”
☆、從未對我有過半分的好
說到這裡,他終是放下了手中箭,語氣也恢復了平靜。
安歌做出恍然大悟之狀,挑挑眉,再不言語了。
曹炟沉默了半晌,又道:“你聽說過況離嗎?亦是名家弟子,他已經在山上找到良穴。”
安歌聽聞,倒也不覺得驚訝。
以況離的本事,尋找良穴本就是很容易。
況且,她也不會去拆況離的臺。
當下只笑了笑,“但隨王爺的意便好,想必他也絕不會害她。”
曹炟考慮了片刻,終是道:“我還沒有做最後的決定,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便是為了我曹炟的面子,也絕不允許出差錯。這況離看似人品不錯,但他的師父淳于光,並不得我信任,因此明日,還請你隨我去看看況離所找的良穴,若你能找出差錯的話,我便會放棄他的建議。”
安歌也想知道,況離給沈婥找了個什麼樣的良穴,若他曾記著她的一點情,想必也會很慎重,因此欣然答應。
為了行程保秘,夜裡安歌被扣在曹炟之處,只答應安歌願意遣人回客棧給安母代個口信。
入夜,清幽小院中,曹炟仰頭看著天上的星辰。
連續的受傷,使他的背影看起來有些瘦肖,深深的沉默和眼眸裡的冷寂,這樣的曹炟讓安歌陌生。
曹炟發現了站在他身後的安歌,漠然道:“我不喜歡別人站在我的身後。”
安歌走了過來,道:“是因為害怕別人的窺探嗎?還是害怕被人暗算。”
“都有。”曹炟倒是很坦誠。
安歌略微意外,又問道:“值得嗎?”
曹炟沒有回答。
安歌又道:“夜裡風涼,王爺還是早點回屋休息吧。”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卻忽然被曹炟扯住了手臂,再一用力,他竟將她扯到了他的懷裡,緊緊地抱著她,彷彿一鬆手,會失掉整個世界。
安歌沒有反抗,只湖水般清澈的眸光裡卻有淡淡的嘲諷,直到曹炟忽然意識到什麼,才如夢初醒似的,將她推開。
安歌的唇角浮起一抹戲謔的笑,“王爺,本以為你即能因為她而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去尋找良穴,就算嘴上不承認,心頭必也對她有些情誼的。沒想到她的棺材就在此處暗室裡,尚未入土為安,你便要調戲良家女子了。”
曹炟神色大變,“找死!你胡說什麼!”
安歌毫不退縮,“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你——”曹炟氣結,但只是短短一瞬,他已經恢復了以往的平靜,目光冷的如同嚴冬,淡然道:“一個女子夜半跑到男子的面前說些噓寒問暖的話,這是赤luo裸的gou引,安姑娘,為免將來被人看輕,還請注意自己的言行。”
“你——”安歌反被噎的說不出話來,見他眸中閃過一抹輕漫,她吸了口氣,道:“死者若真有靈魂,只怕她才不稀罕由你這樣的人為她來操心,她必定不會領你的情!”
曹炟愣了下,眸光中閃過一抹痛苦,又快又急,卻沒有躲過安歌的眼睛。安歌一時又有些後悔,她是瞭解他與她的從前的,如今他為她的身後事而勞心勞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還這樣說,似乎太過份了。
剛想要道歉,卻聽得沉默半晌的曹炟喃喃自語道:“是的,她一這生,從未對我有過半分的好。”
☆、果然良穴(二更)
只說了這一句,他便沒有再說下去,安歌也不明白他為什麼在此刻說這一句,但她也知這是事實,他曾經是她最大的敵人,她曾經費盡心機要鬥贏他,甚至想要置他於死地,她果真是沒有對他有過半分的好。
半晌,安歌道:“她既然已經離去,王爺還是忘了她的好。活著的人,總是要好好過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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