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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不同,他是皇帝,沈婥是她的妃子,他有資格亦
有權力,光明正大的隨便欺負她,即使他最終的目的,是將她的屍體葬到極惡之處去。
安歌的內心頓覺悲哀,同時又覺得此事實在過於嘲諷,只恨她有眼無珠,曾經竟那樣的分不清誰才是真正對她好的人。
隊伍到達森林的時候,剛剛晌午時分。
隨著行官的號令,整個隊伍都停了下來,曹煜掀開車簾往外看了眼,問道:“為何不走了?”
況離下了馬到了馬車前施禮道:“皇上,此森林極是兇險,不如讓我等先行前去探看,待找到墓穴後,皇上再進去。”
曹煜往前看了眼,只見巍巍森林,形成大山一樣的壓力,使人望而生畏。而且這裡的溫度明顯比之前的溫度要低得多。
曹煜問安歌,“八夫人覺得況先生的提議如何?”
“對於我來說,自是不想如此的,墓址在森林深處,我先送了況先生他們去,然後再行回來接皇上,是雙倍的辛苦。”
曹煜點點頭道:“況先生,讓隊伍繼續前進。”
況離應了聲,卻又道:“森林內沒有路,請皇上和八夫人棄車換馬。”
“好。”
曹煜和安歌雙雙上了馬,況離在前引路,曹煣斷後,小郡王夏炚和皇帝、還有安歌被保護在中間。
馬至安歌的身邊,夏炚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只覺得她的手溼膩,而她亦感覺到他的手冰涼。
二人目光相視,都從彼此的眸中看到緊張和擔憂。
自從被自己所愛的親手殺死,安歌已經不再習慣來自於男子的這樣的關切和擔憂,她固執地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裡抽出來,忽向曹煜道:“皇上,其實我夫君並不知道這裡的任何事,他也從未進過這個森林,引路之事我一人便可,還請皇上讓我夫君先行回府去吧。”
曹煜尚沒說話,夏炚已經淡聲道:“皇上,微臣對此事確實一無所知,不過安歌即是我的女人,我自是要陪在她的身邊護她周全的。”
曹煜點點頭,“此森林遮天蔽日,的確頗為讓人心生畏懼,你在此也好,可以讓她的心安定些。”
這個小小的提議,就被曹煜一句話否定了。
安歌暗道自己還是過於天真,到了此時,曹煜怎麼可能讓夏炚退出呢?
一行人只能繼續向前,片刻功夫,已經進入森林。
才不過進入半里,就覺得森林深處有一種陰寒之意,如同大海的浪潮般,層層進逼。
舉目看去,幽深如同黑夜,樹的枝椏就好像是鬼怪的觸角。
無風,無聲,森林裡靜的令人發怵。
龐鷹握緊了長劍,打馬貼近了曹煜,目光緊惕地往四周觀察。夏炚忽然伸手握住了安歌的手,用目光詢問她。
她告訴他,那墓址周圍設定了機關,那些機關她全部都知道,所以這次有事的只會是曹煜那些人,而她不會有事。可是現在的情形,似乎根本不是安歌說的那麼簡單啊。
安歌也有些疑惑,離之前有機關設定的地方,還很遠呢!
剛想說話,只覺得身體忽然飛起,竟被夏炚扯的凌空飛起來,身體已經由自己的馬上落到夏炚的馬上,“抱緊我!”夏炚低聲喝道。
安歌連忙抱緊了他的腰,也在此時,才發現密矢如蝗飛過來,夏炚拔出長箭擋著那些箭矢,金屬撞擊聲不絕於耳。安歌將自己的腦袋緊貼在夏炚的背上,目光卻落在曹煜的身上,她記得,他是不會武功的,他從來都是一幅文弱貴書生的模樣,見到他的人,從來不會覺得他對別人有威脅。
此時此刻,這個不會武功的人,卻是鎮定地坐在馬上,似乎根本不害怕受傷,而龐鷹也著實了得,將劍花舞的風雨不透,那些箭矢還真傷不了他們二人。
況離除了腰間那隻“永卦缽”,沒有帶任何的武器,此時在馬上上下翻滾騰挪,躲避箭矢,頗為狼狽。
事實上,這會慘叫聲已經不絕於耳,跟著曹煜一起進入森林計程車兵,短短的時間裡,大部分都已經倒下。
再過片刻,箭矢終於也停了下來。
眾人都緊惕四顧,只有曹煜忽然笑道:“八夫人,你果然沒有欺騙朕,朕相信婥兒的屍體定是在此林內的。”
安歌道:“妾身自是不敢欺騙皇上的。”
曹煜笑笑,又問,“龐鷹,我們現在能繼續往前走嗎?”
龐鷹向身後看了眼,帶進來的幾百精英士兵,如今只剩餘寥寥七八個人,他向曹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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